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气走太子宠妾白依伊以后,太子府中各位妾室心中那杆秤就失去平衡了,看到松酒虽绕着着走,但心中依旧是不甘,紧紧盯着松酒准备随时上去咬一口,要知道这太子宠妾众多,一人咬一口,松酒就连渣都不剩了。
每日炙和都对她的膳食检查的滴水不漏,生怕松酒再次中招,松酒嘴上虽说她大惊小怪,心中却是温暖的。
“你想吓死我吗!还好是大白天,要是晚上我指不定就被吓晕了。”松酒正睡着午觉,突然炙和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进来,松酒马上起身出去查看情况。
“是你自己不看路。”“谁知道你大白天突然窜出来,还一身黑,不知道的以为大白天出现修罗刹了。”“女子与小人不可争辩也。”“你!你给我等着!臭摆脸色的。”
松酒无奈的看着门前吵上的两人,颇有些无奈,炙和如此温和的一个人,也只有沈木之能把她气的捶胸顿足了。
见松酒出来,沈木之立马换了副脸色,炙和白了他一眼也转过了头,松酒假装没有看到两人之间的火花,沉声问道“沈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姑娘见外,叫我木之就好,这次来是想告诉姑娘,下午未时我家公子会借口上太子府谈事,希望与姑娘见上一面。”
松酒听到顾不言要来,心中隐隐有些窃喜,说道“你告诉他,我会找机会的。”沈木之行了一礼便告退了,只有炙和看着背影说了句“木头桩子。”
顾不言站在太子府门前,熠熠生辉的牌匾,他心中越发担忧起松酒的处境来,这么偌大一个太子府,她无身份无背景,一个人怎么生存,说到底还是他不够强大,想到这里他眼神犀利了起来,但马上又收敛了,径直踏入府中。
“五弟已经好久没有踏足我这太子府了,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看大哥。”“大哥说笑,如今朝中大事小事都是大哥管着,臣弟有事相商,自然没脸让大哥跑去我府上。”顾离哈哈一笑,做了个手势请顾不言坐下。
顾不言一坐下便说“今天臣弟是来跟大哥说一件事的,这吏部尚书林大人仗着是您的岳父,近来甚是猖狂,这林家之子林子艾强抢民女,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林尚书非但不阻止,还加以掩盖,把罪责推到良民百姓身上,已经出了好几桩冤案了,还请大哥能明断。”顾离一直挂着笑听他说完,随后慢慢回道“这事我知道了,多谢五弟。”他心中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顾不言感到手腕上东西渐渐温热了起来,便起身向顾离告辞,顾离原本也没想留他,便放他走了。
松酒这边装作散步的样子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心情有点迫切,余光一直瞄着四周,突然一只手伸出把她扯入假山之后,正想惊呼一声,却被人堵住了嘴,定睛一看原是顾不言,松酒心中便也踏实了。
顾不言轻轻拥着松酒,食指抵着她的嘴唇,松酒心中有一丝异样,却被她压了下去。顾不言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以后才放开,松酒大力喘了几口气,看着近在眼前的俊朗面容,周身散发的气息沉稳了不少。
顾不言却是一把搂过松酒,松酒感受得到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心中异样的感觉又翻涌起来,这次却是怎么也压不下。
过了一会,顾不言终于松开了她,目光急切的问道“怎么样,这几日过的可还顺利,没有人为难你吧,有没有受伤,还有这里的菜合不合你的胃口,还有还有……”
松酒立马打断了他,深知再不打断他会一直滔滔不绝,松酒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放心吧不言,我很好,这些女人暂时还不会对我做什么,再说我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你就安心吧。”听到她这样说顾不言提着的心才落下一点。
松酒突然严肃的问道“不言,炙和的话已经带到,你是如何得知的。”“我在你屋中的尸体上找到了令牌,然后去找星鲨帮谈了笔生意。”松酒好奇道“什么生意?”
顾不言轻笑一声,“我拿着令牌找到那日的领头之人,给了他更多的钱财,要他去刺杀想要刺杀你之人,谁知那人说买你命的人是位女子,平时蒙着面看不清脸面,所以并不知道该如何去找人,我就带着他去偷偷看了林婉兮,谁知林婉兮他没印象,却是认出了别人。”松酒立马追问道“谁?”“林婉兮身边婢女,雅儿。”松酒疑惑的说道“雅儿?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害我。”顾不言示意听他往下说。
“我观察了几日看到林婉兮并不与雅儿亲近,便生了疑惑,按理说这自家府上带过来的贴身丫鬟,必定会当成心腹,怎么这林婉兮却是对雅儿冷眼相待,我这一调查才知道,这雅儿是林柚染也就是太子妃,放在她身边监视她的,她当然不喜,这林婉兮是万万没有胆子买凶杀人的,而且雅儿不一定愿意为她卖命,那就只有握着雅儿命脉的太子妃了。”听完这一番话,松酒咬着牙,心中怒火冲天,想到山大王此时正在受苦,她心中不止一次吧林柚染千刀万剐。
顾不言轻轻握住了她紧握着的手,把她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看着手掌心上的指甲印,嵌入肉里,他的心疼溢出眼眶,轻轻的抚平按摩着。
他突然摸到了松酒手腕上那一串东西,温热的感觉透过他的手掌传递到他手腕上,越来越热,松酒这才感觉出来,抽回手看了看手腕上珠子的异样,正是顾不言送她的那一串,在她手上正慢慢变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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