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少信忽然很想坐起来,想看看电视节目,甚至想用电脑上网玩一玩,在这种‘欲’念的支使中,宗少信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在‘床’上坐了起来,算是在无意识的坐起。
宗少中大惊:“姐姐,你怎么自己坐起来了?”
一边说着,宗少中一边跳了过去,伸手扶了一下姐姐的一只手臂。
宗少信自己也吃了一惊:对呀,自己怎么就坐起来了呢?而且是不费力的就坐起来。
“好奇怪,我今天感觉身上和以前一样有力,妹妹,你不用扶着我,我坐得很稳。”宗少信说。
“真的?”宗少中睁大双眼问宗少信,她几乎不敢相信宗少信的话,因为两天前宗少信就虚弱得连嘴都张不开,而今天宗少信却对宗少中说她身上很有力,宗少中敢相信么?
但一想到宗少信刚才是自己坐起来的,宗少中心里又不敢不相信‘奶’姐姐宗少信的话了。
“很久不看电视了,少中,你开电视来看一下节目。”宗少信说道。
听了姐姐的话,宗少中不敢不相信姐姐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宗少中还是让姐姐向后移了一下屁股,把后背各大靠到了‘床’头上。
宗少中本来想帮一下姐姐的,但姐姐应了她一声之后,就自己把屁股向后移,身子后仰,斜靠到了‘床’头上。
看来姐姐说的没错,她的身上真的有力了,她把身体向后移的时候,根本就没感觉到吃力。
宗少中走过去,从小茶几上拿起了遥控器,手指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挂在‘门’边墙上的电视打开了,她坐回姐姐身边的‘床’上,开始翻找电视频道。
时间还太早了一些,电视台播放的全都是一些烂渣类的节目,宗少中翻找了五六个电视频道,也没有找到好看节目。
“我来开吧。”宗少信接过宗少中手里的遥控器说。
连按了十来下,终于找到了一个正在播放电影的频道,电影是战斗片,片子虽然老了一些,但还算可以看。
也许是因为职业军人的原因,姐妹俩都很喜欢看战斗片,每每看着那些场景恢宏的战斗片时,两人就会不知不觉的入‘迷’。
没多久,宗少信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上有水在向下流,她一低头,才发自己的‘胸’口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一股浓浓的腐臭的气味,正在扑向她的鼻子。
宗少信心里很不好受,她原来有一个让人引以为傲的‘胸’脯,但让她痛不‘欲’生的是,这完美的‘胸’脯却给她带来了至命的灾难。
几个月前的一天,宗少信忽然在路上晕倒了,她的战友把她送到了一家医院,医生发现她的右‘胸’上有红肿。
检查结果出来后,宗少信一下就崩溃了:她得了很严重的‘乳’腺癌,‘药’物已经无法控制了,医生给她判了死刑,治疗只是一种最后的安慰,没有用任何的意义了。
宗少信不相信医生的话,她不相信自己这么快就完蛋了,她二十四岁的生日刚过完,还没有来得及谈上一次恋爱呢,就这样死去,宗少信不甘心。
宗少信转入了白彩姑来时她所在的那一家医院,这是一家很有名的军队医院,医院规模虽然不是很大,却很有权威‘性’。
宗少信一进入这家军队医院,医生就和上一家医院的医生一样,不对疾病严重她心存任何的希望。
不甘心也没有用,病魔没理睬她宗少信的难受和渴望,毫不留情的吞噬着她的所有希望。
妹妹在父亲的安排之下,过来照顾着宗少信。宗少信的病情每天都在疯狂的发展,十多天之后,她的右‘胸’口上开始溃烂,先前是一个很小的小‘洞’,但又脏又臭的脓水不每天不停的从那溃烂的口子里涌出,那溃烂的‘洞’口变得越来越大了。现在,宗少信的右‘胸’口上已经出现了一个两寸多长半寸多宽的溃烂口子,不但每天都有腐臭的水从溃烂的口子里流出来,那溃烂的口子里的肌‘肉’还向外翻,又难看又恐怖,宗少信自己都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胸’脯了。
现在自己‘胸’口前的衣服,又湿了一大片,宗少信知道是那些从溃烂口子里流出来脓水把衣服‘弄’湿的,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妹妹,你坐到自己的‘床’上去吧,我身上的伤口又流脓了,好臭。”宗少信对妹妹宗少中说。
听了姐姐的话,宗少中这才低头看了一下姐姐的前‘胸’,发现姐姐的‘胸’口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了。
“姐姐,看你说的是怎么话?那些脓再臭,你也是我姐姐,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东西而远离你呢?”宗少中说着,下‘床’去背包里找出一件衣服和内衣,这些东西都是专‘门’为宗少信准备的,全都是一些便宜货,用过一次之后就扔了,因为宗少信身上流出来的那些脓很臭,怎么洗都会留下一股难闻的味道,所以宗少中只能选了这些便宜的衣物,每次姐姐穿戴完之后,就直接扔了。
