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跟毛飞龙等人,虽然都是因为三生才聚集到一起的,不过他们彼此连面都没有见过,更谈不上交情,因此直接分成了两拨。
其中龙五跟李绛红在一起激烈的谈论着什么。
“师兄,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师父不是把小师弟托付给你照顾了吗?你怎么让他从飞机上面掉下去了。”女人是从来不将道理的,尤其是暴怒的女人,李绛红将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上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埋怨。
第一次见面时,单靠冷硬的气质就能够将三生震慑的难以动弹的龙五,面对李绛红却再也硬不起来,他知道跟自己这个师妹将道理,他的下场会很惨。
理由很简单,他不能动手打师妹,但李绛红对他下起手来却从来不会客气。
“小红,咱们现在就不要说这个了,还是赶紧搜救三生比较重要。”龙五吭哧瘪肚才说出一句话。
“搜救?”李绛红再次爆发了:“我叫你二师兄,你是不是真的成了猪了,别说三生了,就算是你从飞机上掉下来,还有机会生还吗?而且现在都已经过去三天了,你觉得我们还可能找得到小师弟吗?我们现在做的不是搜救而是报仇。”
龙五一阵头大,他心理并不比李绛红好受,只不过从下就胡闹惯了李绛红,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他却不能。
“师妹,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其实我觉得三生未必会死,咱师父之前帮他算过命,算准他这一生虽然有数次大灾大难,却没有夭折的迹象,否则也不会将他收为关门弟子。”龙五说道。
李绛红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龙五,却实在没有办法从龙五刀削一般面无表情的脸庞看出来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龙五说的自己都快要信了,他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里会闲到跟他说自己给别人算命的事情。
一边是龙五的话,一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这两种可以得到截然想法结果的情况下,李绛红也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了,我还有一件十分重要事情要坐,一个月之后我跟你要人,若你还是找不出来小师弟的话,别怪我跟你翻脸。”李绛红毫不客气的说完,不理会苦着脸龙五,转身走到双眼无神,仿佛只剩下衣服躯壳的林诗音面前,掏出来一个红色的药丸,不由分说就塞进林诗音嘴中,这可吓坏了福伯跟詹姆士。
他们两个可不知道眼前这仿若一团火,敢将他们靠近十米之内就忍不住大冷颤的大汉臭骂一顿的女子是谁,怎么能够让林诗音随便吃她随便掏出来的东西。
“这些小姐,请问你要给我们小姐吃什么。”福伯挺身而出,詹姆士则直接拉过林诗音坐着的椅子将她护在了身后。
“让开!”他们不认识李绛红,李绛红更不认识他俩,这个脾气如火的女子,正处于火山爆发中,那里会给旁人什么好脸色。
“若你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福伯的话还没说完,后面面无表情的龙五忍不住两眼望天,感叹一句:“完喽,你惹这个疯婆娘干什么。”
砰!
龙五话音未落,满头银发的福伯,只觉得一道红光在自己眼前闪过,他胸口一痛,直接就飞了出去。
福伯身上于普通人相比自然不错,却连洗筋伐髓时的三生都比不上,又怎么能够是李绛红的对手。
不过他被打了,本来就如临大敌的詹姆士却不干了,怀着自己离开三生就掉落下去的愧疚,他不顾一切的对李绛红动手了。
经过三生特殊改造的詹姆士,体制已经接近了洗筋伐髓时候的自己,在加上他奇怪的发力方式,速度更是胜之。
此时他以搏命的架势出手,速度之快就连李绛红都有些诧异,美目中流露出奇光,连连后退躲闪,却丝毫不显慌乱。
这并不是说詹姆士能够威胁到李绛红,要知道就算是现在李绛红依然是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行动很是不方便,詹姆士急的满头大汗,却连李绛红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观察了一会之后,李绛红美目中的奇光褪去,取而代之是浓浓的不屑:“速成高手而已,改变发力方式换取速度跟力量,这么做根本就是饮鸩止渴,这辈子再难有存进,真不知道那个白痴的师门会这样的教导弟子,你还没资格跟我动手。”
原本想要打到李绛红却欲求不得的詹姆士,听到这番话,更是如遭雷击,类似的话三生也跟他说过,他实在是想不到眼前这个女人怎么一眼就能够看出他的秘密。
“走你!”
就在詹姆士愣神的时刻,李绛红伸出自己如同莲藕一样的手臂,如同灵蛇一般快速绕过詹姆士的两条胳膊,在他后脑狠狠地拍了一下。
詹姆士就好像普通人被搬砖拍中后脑一样,眼前一黑,扑通一声直接栽倒在甲板上,脑门跟甲班来一个亲密接触。
眼看自己这边两个高手都被人家毫不费力的打到,毛飞龙跟神通天有些傻眼,他们两个想要冲上去帮忙,不过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身手,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詹姆士,只能收回来的做炮灰的念头。
反抗是一回事,找死又是一回事,现在他们两个冲上去,根本就是找死。
“这位女士,请你等一下。”但以林诗音跟三生的关系,毛飞龙却又不得不管,硬着头皮开口了:“你应该知道这位林小姐是我们董总的女朋友,我们董总的师父可是非常厉害的,连傲家都不敢得罪他老人家,还请你不要伤害林小姐。”
李绛红露出了哭笑不得神色,不过她想做的事情,便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不由分说将红色的药丸硬塞进林诗音的小嘴中,才转身说道:“小子反应挺快的嘛,用三生师父的名头来吓唬我,不过就算他师父亲自来了也不敢将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