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后面传来了一个更大的声音,白彩姑一边向前跑一边回头,他看到更让人惊恐的一幕:自己刚才跑过去的地方,四副棺材全都粘到了一起,四副棺材的四周,飞起了很多的灰尘!
白彩姑的双脚,还在不停的向前跑,但他的耳朵,又听到了空气被划破的声音,白彩姑知道自己想跑出这个棺材阵,一时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他看到自己面前的地上,有一个和碗口差不多一样大的石坑,立即把身上的钱包掏了出来,扔到了石坑里,人往前一窜,进入了鬼魂卡之中。
白彩姑好像听到身后传来了棺材碰到一起的声音。
才‘女’和圆联浩由美、塞娜鲁秋苏、吉吉浩尤美四个‘女’鬼魂,全都在鬼魂卡里焦急的等待着白彩姑的消息,现在看到白彩姑忽然进入鬼魂卡来了,立即全都围了上来了。
进入了鬼魂卡,白彩姑知道自己安全了,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腹部一阵阵的剧痛,刚才被那棺材撞到一丈开外,白彩姑伤的不轻,他这一坐下来,就感觉到腹部有一团热辣的东西在向上升腾。
“爷,你是不是受伤了?”圆联浩由美一看白彩姑的脸‘色’不对,立即跑了过来,蹲下身体,拉着白彩姑的手问。
“被那些棺材撞了一下肚子,没有事。”白彩姑皱了一下眉头,轻声的说到。
圆联浩由美把白彩姑的衣服翻了起来,看到白彩姑的肚子上,被撞得浮起了一大片的红肿。
“很痛吧?”才‘女’也跑过来了,才‘女’和塞娜鲁秋苏也跑过来了,看到白彩姑伤得不轻,才‘女’的眼泪差点就流下来了。
“这个渡边静子真是太‘混’蛋了,我去一刀把她砍了!”塞娜鲁秋苏怒火中烧,看了白彩姑的伤势一眼,立即就跳了起来,把大刀‘操’在了手中,向着还绑在大树下的渡边静子跑去。
“回来!”圆联浩由美对着塞娜鲁秋苏大喊了一声。
听到圆联浩由美好像有些生气了,塞娜鲁秋苏不得不低着头往回走来。
“塞娜鲁秋苏,我没事,你不要‘激’动,那个渡边静子是个有一定身份的人,我们还没有权力杀她。”白彩姑艰难的挤出了一抹笑容说到。
“爷,你都被渡边静子的陷阱害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在为她说话?”塞娜鲁秋苏生气的说到。
“好了,塞娜鲁秋苏,你就别捅‘乱’子了,扶着爷进院子里去。”圆联浩由美对塞娜鲁秋苏说到。
塞娜鲁秋苏没说话,走了过来,蹲下身体,想把白彩姑抱到院子里去,白彩姑却摇了摇手:“没事,我先坐着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塞娜鲁秋苏一听白彩姑这么说,只得无奈的搓了搓双手,站在白彩姑的身边,不知道做些怎么才好。
坐了十来分钟,白彩姑终于慢慢的缓了过来,身上也重新有了力气了。他站了起来,走过大铁‘门’,进入鬼魂卡的院子里。
“白彩姑,你吃亏了吧?用这下三烂的手段让我说出了那么多的秘密,你以为这样就能把你的家人救出来了吗?简直是白日做梦!”圆联浩由美已经让如水三姐妹拿了一套衣服给渡边静子穿上,只是现在她还被绑在树上,没有自由。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传了过来,是白彩姑身边的塞娜鲁秋苏冲了过去对着渡边静子的脸猛掴了两巴掌。
“‘混’蛋,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渡边静子对着塞娜鲁秋苏瞪眼睛。
“好了,渡边静子,你就不能安静一些吗?你叫叫嚷嚷的只能给自己找难过。”圆联浩由美难得的对渡边静子心平气和的说到。
“把渡边静子解下来,关到楼上去,派鬼魂严加看管,那两个上校,把她们身上的巫术去掉,把头脑里的记忆也抹掉,放她们出鬼魂卡外面去吧,关这两个人已经没有用了,她们还有一个受不轻的枪伤。”白彩姑想了一下,对着圆联浩由美说。
渡边静子无情,白彩姑不想无义,现在司神七‘女’已经有了下落,自己想方法把她们救出来就是了,这两上校,也是无辜的。
圆联浩由美把如水三姐妹叫了过来,让她们把渡边静子从树上解了下来,押到楼上严加看管。
巫尸毒虫四鬼把两个‘女’上校从树上解了下来,拉到了圆联浩由美的面前,她们两个的身上,都穿着一身的华夏军装,只是没有帽子和徽章而已。
圆联浩由美让平宫雪站到了自己的身边,伸手在平宫雪的手上一抹,两只小小的蛆虫从平宫雪的手心里进入了圆联浩由美的手心里。
那是两只小小的血红‘色’蛆虫,它们蠕动着身体,在圆联浩由美的手心里爬动。