宗少中还拿出了一张卫生巾。
姐姐‘胸’口上的溃烂口子治不好,每天都在不停的流脓,一位‘女’医生就给宗少中出了一个主意:每天用卫生巾盖在宗少信的溃烂口子上,那些流出来的脓汁,就不会到处处‘乱’流了,臭味也会少上很多……
看到宗少中把衣物拿来了,宗少信知道宗少中要给自己换衣服,于是对宗少中说到:“我自己来吧。”
宗少中点了点头,却没有走开,在一边站着,做好了随时帮助姐姐的准备。
解开‘胸’前的小扣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又顺手用衣服的干净处,把流出来的脓水擦去,然后把手里的脏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里,再把‘胸’口上的内衣也解了下来。同样也扔到了垃圾桶里。
‘胸’口溃烂的口子上,捂着一张卫生巾,只是卫生巾吸着那些脓水已经到极限,所以刚流出来的脓水会沿着身体流下来,把衣服打湿了。
把卫生巾和内衣全都扔到垃圾桶里,宗少信用卫生巾重新把溃烂的口子捂好,戴上内衣,把外衣穿上。
宗少中则弯腰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袋子扎上口,换上了另一个新的垃圾袋子,然后把房间的排风扇打开,把屋子里的腐臭气味‘抽’出去。
两人又开始看起电视节目来了,只是现在的宗少信,心思早就已经不在电视节目上了,她想起了白彩姑,更想起了和白彩姑之间的赌约。
毫无疑问,宗少信希望自己和白彩姑之间的赌约,白彩姑赌赢了,但白彩姑会赢吗?宗少信不知道,但她觉得有希望,因为自从白彩姑来了之后,自己的病情正在起着翻天复地的变化,不但人不再昏‘迷’,身上也有力了,但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宗少信不知道,宗少中更不知道……
……
七点过后,白彩姑从沉睡中醒来了,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
白彩姑笑了,他又想起了半夜里做过的梦。
那是一个最美让男人流涎的梦。
半夜里,白彩姑在沉睡中,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了七个漂亮的姑娘,这七个姑娘实在是太漂亮了,白彩姑没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们的漂亮。
这七个姑娘一来,就聚到白彩姑的身边,有给白彩姑送‘吻’的,也有给白彩姑送抱的,也有给白彩姑做各种各样的按摩和爱抚的,总而言之,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这七个姑娘全部都送来了。
人是从梦里醒过来了,但白彩姑的身上还有一种酥麻的感觉,那样的梦境,是个男人都会有陶醉其中。
“这个边静子,又玩这七仙‘女’的把戏!。”白彩姑在‘床’上会舒展了一下没有衣物束缚的身体,心里这样想到。
这样的梦,白彩姑已经做过两三次了,这并不是真正的梦,或者说是半真半假的梦,这是边静子‘弄’的巫术,那七个漂亮的‘女’子,白彩姑称她们为七仙‘女’,全都是虚幻的,她们根本就不存在。
但白彩姑身上的感受并不是虚幻的,那些‘吻’,那些拥抱还有各式各样的按摩,全都是真的,那是边静子的杰作。
听说R国的男人最喜欢这样的东西,有些人不惜一掷万金,以求这样的体念,但有幸得体验这种梦境者,没有几个。
但白彩姑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东西,他觉得一个男人如果‘迷’恋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是最没有出息的。
五分钟之后,白彩姑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把扔在‘床’头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就在这时,白彩姑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味。
“不对,边静子的身上,不是这个味!”白彩姑深吸了两口之后,立即就想到了宗少中。
边静子的身上不是这个味,宗少中的身上,才是这个气味。
难道昨天夜里在自己身上折腾的不是边静子而是宗少中?想起宗少中那高大而娇美的身段,白彩姑立即感到血液向着头部冲来。
这时,白彩姑的忽然想起了边静子说过的话:“宗信中想招你做‘女’婿呢!”
想到边静子的这句话时,白彩姑脑子里的血液立即就往回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