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边静子。
边静子的脸上,肌肉在微微的颤动,她是个有经验的人,哪里用的着吉吉浩尤美来提醒?她一进入芝芽的房间,脑子就一直在飞快的转动,心里想着怎样去救眼前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白彩姑。
“边静子,你倒是说话啊!”看到边静子半天没有许久没有回应,园联浩尤美急了,大声的说到。
“圆联,不要吵,边静子正在想办法呢!”才女比园联浩尤美冷静一些,心里虽然也乱成了一团糟,但她的头脑还算是清醒的。
听了才女的话,早就已经急得发疯的园联浩尤美用手捂住嘴吧不出声了。
边静子把鬼魂卡里所有的药物和器械搜过了一遍,又把自己和吉吉浩尤美能做的事作了一下估计,全都没有怎么胜算,只好对园联浩尤美和塞娜鲁秋苏说;“先别说那么多了,先把爷身上的衣服脱去。”
塞娜鲁秋苏一听,立即把床上的白彩姑扶了起来,和园联浩尤美一起把白彩姑身上的消防衣脱去。
白彩姑的身上,已经肿成了一个大气球,被那些小飞虫咬过的地方,全都是红红的,热得烫人。
“爷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伤得这么严重?”才女摸了一下白彩姑的胸口,着急的说到。
“芝芽,你先喂爷吃几口灵芝汁,看看有没有作用。”边静子想不出怎么好的办法来,这里又没有医院,只好采取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灵芝能护体强身,对很多的毒物也有一定的对抗作用,边静子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只好试一试这个方法,看看能不能把白彩姑从半昏迷中救醒过来,她对白彩姑已经无计可施了,只得把希望放在白彩姑的身上,白彩姑如果能醒来,也许他有自救的办法。
芝芽一听边静子这么说,也不管那么多了,走到床边,俯下身子,把身上的衣服拉起来,直接向白彩姑的嘴里挤灵芝汁。
白彩姑只感到有一股清凉的东西流到了自己的嘴里,许久之后,人微微的清醒了一些,看到芝芽正在向自己的嘴里挤灵芝汁,不由的大为感动。
人生有女子如此,白彩姑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看看差不多了,边静子才拉了拉芝芽,让她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拉好。
喝过灵芝汁之后,白彩姑身上好受了一些,他睁开眼睛,看到边静子和园联浩尤美面如梨花带雨的坐在自己的前面,苦涩的笑了一下:“你们哭怎么呀?是不是我快要死了?”
白彩姑这话说得虽然艰难,但总算是说出来了,看来芝芽的这个灵芝汁还是很管用。
“爷不会死的,爷一定能长命百岁!”看到白彩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园联浩尤美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轻声的说到。
“就我这个小身板,还长命百岁,说出去谁也不相信,我能活过六十就算是不错了。”白彩姑惨然一笑说到。
“看你,都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了,还在那里开玩笑。”边静子微微的瞪了白彩姑一眼,那眼睛里说不出是嗔还是爱,只是话语间的温情,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她整理了一下白彩姑的头发,又轻声的说了一句:“爷,你这是怎么啦?中的是怎么毒物,怎么会全身肿胀,人还神志不清。”
白彩姑直到现在还是说不清那灰色的小飞虫是怎么东西,于是把自己在山洞里遇到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了白彩姑的话,才女仔细的看了一遍白彩姑的伤口,轻叫了一声:“爷,咬你的是牛蝇。”
“牛蝇?”白彩姑和众女子个个面面相视,不但白彩姑没听说过牛蝇,在场的所有女子,谁也没听说过牛蝇。
“我小的时候放过牛,见过牛蝇,你说的这种小飞虫,就是常飞到牛身上吸食牛血的牛蝇,那是一种个子很大的苍蝇,偶尔也会附到人的身上来吸血,这种苍蝇向来很少见的,成群的牛蝇,从未听说过。”才女说。
在场的女鬼当中,恐怕也只有才女一个放过牛所以大家没听说过牛蝇,倒也正常。
“但牛蝇没有毒呀,爷什么会全身肿起来了呢?”才女很不解。
