菲斯特拉矿业集团大厦,总裁鲍勃奇正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了,扎采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鲍勃奇的办公桌前:“总裁大人,刺杀行动失败了。? ??? 中文 w8w?w?.?811?z8w1.?c?o8m?”
鲍勃奇连头都没抬,继续批阅文件:“不但刺杀行动失败了,连拉伊夫都被那个黄种人收服了,成了那个黄种人的仆从。”
扎采愣愣的抬起头:“总裁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鲍勃奇放下正在批阅的文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起来吧,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我们还胜券在握,一切尽在掌握中。”
扎采见鲍勃奇的心情很好,似乎没有惩罚自己的意思,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站起身,跟着鲍勃奇,来到休息区。
鲍勃奇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扎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到沙上:“坐吧,没必要那么紧张。”
扎采小心翼翼的接过酒杯,坐到鲍勃奇的对面:“总裁大人,你的态度,让我实在有些迷惑不解。”
鲍勃奇很得意:“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管多么简单的项目,都要做好应对各种突事件的预案,有备无患,才能百战不殆。”
扎采眼睛一亮:“这件事情,总裁大人你早就做了预案?”
鲍勃奇哈哈大笑:“哈哈哈,那是当然,你们工作上的失误,哪一次不是我出面帮你们擦屁股,放心吧,我联络了岛国的川口组,他们在拉伊夫刺杀失败后,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就等着捷报吧。”
缅谐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
在三个美女的撩拨下,缅谐受不了美色的诱惑,跟着三个美女,来到了她们住的宾馆,激情澎湃之下,把三个美女轮番睡了一遍。
然后又玩****累得缅谐骨软筋酥,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缅谐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捆成了个大粽子,周围一片漆黑,搞不清到了哪里。
到了这时候,缅谐才感觉到,问题严重了,自己似乎中了别人的美人计,被绑架了。
绑架勒索这种事,原本是缅谐的职业,做索马里海盗的时候,绑架人质,勒索赎金,对于缅谐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他从来没想过,那些被绑架的人,心里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现在被捆成了大粽子,缅谐才充分体会到,作为人质,心里的恐惧,是多么的强烈,精神上的折磨,是多么的残酷,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缅谐大声叫喊,希望有人来解救自己。
叫了一阵,门开了,啪的一声,有人按了电灯的开关,房间里一下子亮了。
缅谐停止了叫喊,四处打量,这才现,自己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门与外面相通,环境潮湿阴冷,应该是一个地下室。
缅谐被丢在角落里,他面前不远处,就是一个木制十字架,上面钉着铁环,像是给人上刑用的,十字架旁边,还有一个装了半桶水的铁桶,里面浸泡着一根带血的皮鞭。
再远一点,是一张板凳,板凳旁边堆着一些砖头,砖头旁边,是一个个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的是红色的液体,估计是浓度非常高的辣椒水。
靠墙角边,还有一个火炉,没有生火,旁边放着几把烙铁。
嚓,这里怎么看,都像一个刑讯逼供的刑讯室!
缅谐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哆嗦起来,就好像这些刑具,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一样。
门外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着上身,胸口长着浓密的黑毛,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直奔缅谐冲过来,二话不说,解开缅谐身上的绳子,把缅谐架起来,双手双脚全部扣在木制十字架上。
缅谐拼命挣扎,不停的叫喊:“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犯罪,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
为的大汉,长着一对三角眼,扫帚眉,留着卫生胡,皮肤黝黑,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年龄看起来四十多岁。
另外一个年龄稍微轻一些,皮肤白净,一张有点娘炮的脸,这样一张脸,长在一具魁梧的身体上,看着十分不协调。
皮肤白净的大汉,用英语嘲笑道:“一个索马里海盗,竟然说自己没有犯罪,松下君,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为大汉大笑道:“盐田君,现在的人,越是高喊自己没罪的,往往越是罪大恶极,有什么好奇怪的。”
缅谐停止了喊叫,怯怯的问道:“你们知道我是索马里海盗出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松下笑了:“我们对你的事,了如指掌,没什么兴趣,我们只是对你的主人十分好奇,来吧,宝贝,让我们来聊一聊你的主人,那个叫秃噜唯的黄种人如何?”
缅谐神经质的尖叫起来:“我的主人他不是人,他是个神,伟大的神,你们不能亵渎他。”
盐田笑道:“我们没有亵渎他的意思,我们只是想了解他,说不定我们了解了他之后,也会像你一样崇拜他。”
到了此时,缅谐终于弄清楚了,这些人绑架自己,是冲着王宁来的。
面对着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要说缅谐心里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但是缅谐却不敢让两个刽子手如愿以偿,把王宁的情况,和盘托出。
原因很简单,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在缅谐的心目中,王宁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神,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如果缅谐屈服于两个刽子手的淫威,全部招供了,缅谐相信,无所不能的神,也就是王宁,一定会知道。
如果被自己的神知道了,自己出卖了他,后果会怎么样?
缅谐简直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他现在打定了主意,咬紧牙关,坚持下去,就算被折磨死,也绝对不能招供。
见缅谐沉默不语,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显然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
松下心里有些不耐烦了,喝道:“缅谐,给句痛快话,你到底说不说?”
缅谐一脸的可怜相:“老大,我真的不能说啊。”
盐田笑得很妩媚:“缅谐,你难道想把这里的所有刑具,统统都尝试一遍,然后再说吗?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这样做,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缅谐惨叫道:“老大,我不想受刑啊,求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
松下脸色一寒:“盐田,不用跟他废话,上刑!”
刑讯室里,响起了缅谐的惨叫声,声音闷在地下室里,震得松下和盐田耳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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