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龙的传,更好解释了,我们已经亲眼见到,不过是两条体形较大的怪蛇而已。它们是怎么长成这么大的,或是与风水有关,或是与环境有关,但显然就是我们找到的照片里看见的那家伙。
白眼村之后发生的事,不用我再向他们赘述了,直到三批、实则四批人马相继到此后,一切才算结束。
黑衣人的来历无人知晓,我们只能猜测他们背后一定有庞大的背景,毕竟能动用飞机“翻花生”的人还是头一次见。
他们出现在这里后,重复了阎家人当年的罪行,把白眼村的人全部都关进地牢里折磨至死。
阎家人这也算因果循环,怪不得别人。但这中间其实还有些谜团没有。
简家的简伯清、简孟扬为何会被带到这里,还把姓也改了?
陈庄到底是何许人也,联系我们前后的发现,他应该就是把作法抢走刘毅尸身的“陈道人”无疑了,但他是否与我们司马错墓里发现的陈庄是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那这年代跨越的太长,似乎不靠谱。
我看到的另外一个“我”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假冒我?他目的何在?
拍下当年神龙拜山的人是谁?我们在林墓里发现的遗骸究竟是陈家人的还是张司徒的?
这些疑问随着之前的谜团,立即成了困扰我的东西。同时最最重要的问题,哑铃铛为什么和白眼村的村民一样,长着双雾白的眼睛?难道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在刘老伯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毕竟他所知的东西也是从那本古籍里看到的。我们也不想打扰他们太久,便趁着yan芬还没做饭,提出了告辞。
yan芬略有不舍的问我要去哪里,我北京。她又问我还回来吗?
我还没答话,明珠已经笑道:“妹,你忘了我刚才的话?过几天我派人来接你们去北京住,到时肯定可以再见狗哥的。”
yan芬这才依依不舍的把我们送出大门。回到“老岭人家”,狗和哑铃铛经过的医治,上过药也能行动了。我们把最新的qing况向他们讲了,讲到白眼村的来历时,我暗自注意到哑铃铛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怎么明显的犹豫。
正要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却忽见得一个陈家的伙计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向太岁爷耳语了几句。
太岁爷的脸se登时变得凝重,扫视四周无闲杂人等后,皱眉道:“咱们上当了。”
“啊,上什么当?”我惊问道。
“我猜测是上了‘空手刘’的当。”太岁爷话时十分的不甘心:“我派人去隔壁村打听了你们之前yu到的那个孔大夫,但周围几个村全部问了一遍,压根没有‘孔守义’这个人名,甚至连附近的医生最近都不曾上过大老岭!孔守义,孔守义、空手刘啊!”
操!我当时便觉得天旋地转,一瘫坐在凳上,拍着桌心里五味杂陈。且不我与害了四爷的真正仇人擦肩而过,更气人的是,他临走时可没空着手啊,把bao裹着刘毅尸体的透明蛇皮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