“这还用说吗?一定是金衣和尚在这种牛蝇上面做了手脚!放了毒物!”吉吉浩尤美说到。
白彩姑点了点头,吉吉浩尤美说没错,这东西,不会是别人放的,一定是金衣和尚。
眉头皱了一下,白彩姑的心里很不是味,他想起了金衣和尚身后的那些佛光,那是成佛之后才会有的东西,为此金衣和尚还自己称自己为金衣佛,白彩姑心里不敢相信,一个自称成佛的人,为怎么还做出如此阴毒的事来。
就在这时,站在园联浩尤美身边的塞娜鲁秋苏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干怎么呢?这么大呼小叫的?”园联浩尤美脸上不高兴的瞪了塞娜鲁秋苏一眼。
“你看,爷的胸口上有蛆虫!”塞娜鲁秋苏惊恐的说到。
“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园联浩尤美一听立即就急了,向白彩姑的胸口看了过去,但她怎么也没有看到。
“在那!”塞娜鲁秋苏用手指向白彩姑的心口处。
园联浩尤美和众女子顺着塞娜鲁秋苏手指的地方看去,还是怎么都没有看到,她们只看到白彩姑的胸口上有很多的伤口,汇成一片红色,那都是牛蝇咬过的地方,正肿得严重。
塞娜鲁秋苏从芝芽的床头边拿起一根针,在白彩姑心口上的伤口处一挑,立即就挑出了一条比针大不了多少的小蛆虫,红红的,全身像涂过血,难怪大家都很难发现。
被塞娜鲁秋苏用针挑出来的小蛆虫,在针尖上不时的乱动。
“还真是蛆虫!”园联浩尤美倒抽了一口凉气:“时间这么短,爷的胸口上怎么这么快就长出蛆虫来了呢?”
才女也是一脸的惊恐,她嘴唇动了动,许久才说到:“我听说牛蝇总是一边吸食别的动物血,一边向吸血的地方下蛋,但人还活着的身上是很难生出蛆虫来的,时间这么短,这怎么可能……”
喝了芝芽身上的灵芝汁之后,又休息了几分钟,白彩姑整个人的身上虽然还是钻心的疼痛,但脑子总算是清醒了很多,看到塞娜鲁秋苏从自己的身上挑出一只小小的蛆虫来,白彩姑倒也没感觉到有怎么惊恐,因为他本身就是用蛆虫的高手。
但白彩姑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虽然说那些牛蝇在自己的身上吸血时有可能同时在自己的身上生下了虫卵,但那些牛蝇也才吸自己的血没有到两个时辰,自己的身上怎么就生出了蛆虫来了呢?这事还真让人说不透。
“我身上长蛆虫,是不是有点怕我了?”白彩姑看了一下塞娜鲁秋苏问。
塞娜鲁秋苏立即把头摇成了波浪鼓:“不怕,爷是我最亲的人,我不怕。”
白彩姑赞许的对着塞娜鲁秋苏点了点头,嘴里说到:“不怕就好,你把我抱到卫生间里去。”白彩姑说着,又扭头对边静子说:“你把平宫雪给我叫来。”
白彩姑被塞娜鲁秋苏抱到卫生间里去了,很快,一直被吉吉浩尤美拦在门外的平宫雪,进了芝芽的房间,走进了卫生间。
走进卫生间之后,平宫雪还没忘记回身把门关上。
白彩姑让塞娜鲁秋苏把自己放到卫生间的浴缸里,还让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
此时的白彩姑,已经很虚弱了,人也已经没法动弹。
塞娜鲁秋苏的力气现在是越来越大了,帮白彩姑把身上的衣服脱去,不算是个事,她很快就完成了白彩姑交代下来的这个任务。
“平宫雪,好像有一段时间没用过蛆虫了,现在你对用蛆虫还熟悉吗?”白彩姑问平宫雪。
“这是我的强项,我天天都在练习,哪会不熟悉呢?”平宫雪认真的说到。
白彩姑点了点头,这些天来他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个平宫雪,还好,平宫雪知道努力。
这姑娘倒是让白彩姑宽心了不少。
“熟悉就好。”白彩姑说“我的衣服在芝芽的床上,那个臭饭花小木瓶,就在衣服的口袋里,你去把它拿进来吧。”
平宫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头到外面找臭饭花小木瓶去了。
看到平宫雪从卫生间里出来,边静子拉了一下她的袖子,低声的问了一句:“爷想要干怎么?他是不是要用蛆虫?”
平宫雪没说话,却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边静子没有多问,只是低声的嘱咐平宫雪要细心一些,就放开了平宫雪。
还是没有说话,平宫雪却同样认真的对边静子点了一下头。
在白彩姑的衣服里找到了臭饭花小木瓶,平宫雪返身进入卫生间去了。进去之后,同样没忘记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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