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面看雯家的占卜书,就瞧不上宇瞻瞧不起她的样子,她哪点比姐姐差了,想到他略带嘲讽的笑容,月瑶气就不打一处来。
“咚”一颗石子正中月瑶的额头,月瑶合上书,往窗户看去,只见宇瞻站在院子里,好整以暇的抱拳看着自己。
“你干嘛?让我好好念书,自己又来打扰我。”
宇瞻的眸色深沉,月瑶感觉那里面有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出于好奇,月瑶盯着他的眼睛看,宇瞻站在院子里,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女人,这样看一个男人,当心会被吃干抹尽。”
“诶,你又笑了。”月瑶指着宇瞻的笑脸,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脸上腾地冒起一团火焰,忽地把窗户关上,闷闷的声音从里面响起:“你找我什么事情,有事情就说。”
“听说你们雯家的兵器库有长月软剑,我希望你能帮我借来。”
那长月软剑早就被姑姑送给施侯爷了,月瑶突然起了歹念,笑的阴险:“可以,但是我帮你借的话总要有一些好处的,你知道的,我在雯家一点地位都没有,那长月软剑又是兵器库里的宝物。”
一个身影越上阁楼,踩碎了几片的瓦片,窗户猛地打开,吹进了些许的冷风,宇瞻静静的坐在窗户的边缘处,嘴角噙着冷然的笑意,或许说是有些微怒吧:“跟我讨价还价了是吗。”
“月瑶静静的坐在梳妆台上,轻轻的梳着自己的头发:“鄂町国青瓦,一片十文钱,你踩碎了十片,等下记得把钱给我。”
缓缓的转过身子,一脸古灵精怪:“顺便说一句,我也是和你学的。”
宇瞻的嘴角抽搐:“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之后自然会告诉你的。”
手还在梳着自己的头发,顺便把紫色发簪簪上头发,对着镜子瞧了瞧,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身上已经有些微皱的粉色轻纱长裙,顺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淡黄色的的绣昙花长裙,外罩着青色披帛,记忆中,这是施侯爷最喜欢的样式了,自从那次昏迷之后,很多事情她自然而然的都知道了,真是奇也怪也。
刚想退下裙子,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宇瞻:“本小姐要换衣服,你这个登徒浪子最好给本小姐消失。”
“既然是登徒浪子,我为什么要出去,有春光乍泄给我欣赏,如果走的话,岂不是可惜了。”
月瑶像炸开毛的猫一样:“你冷淡的性子是装出来的吧。”
懒洋洋的扑倒在床上:“某人既然不愿意让我出去借兵器,那就这么耗着吧。”
空气静谧的可怕,宇瞻沉默了片刻,撇过目光:“去找施崇古那个家伙也不必要穿着这么花枝招展,身上这套足矣。”
月瑶扬起手上的衣服,手腕上的玉环叮当直响:“你知道什么,施侯爷最喜欢我穿这套衣服,要想把兵器讨回来的话,不投其所好怎么可以。”
“你喜欢他?”宇瞻的目光灼灼,有燃烧的火焰在眼底中冒出。
“额,我只是为了帮你借兵器,以身相许我可不干。”月瑶呐呐的摸了摸鼻子,为什么不敢看他的眼睛,好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宇瞻翻身下去:“既然对崇古那家伙没有好感,记得早点回来,要不然我就告诉木果姥姥你又私自出去了。”
“没良心的家伙。”月瑶咬牙嘎嘣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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