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白这十几年来,李家出了不少的人才,像在政治局的李天秀,在冀南军区任司令员的李天明,包括齐鲁省的副省长李天用也算是春风得意吧,只不过他们的后代怎么会有这种浅薄无知的东西呢?要不是老娘今天心情还算可以的话,你有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欺负女人的机会了。
苏宁点了点头,虽然小时候和岳晋阳很熟,但随着年龄的长大,每个人的路又有所不同了,她现在一颗心都挂在秦玉关身上,也根本不介意岳晋阳会出落出个什么人,不过她心里还是希望岳晋阳别给老岳家丢脸。听说他来庆岛只是为了找人,苏宁点点头淡淡的说:“找到了吧?找到的话那就早些回去,回去后做点有意义的事,以后别和这种不知好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浅见家伙在一起。”说完回身把房门推开一道缝笑笑说:“里面还有我的一个朋友,不方便你进来,我看你还是早点会京城吧,回去后替我向岳老爷子问个好,就说有空我去看他。”
“好呀,那我等你……不过,小苏姐姐,能不能留下你的联系号码?”岳晋阳见苏宁转身就要进屋,不由得感到失望。
“呵呵,小鬼头,宁姐是有家的人了,没有家里那口子的同意,我怎么敢在外面乱泡帅哥哦……”苏宁嘻嘻笑着开了句玩笑:“好了,下次见面我可不希望你还和这种人呆在一起……哦,对了,你来庆岛找的那个人找到了没有?”
一提起使命,岳晋阳刚才还有点慌乱的心一下子冷静下来:“找到了,是刚找到的。”
本来苏宁也就是随便一问,也许自己能够帮得上他忙呢?别看岳晋阳比她小好几岁,但她早就明白这小子对自己的感情,只不过她对他真的只是那种姐弟之情罢了,问出这句话后,她就打算关门了,却听他说找到了,而且是刚找到的。苏宁身子一僵,脸色就沉了下来,淡淡的问:“你找的是秦玉关?”
“刚才那个从你房间走出去的人是叫秦玉关?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有他的照片。”他也不想自己找的那个人和苏宁有什么牵扯,可事与愿违,不但和苏宁有牵扯,而且牵扯的关系还不一般,这让他心里也有点隐隐作痛的感觉。
“我不想看到有人打他的主意。”苏宁面对着房门并没有回转,但她语气平静的说完这句话后,就让岳晋阳决定还是回京和大伯他们仔细商量再作打算了。
看着缓缓掩上的房门,岳晋阳苦笑了一下,这才弯腰准备把李默给搀起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李默这时候恰好醒了过来,呲牙咧嘴的用手虚捂着胯间直哼哼:“哎哟,疼死我了……”
“表哥、表哥,你没事吧?”孙公子这时候也打完电话凑了过来,刚才他可不敢往这边凑。那女人风骚是风骚了,但他认为和表哥一样小**上被人踹一脚不值得,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以后只能羡慕昔日的狐朋狗友了。
“妈的……”这时候李默也明白过自己刚才被人家给咋的了,一边疼的他咝咝的抽着气,一边训孙公子:“那臭女人呢?快!快给我二叔打电话,就说我在庆岛被人陷害了……哎哟,真***疼啊……”
“好好,我这就打。”孙公子忙不迭的说着掏出手机。
一只手伸过来把孙公子的手机盖住,是岳晋阳,他摇摇头说:“先别打了。”然后伏在李默耳朵旁说了一句话。接着孙公子就看见李默脸色由愤怒的通红变得煞白,嘴角也开始哆嗦。
“表哥……”孙公子看着李默,那意思是这电话还打不打啊?李默咬着牙摇头,孙公子刚想说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外面传来了122的笛声。
“走吧,我和你把他送医院去。”岳晋阳说完和孙公子架起李默,目光又在苏宁房门上停留了片刻,这才轻叹一声迈开脚步。
来自京城李家天龙集团的二公子被女人踹了小jj一脚后,屁都没放一个就走了?
6o4天上人间的庆岛诸公子一个个是满脸不信的看着对面房门,心里既渴望看见那个举手投足都带着女人味的熟女,还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毕竟平常大家泡泡妞也没什么,但泡妞和命根子受罪相比就无足轻重了。
好久之后,市南的二郎才擦了擦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的汗水问:“那个女人是谁啊?今天这事也太***邪门了吧?一会儿功夫竟然遇见两个倾城倾国的角色,而且还都拽的要命。”
众人也都茫然的摇摇头,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方家昭哎呀一声,接着拍了一下大腿说:“我想起来了。”
“谁呀,快说快说。”
在诸公子的催促声中,方家昭走到门边把于经理她们都请了出去,这时候谁还有心情玩那些高雅的节目啊?把门关紧后,他才神秘兮兮的说:“那个动脚的我不认识,但那个动手的我知道是谁了。”
虽然动脚的看起来比动手的要有味的多,但同时也可怕的多,君不见连京城来的李公子都揣着哑巴亏走的?还不知道人家有多深的背景呢,不该打听的还是不知道为妙。
再说了,对这样彪悍的女人以后也得躲得远远的,千万别时来运转自己也被踹上这么一脚可就惨了。不过那个动手的好像没有这么沉重的背景吧?
知道是谁家的妞也算是今天没妄受这么一点惊吓吧。
尤其是那个吃瘪的峰哥,更是迫切希望知道那个动手打了两个男人的妞是谁,只要是在庆岛混的,就凭他老子是金城区区长的能量,他还是有希望找机会给她和那个看起来对俩美女左拥右抱的年轻男人穿双小鞋的,也许到时候,她受不了会主动的投怀送抱也说不准……
“嘿嘿。”方家昭把嚎头赚够了这才高深莫测的说:“和我朋友走了的那个女人,就是……”说完故意停住,端起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