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南风兮月就在解衣服!
“你干嘛!”她又像刺猬一样。
“脱/衣/睡觉。”南风兮月很自然的说道,将外袍脱下,放在衣架上,看她捂着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完全把他当作了色狼来防了。
“给我被子。”南风兮月说,傅琼鱼更裹紧被子:“不给!南风兮月,我这里地方这么小,你别跟我抢地方行不行?”
“你想让我去哪里?”
“回你自己房间睡啊。”
“身边没有人,我睡不着。”南风兮月拉着被子,傅琼鱼扯着被子:“那你怪谁,谁叫你把歌妓都赶走了!南风兮月,你是个大男人,总跟我个小女子计较什么!”他竟还跟她抢被子,这要说出去,堂堂曦王竟和女人抢被子,他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
被子被南风兮月抢了过去,他躺在了外面。傅琼鱼恨恨盯着他,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抬腿要从他身上跨过去,惹不起躲得起,她去找从宁睡。
手腕被一抓,她也一头倒在了床上,面对面和他相对,顿时呼吸又似停止了一般。
南风兮月用被子盖住她,伸手把她的身子搂了过来。
“南风兮月!”
“再乱动,我就吃了你。”他闭着眼睛淡淡说出一句,让傅琼鱼彻底不敢动了。
“我只想搂着你睡。”南风兮月又说,因为在她身边会睡得很踏实。
被他搂在胸前,连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傅琼鱼脸又烧红。这是什么状况,他只想搂着她睡?把她当成抱抱熊了吗?
“坑爹,是什么意思?”两个人这么抱着,又睡在一张被子下,南风兮月问道。
“你想知道?”傅琼鱼抬头,眼中掠过一道绚烂的光彩,脸上又荡漾起灿烂的笑容,想起从宁说得话又忍不住笑起来:“坑爹其实是坑人的意思,我骗从宁说是长得好看的方言。她还对夜城说‘夜城长得好坑爹’呵呵……”
南风兮月也笑了起来,能无聊的想到这些方法戏弄别人取乐子的也只有她了。
“我长得也坑爹吗?”南风兮月问道,傅琼鱼看着他满堂生辉的笑容,愈发的动人,移开目光:“你长得比坑爹还坑爹。”
“你说我长得坑爹?”南风兮月垂眸问她。
“十分坑爹。”说完,两个人又大眼相瞪,傅琼鱼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急促。南风兮月慢慢的凑近,傅琼鱼响起那日在水中的激/吻,脸也抹上了可疑的红色。他……他又想干嘛?不会想和她圆房吧?
他在距离她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傅琼鱼大气不敢出,快把自己憋死了,蚊子一般懦声问道:“你……你干嘛?”
他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傅琼鱼吓得更不敢动,语无伦次的说:“你下去……你不说只想搂着我睡觉,不会……不会动我吗?君子说话要算数!”
“那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南风兮月纠正她的说辞,身下的人带着少女独有的清香,他低头在她脖颈落下一吻,惹得她哇哇直叫。这要是吃了她,她还不把屋顶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