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红不来谁陪主人睡觉呢?总不能让主人你一个人睡吧?”塞娜鲁秋苏有些为难:“我只是个小海盗,陪着男人睡这种事,我还没学会。”
听了塞娜鲁秋苏的话,白彩姑有些哭笑不得,他想了想,对塞娜鲁秋苏说到:“陪就不用了,你给我说说你的故事,我听了就能睡着了。”
“真的?”塞娜鲁秋苏脸上‘荡’起了笑容:“我小时候也是特别的喜欢听我妈妈讲故事,可惜我还没有到十岁我妈妈就被官家捉住,当场砍了头扔到了海里了,以后我也就再也听不到妈妈讲的故事了。”
想到自己的过去,塞娜鲁秋苏眼睛有些湿润了,鲁秋苏这个姓氏,祖祖辈辈都是在海里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塞娜鲁秋苏的祖上,没有一个不是海盗的,塞娜鲁秋苏的父亲,更是一个出了名的恶霸,抢钱抢船抢鱼抢‘女’人,只要是能抢的东西,塞娜鲁秋苏的父亲全都要抢,在塞娜鲁秋苏的记忆里,父亲有数不完的‘女’人,她们要么漂亮要么能干,一般的‘女’人,塞娜鲁秋苏的父亲从不留在身边。塞娜鲁秋苏的母亲,就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可惜塞娜鲁秋苏虽然是个‘女’子,却没有继承母亲的美丽,却继承了父亲的冷血和残暴,从十岁起,塞娜鲁秋苏就跟着父亲,干起了不要本钱的买卖,一件接着一件的干!抢钱抢船抢‘女’人,只要看到能推迟的东西,统统都要抢!到了十七岁,塞娜鲁秋苏在一次海盗们的内讧中和父亲被对手杀害了,杀害塞娜鲁秋苏的,是塞娜鲁秋苏的一个远房堂叔,为了能抢到父亲抢来的一个漂亮‘女’人,堂叔把塞娜鲁秋苏父‘女’杀掉了,塞娜鲁秋苏和父亲死后,抢来的很多金银,还有父亲的一大群‘女’人,全都成了堂叔的……
塞娜鲁秋苏的故事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白彩姑的鼾声,她低头一看,发现白彩姑已经靠在一棵臭饭‘花’下睡着了。
“还真睡着了,靠着树干也能睡,比我塞娜鲁秋苏强多了。”塞娜鲁秋苏说完,轻手轻脚的把白彩姑平放到草地上,让白彩姑睡得更加的舒适一些。
圆圆的月亮悄悄的爬上来了,臭饭‘花’树林里静悄悄的,众鬼魂们白天吸食臭饭‘花’‘精’华之后,全都悄然的睡下了,一是让白天吸食下去的臭饭‘花’在身体里好好的消化掉,二是养足‘精’神,明天好尽快的醒来,继续吸食臭饭‘花’的‘精’华,清晨的臭饭‘花’‘精’华,最好最难得。
看着睡在草地了的白彩姑,塞娜鲁秋苏的心里忽然莫名的被触动了,她盯着白彩姑的脸,脸上很是羞涩的喃喃自语:“主人,今晚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怪怪的东西,我忽然想做个‘女’人,你的‘女’人……”
塞娜鲁秋苏说完,在犹豫不决中躺下,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把白彩姑缠住……
四天之后,‘花’架山上的鬼魂相继散去了,小紫、小蓝、小青,又带着从鬼楼里带出来的鬼魂,踏上了归程,小红没有再跟这些和自己相伴了几百年的伙伴回鬼楼,她跟在了白彩姑的身边。
小红很想和几天前一样,能双手抱着白彩姑的一只手臂,伴着白彩姑一起向前走,但她没能如愿,因为塞娜鲁秋苏早就把白彩姑扛到了宽大的肩膀上,白彩姑早就成了她的活宝贝了。
小红只是笑了笑,在‘花’架山的这几天里,塞娜鲁秋苏每天都缠在白彩姑的身边,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颗糖,让白彩姑拿在手里,含在嘴里,甜在心里,更让小红想发笑的是塞娜鲁秋苏这个彪悍‘女’强盗头,在白彩姑的面前温柔得就像一只小狗一样,每天都缠着白彩姑,十足的一副小媳‘妇’样,小红甚至看到塞娜鲁秋苏大白天的就把白彩姑抱进草丛里,像死皮赖脸坏‘女’人,没完没了的缠着白彩姑。
下了‘花’架山,塞娜鲁秋苏也不再回到她以前的鬼楼了,肩膀上驮着白彩姑,一路飞奔的向西而去。
塞娜鲁秋苏的脚步的确很快,小红空着双手都赶不上她,每走一段路之后,塞娜鲁秋苏就不得不停下脚步等一等小红。
等了两三次之后,白彩姑怕小红走得太累,就把身上的鬼魂卡拿了出来,让小红附到了鬼魂卡上。
原来一直附在鬼卡上的才‘女’和吉吉浩尤美两个鬼魂都不见了,白彩姑一看就不由的悄然发笑了:才‘女’和吉吉浩尤美两个一直都是特别的害怕小娥山里的臭饭‘花’,自己这几天一直都在‘花’架山上呆着,而‘花’架山上的臭饭‘花’气味又是特别的浓,才‘女’和吉吉浩尤美一定是害怕这臭饭‘花’的气味,自己跑到鬼卡里去躲藏起来了。
白彩姑也没去打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他让小红贴到了鬼卡的正面上,这样只要白彩姑自己走到哪里,小红也就跟着到那里了。
看到了白彩姑手上的鬼魂卡,塞娜鲁秋苏有些奇怪:她从这张小小的卡片上,闻到很多的鬼魂气息。
“主人,你的这张小纸片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鬼魂气息?真是奇怪。”塞娜鲁秋苏看着白彩姑手里的鬼魂卡片,十分好奇的问到。
“这是一张能装下很多鬼魂的卡片,现在卡片里已经有近一百个鬼魂了,他们都很厉害。”白彩姑笑着把鬼魂卡里的浩尤美家三姐妹还有才‘女’、吉吉浩尤美、徐实、欧阳双龙等鬼魂全都向塞娜鲁秋苏介绍了一遍。
塞娜鲁秋苏听了白彩姑的话,后悔得猛的一拍大‘腿’:“我要是早知道主人有这样的鬼魂卡,一定在‘花’架山上捉上几百个鬼魂塞到卡里去,将来要是有谁敢和主人作对,就让这些鬼魂出手,那么漂亮的‘女’鬼和那么英俊的男鬼,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顶得住他们的攻击?谁敢和主人作对,管叫他全部成为‘花’下鬼!”