圆联浩由美的嘴巴在微微的动着,看样子她是在施用巫术。
两只小小的蛆虫,在圆联浩由美的手心里身体变得越来越红了。
片刻之后,圆联浩由美把两只蛆虫分别放到了两个‘女’上校的额头上,眨眼的工夫,两只就窜进入了两个‘女’上校的额头里去了。
两个‘女’上校的脸上,表情痛苦,但片刻之后,两人的脸上又舒展开了。
“我已经把她们两人头脑里的记忆和巫术,用蛆虫全部吃掉了,你们先把她们两个押到楼上去,等我们到了石‘洞’外面,就把她们两个全都放了。”圆联浩由美对巫尸毒虫中的平宫雪和秋山香代两个‘女’鬼说到。
两个巫尸毒虫‘女’鬼点了点头,押着从恶‘妇’变成淑‘女’的两个‘女’上校上楼去了。
“好了,这院子里总算是安静了,我先活动一下身子。”白彩姑说着,在鬼魂卡的院子里走动了起来。
走了两三分钟,白彩姑的身体总算是完全平复了下来。
白彩姑把在山‘洞’里看到的那些棺材,详细的说给了圆联浩由美和才‘女’听。
圆联浩由美和才‘女’听完之后,脸上全都泛起了一片‘阴’云。
两个‘妇’‘女’鬼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我看,要破这个棺材阵,还得让渡边静子出马才行。”想了许久,才‘女’说到。
圆联浩由美也点了点头。
白彩姑却摇了摇头:“岛国是个尚武的国家,我们没有能力让这样国家的一个将军背叛她的国家。”
“只要我们想办法,那渡边静子就只能听我们的。”圆联浩由美笑说。
白彩姑摇了摇手,他不想再说这事,让渡边静子跟在自己的身边,就等于在自己的身边埋一个定时炸弹,白彩姑不想做这样的事。
“那些石马呢?”白彩姑两天前还看到那些石马就在这院子里,但现在没有石马的影子了。
一听白彩姑说到石马,圆联浩由美和才‘女’都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女’说到:“娜雅莎把那些石马全都牵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白彩姑一听,也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娜雅莎,看来很喜欢那些石马,每天都骑一下还不算,还把石马牵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好在那些石马,都是用石头做成的,要不然光是每天拉屎拉‘尿’就够她娜雅莎受的了。
“爷想用那些石马去破那棺材阵?”圆联浩由美笑过之后,立即就想到白彩姑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石马来。
白彩姑点了点头。
才‘女’没有说话,向旁边的楼上走去了。
不一会,才‘女’从楼上牵着一匹石马走了下来,嘴里还笑着说到:“娜雅莎昨天爬树玩到深夜,现在都还没有睡醒呢。”
“这姑娘,也太贪玩了,世上的人若都和她一样,那岂不是要饿死?”圆联浩由美嘟哝了一句。
看着那石马一离开那黑黑的纸人就不会动了,白彩姑有些不太满意,带着这样的一个纸人,很不方便,搞不好纸人被敌方抢去,这石马也就变成别人的了。
圆联浩由美看出了白彩姑的心事,把那纸人从马背上抱了下来,放到地上,双手不停的来回压,五分钟之后,纸人被圆联浩由美压成了一个只有三寸宽的纸片。
石马的嘴是半开着的,圆联浩由美把那压到只有三寸宽的纸片贴到了石马的嘴巴里。
“现在爷可以随意的骑这匹石马了。”圆联浩由美把石马的缰绳‘交’给白彩姑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纸人被圆联浩由美压成了只有三寸宽的纸片,贴到马嘴里,现在白彩姑要用这石马来,就变得方便多了,不用再但心纸人的事。
白彩姑骑上石马,向鬼魂卡外走去。
一出鬼魂卡,白彩姑又置身在石‘洞’之中。
那些又长又大的棺材,在白彩姑进入鬼魂卡之后,又重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石‘洞’之中。
白彩姑一出鬼魂卡外面来,第一件事就是下马把自己的钱包重新捡起来,放到衣袋里。
鬼魂卡就在这钱包里,鬼魂卡对白彩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任何的东村西都可以丢,唯独这鬼魂卡,是万万丢不得的。
收好了钱包,白彩姑又坐回了石马的马背上。
现在白彩姑就站在这些棺材的第三行前,这些棺材还是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