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笙和温平笙在唐家吃过中午饭,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便拎着果篮和摘果剪去果园摘水果了,也当是饭后休息。
温平笙是孕妇,喜欢酸酸甜甜的水果。
而唐家果园种的水果,大部分都是适合孕妇吃的。
他们摘了十来颗红心猕猴桃,两三串葡萄,几个橘子,温平笙是孕妇,不宜吃太多橘子;又摘了点草莓,这个季节的草莓没有春天的香甜可口,口味偏酸,最后还摘了一颗柚子。
翊笙提的果篮装得满满的,而温平笙怀里抱着一颗柚子。
可以说满载而归了。
安小兔哄完女儿睡午觉,从楼上下来,看到双笙坐在沙发上,低声聊着天的背影。
她细心体贴地说道,“翊笙,你的房间我已经吩咐管家收拾好了,你带平笙去睡个午觉,傍晚你们吃了晚饭再回去。”
双笙刚才去摘了水果,翊笙明天又要上班,今晚是不会在唐家住下的。
孕妇嗜睡,温平笙刚刚跟翊笙去果园逛了快一个小时,睡个午觉会比较舒服。
唐家府邸很大,房间也很多。
翊笙之前在唐家住过一段时间,他的房间始终保留着,没有别的人住进去过。
知道双笙今天要来唐家,安小兔前一天就吩咐管家,将翊笙的房间收拾好,一些床上用品清洗一遍。
不管用不用得到,先准备好是没错的。
本来温平笙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休息了片刻,就有些发困了。只是没看到唐家主人在客厅,她也不好意思让佣人给她收拾个客房休息。
“嗯。”
翊笙回过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他知道温平笙有午睡的习惯,原本想等温平笙坐着歇会儿,再去跟安小兔打个招呼,带温平笙去休息的。
没想到安小兔一出现,就贴心地提出来了。
“那小兔,我先去午睡会儿了。”温平笙由翊笙扶着从沙发站起来。
“去吧,等你睡醒了,小歌儿也该醒了。”安小兔笑道。
温平笙在翊笙的带领下,来到他之前住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唐家是统一装修风格的,主色调为浅金色系,尽显奢华高雅。
房间所见之处,能看出他曾经住过的痕迹。
大概不常住的原因,壁柜上只放了几本医术,显得有些空荡,干净的桌上放着他喜欢的牌子的钢笔,还有一具人形骨架,还有一些跟医学有关的东西。
反正只要是熟悉翊笙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他的房间。
“我之前在唐家住过一段时间,这是我之前住的房间。”
翊笙向她介绍的同时,从衣柜里拿出一块浴巾,往那具人形骨架一扔,瞬间就将那具骨架盖住了。
温平笙看着他细心的动作,心里一暖,笑着说道,“我又不怕那具骨架。”
她走过去,把盖在骨架上的浴巾拿下来,又说,“这是你的东西,我更不会怕的。”
说罢,她朝浴室走去,“我去洗个脚。”
翊笙跟在她的身后。
温平笙回头看他,“你要上洗手间吗?等我先洗了脚,或者你先上。”
“我陪你一起睡个午觉。”他的意思是说跟她一样洗脚的。
闻言,温平笙没有异议。
温平笙就是想用温水冲会儿脚就行了。
但这个男人让她坐在浴缸边上,然后蹲下来,挤了他些沐浴露到她的脚上,动手帮她洗脚。
“……”温平笙。
她的jio不臭、袜子是新的,单鞋也是新的。
可他这番动作,让她有种自己似乎不太爱干净的错觉。
专心帮她洗脚的翊笙并不知道温平笙内心的想法,帮她洗好了脚,他自己也三两下把脚洗干净,便抱起她走出浴室了。
躺在床上。
温平笙缠着他给自己说说,他之前住在唐家的日常。
听着听着就抵不住困倦,睡着了过去。
……
下午
温平笙醒来,刷牙洗了脸就和翊笙一起下楼了。
客厅里,安小兔正在教女儿说德语。
小团子见着翊笙,立刻用不太标准的德语喊了一声,“舅舅~”
幸亏唐聿城这会儿不在,不然又要酸死了。
“平笙睡得还好吧。”安小兔回过头,关心地问了句。
“很不错。”温平笙浅笑回答。
两人说话间,小团子已经缠上翊笙了。
“不知翊笙有没有给你说过,小歌儿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翊笙;为此,她爸比吃了不少醋呢。”安小兔说起来就想笑,话锋一转,“记得小歌儿才几个月的时候,翊笙照顾过一段时间,绝对是合格的奶爸,以后你跟翊笙的宝宝出生,就不用担心手忙脚乱了。”
其实有些钱的家庭,大多数的生孩子和坐月子都不会辛苦。
可以请佣人、月嫂或者去月子中心坐月子。
等出了月子,翊笙又要上班,不可能让温平笙一个人带孩子的,可以她母亲(安母)去帮带带孩子,也可以让京都温家安排一两个比较有经验的佣人过来照顾孩子。
找她母亲或温家的老佣人帮忙,都比家政公司请的更让人放心。
安小兔不知道温平笙和翊笙是如何计划的,她只将自己觉得不错并可行的建议,说给温平笙听。
其实这些,从得知温平笙怀孕的那一刻起,温母就迅速安排妥当了。
听着安小兔给自己建议,温平笙心里依然很感激。
她笑说,“按照我母亲的说法,她说我只要平平安安将宝宝生下来,其他就都不用我操心了。”
本来女性在怀孕时,内分泌会出现变化,从而引发一些身心上的不适症状,情绪也比较容易波动,简单点来说就是比较玻璃心,怀孕期间生活不顺心容易患上抑郁症。
她母亲就怕她看到一些不好的例子影响,经常给她说让别想太多,不要害怕生孩子带孩子什么的。
“那最好,省了不少心。”
说到这个话题,安小兔就不禁想起儿子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只允许他爸比抱,旁人抱了就哭,就连她这个母亲,也只是在安年饿的时候,才得以抱一会儿。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安年被饿了几天,才开始粘她的。
安年小时候有多粘他爸比,现在就有多‘嫌弃’。
每每父子俩相互伤害的时候,唐墨擎夜若是看到了,就要调侃安年几句,说他刚出生那会儿是如何如何粘他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