白彩姑听了塞娜鲁秋苏的话,又是一笑:这个塞娜鲁秋苏虽然生得有些‘性’急,倒是心眼不少,这样的损招,也只她想得出来。
从‘花’架山向西走,极少看到有鬼魂出现,直到第二天傍晚,白彩姑才看到前面有一个漂亮的鬼楼。
塞娜鲁秋苏打了个唿哨,高兴的说到:“主人,今晚我们不用在野外住宿了,我们到这鬼楼里去占张‘床’睡觉去!”
“也好,不过我们只是路过,你可别把人家鬼楼里的鬼魂全赶跑了。”白彩姑笑说。
“我有分寸!”塞娜鲁秋苏得意的说到。说完,塞娜鲁秋苏加快了脚步,肩膀上依旧驮着白彩姑,向那鬼楼走去。
走近鬼楼,远远的就看到鬼楼前面的院子里有好多的桃树,桃树下有好几多的鬼魂,全都凑到了一起。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叫喊,白彩姑坐在塞娜鲁秋苏宽大的肩膀上进入鬼楼时,远远的就听到了蟋蟀的叫声。
塞娜鲁秋苏一进大‘门’就怪声的大喊:“你们这些小‘混’蛋,都在干怎么呢?本姑娘进来了也不上来打个招呼,你们还想不想在小娥山里‘混’了?”
塞娜鲁秋苏的嗓‘门’又高又大,桃树上开得正‘艳’的桃‘花’都被她的声音震落了一大片,那些围到一起的鬼魂们听到了塞娜鲁秋苏的成章了,全都回过头来,一看走进来的是塞娜鲁秋苏,全都吓得身子直哆嗦,他们当中,没有不认识塞娜鲁秋苏的,更知道塞娜鲁秋苏这个‘女’魔王不好惹。
鬼魂们全都走了上来,一个个都陪着笑脸:“我们几个正玩蟋蟀玩得入‘迷’,没注意到鲁秋苏鬼主来了,真是对不起,鲁秋苏鬼主千万不要生气。”
“和你生个屁的气呀?快找张櫈子来,让我主人坐下!”塞娜鲁秋苏一边说着一边把肩膀上的白彩姑放了下来。
一个样子挑高的男子,站得离塞娜鲁秋苏最近。从众鬼对待他的表情上看,塞娜鲁秋苏一眼就看出他是这鬼楼里的鬼主。
挑高的男子脸上有些为难的对塞娜鲁秋苏说:“鲁秋苏鬼主,我是这里的鬼主齐齐诺,我们这里从来就没有櫈子,你看我们拿被子给你们垫坐怎样?”
“‘混’蛋!”塞娜鲁秋苏一听就来气了,对着齐齐诺当‘胸’就是一脚:“整天就会玩蟋蟀,没事的时候也不想法子‘弄’张櫈子放在鬼楼里,关键时刻只会说一句:没有凳子,真是找死!”
塞娜鲁秋苏这脚踢得不轻,齐齐诺被她踢到五尺开外,滚倒在地,光溜溜的身上沾了一身的粉尘。
齐齐诺敢怒不敢言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低垂着头,又乖乖的站到了塞娜鲁秋苏和白彩姑的面前,嘴里不敢出声。
“还站着干什么?快拿被褥去呀!还嫌没被打够呀?”塞娜鲁秋苏又对着齐齐诺大声吼叫。
齐齐诺吓得立即拉起身边的一个‘女’鬼,向着鬼楼的二楼跑去,不消说,自然是到二楼把被褥抱下来给白彩姑和塞娜鲁秋苏垫坐了,齐齐诺可不想再被塞娜鲁秋苏踢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