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知一笑:“半壁江山又算什么,整个都拿出去也不是不行。从我回到京都,几次因为简冰和清语之间的问题,我都想过要拆分,但一直都没有实施。知道为什么吗?不是我舍不得赔偿款项,而是我不想对不起简伯伯、你母亲还有那些希望以三家合并之势让公司获得更大发展谋得更大利益的股东。可现实证明,这事儿我是太优柔寡断了,当断不断,才留了这么多后患,让清语一再吃亏,在宏阳镇时还差一点儿酿成大祸。”
江楚笙点点头:“你能下这个决心,我佩服你。”
“佩服我干什么?你大哥比我干得漂亮,把整个江氏都扔了不要了,我看拆分了以后,你妈也只好把江氏交给你掌管了。”
一听这话江楚笙就开始犯愁:“我哥这事儿干得可真不地道,你为了几个股东还来来回回考虑了这么久呢,我哥可好,说撒手就撒手,说辙就辙了,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
“最近有你哥的消息吗?”顾君知问。
“有,前天发e-mail说找到蒋秘书,不是,是找到假扮蒋秘书那个女人了。”江楚笙说。
“噢?那她现在怎么样?你哥带她去治疗了?进展如何,什么时候能把她带回来?”顾君知一连串地问。
江楚笙扯了扯嘴角,笑容却并不欢快:“我只是说我哥找到她了,但人家不同意见我哥,说是正在接受治疗,我哥在人家门口等了十几天了,一共就隔着窗户和那女的说过两回话,一次不操过三分钟。”
“她不见你哥?正在接受治疗?还有什么大夫能比你哥在美国找的那个整型专家强?”顾君知不解。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听我哥的意思那个惜家还真不简单,好像还真有高手,说是再过一两个月,基本能恢复八九成的样子。”江楚笙说。
“那么严重的烧伤,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恢复八九成?”顾君知有点儿不信。
“我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所以接了我哥的消息后我跟香港那边通了消息,让他们帮着查查那个姓惜的来路。”
顾君知点点头,江楚笙说的“香港那边”,是一个总部设在米国的民间特工机构的在香港的一个分支。具说该特工机构非常厉害,米国俄国等政府机构都曾与之有过合作。
香港分部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并不主要的小小分支,江楚笙通过一个朋友和香港方面负责人有了接触,本想请他们来调查一下林清语父亲和顾君知父亲的案子是否有隐情存在,可那边的朋友给的回复却是此事比较重大,已经超出了他的权利范畴,要申请总部才能决定是否接手。
上一次江楚笙去香港,就是接到那位朋友的通知,说他们的“老大”要到香港去,让江楚笙过去他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安排江楚笙和他老大见个面,可江楚笙在香港逗留了几日,却始终没有机会和对方老大见面,最后给自己的大哥还引了个“祸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