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给傅琼鱼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下去才好受了许多。又想到南风兮月凑近,心跳失衡的感觉,傅琼鱼脸红了,不再跟从宁说话:“把东西捡走吧,我困了。”
从宁将饭菜收走,傅琼鱼捂着脸,好烫啊!
她躺在床上拉着被子,想到南风兮月的压迫性气场,她心中依旧发寒。从来没遇到这么一个有压迫力的人,让她只想逃避。
‘原来,你也不过是想得到本王的宠爱。可你别痴心妄想,本王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动你。如果你还识相,就马上离开王府,别让本王写休书,将你大张旗鼓的送回傅家!’
真的是她认错了人吗?还是本来就是他,他却早已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南风兮月相当的厌恶她。可她还不能走,她要打进氏月国的内部,去查探北迫玄的消息。
丫的,休书!连拜堂都没有,他还写什么鬼休书!到时不用他赶,她也会拍屁股走人!成天看他在女人堆里扎着,一天换一个,她光看着眼都痛!
可所有的愤怒、心境的改变都源自她内心的一个猜测而已,所有的源头不过是因为南风兮月可能就是四年前的玉面男子。虽然现实很残酷,可被她已经深深记住四年的人,这一天忽然发现他又可能出现了,而他又成了她的夫君!傅琼鱼再也不能淡定的面对南风兮月。
南风兮月认为已经给了傅琼鱼警告,如果稍微聪明一点儿的人就会收拾包袱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傅琼鱼的智商显然不在高智商的行列。五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她依旧自顾自的窝在那个小院子里。
她不走,如今看来绝对不会因为想要博得他的宠爱,想到那晚傅琼鱼对他的形容——人品低劣、脾气嚣张,他就想把她丢出去,他什么时候被人批得到了这种地步?!
一个人赖着一个不想赖着的地方不走,那么只有一个原因——有所图。
刚安静数天,接着就爆发了一场大战,让整个王府的人都不敢再小视这个不受宠的王妃。
围着男人,女人之间的战争是隐蔽的、同时也是残酷的,何况是众多女人围着一个男人。
那天,天气晴好,柳枝也泛出了嫩芽。傅琼鱼坐在栏轩上,想着傅俊应该给她寄一封信来了,不知道温漠怎么样了。她每天深居简出,等着南风兮月带她入宫。她好歹是他的王妃,应该有入宫的机会。
她仰着脸晒着阳光,因为太温暖了,晒得她昏昏欲睡。这时看到从宁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哭。
“从宁!”傅琼鱼就从栏杆上跳下来,拉住她,“你哭什么,怎么了?”
“小姐!”从宁移开手,脸的两边都被人打肿了。
“谁打了你?”傅琼鱼脸色一阴沉,是看她好欺负,就来欺负她?
“是之桃!”从宁抽噎着,“我看她们炖人身,小姐是王妃都没吃过,我就想给小姐弄来一碗,之桃说王爷根本就不喜欢小姐,小姐不配吃。我就跟她吵起来,她就打了我好几个嘴巴。小姐,我们就算在这里住不了多久,你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她们凭什么那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