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琼鱼露出一点头,看到从宁脸上奸诈的笑容,噌的就坐起,扯过从宁的耳朵:“死丫头,笑什么呢?”
“小姐,疼啊!”从宁喊道,傅琼鱼放开她,从宁揉着耳朵:“我哪里笑了啊,不过,小姐刚才和王爷在那个……我全都看到了,好甜蜜啊。我看到小姐抱着王爷……啊!”耳朵又被傅琼鱼揪着:“我怎么样?”
“小姐,你该吃药了!”从宁喊道,傅琼鱼放开她,从宁又继续说:“我看到小姐的嘴巴撅得可以栓一头驴了!”然后从宁就抛开了。傅琼鱼下了床:“死丫头,你站住!”
“小姐,唔……”从宁还撅着嘴巴,傅琼鱼围着桌子开始捉从宁,掐着她的脖子:“死丫头,我那样吗?我那样吗?”
“小姐,我错了,我错了……喝药,喝药……”从宁连忙认错,傅琼鱼才放开她,看到从宁又给她端来乌黑乌黑的药,还有蜜枣,戳了她一下:“还有点儿良心。”喝了药,吃了蜜枣,傅琼鱼问道:“楚殇怎么样了?”
“大夫给楚公子看过了,并无大碍。”从宁接过药碗,“小姐,温公子会去哪里?”
一句话又把傅琼鱼问郁闷了:“温漠知道我们来花圃村,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傅琼鱼拿起五尾兽,变成石头的五尾兽依旧怒目圆睁,样子狰狞。
“小姐,它是什么啊?昨夜好可怕啊!”从宁问道。
“一只灵兽,现在被我封印了,也许永远都变不回来了。”傅琼鱼拖着腮帮子,有些郁闷道,将五尾兽放在桌子上:“楚殇住哪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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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琼鱼推开楚殇住的房间走了进去,楚殇此刻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身上隐约看到裹着白色纱布的痕迹。如果不是她带他来花圃村,楚殇也不会躺在这里,温漠也不会不知所踪。
明明是和北迫玄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但却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总是觉得,楚殇和北迫玄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和田玉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了呢?自己明明有和北迫玄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却一直这么自私的没有告诉他。
而南风兮月和温漠都告诉过她,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这个“别人”就是楚殇。但几个月相处下来,她觉得楚殇人很好。虽然有时对她动/手/动/脚,但……也是朋友了吧。
傅琼鱼看到放在楚殇床头边的一个盒子,她立刻认出那是北婆婆所藏的盒子,楚殇竟真的找到了!傅琼鱼立刻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仅是一只红色的珠钗,样子很普通,只在珠钗的尖头刻着两个字:邬苏。北迫玄的母亲叫邬苏?
傅琼鱼又盖上盒子放在楚殇枕边,替他拉了拉被子:“楚殇,你到底是谁?”
忽然,她的手被楚殇握住,攥得紧紧的,就听楚殇呓语道:“阿若……”
阿若?难道是楚殇喜欢的人?难道楚殇真的是为情所伤,所以去做了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