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一直提醒自己以饭菜为重,但是老王头丢下来的话依旧像重磅炸弹一样惊得石开杰不轻。八{(一 〔 w〕ww.
四皇子被暗杀了?还是被席远天送给他的姐妹花弄死的?府大帝也病倒了?这下符合了花满香之前说的条件,看来上京城大乱即将开始。
晚上按惯例在一食堂聚餐,原本一直活跃的席如天台没有来。大家不禁唏嘘不止,先是年青一代的妖孽都被暗杀了,现在连家主都被投入天牢,席家是要衰落下去了吗?
听着大家的议论,安在心一直沉默的吃着菜,慕容秋水故意引安在心说话也仅仅得到了嗯啊之类的回应。
忽然,一直低头吃菜的安在心抬起了头,问了一个很敏感的政治问题:“两任太子先后薨,你们觉得,后边还会有悬念吗?”
紫罗兰耸了耸肩:“反正我们紫家是支持蓉贵妃的,我也只有支持她。”
哈弗斯马上接过话说:“蓉贵妃这个人我不知道,不过十四皇子大家都认识,这个人根本不行,他继承皇位怎么让人心服啊?”
哈弗斯是很少对政治话题提意见的,而且十四皇子在学院学习期间也没有和哈弗斯有过任何往来,更不可能有任何冲突。不过他对石开杰有一种盲目的支持,石开杰和十四皇子的关系众所周知,所以哈弗斯自然反对十四皇子上台。
“我也不喜欢十四皇子,”穆玉强说到:“但是,除了十四皇子,还有哪个皇子有机会上台呢?”
对于这个问题,大部分学生都一头雾水,新任太子四皇子薨,席家势危,也许在整个东林帝国大部分民众眼里,现在只有十四皇子继承皇位了,应该已经没有竞争对手了。
紫罗兰朝慕容秋水努努嘴:“这个问题只有问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了。”
慕容秋水安静了一会,看所有人读眼巴巴的看着他,得意的笑了下:“论资格,论能力,比十四皇子更适合皇位的有一大把,但是论势力,论影响力,现在还可以和蓉贵妃相比较的皇子只有一个——九皇子!”
“九皇子?”紫罗兰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支持蓉贵妃的文武大臣不说,还有我们紫家哦!有谁支持九皇子?”
慕容秋水对紫罗兰笑笑,眨眨眼睛:“想知道答案吗?两个法力石。”
“切!”旁边的石开杰对慕容秋水这个说到紧要关头卡住要钱的架势表示不满,穆玉强和哈弗斯虽然没有出声,但是看表情也如同石开杰一辙。
紫罗兰却毫不在意的从他的储物腰带中拿出两个法力石递给慕容秋水。
慕容秋水接过法力石,笑得非常开心:“谢谢紫罗兰哥哥,据我们得知的消息,黑白门肯定支持九皇子。黑白门门主元明子夫妇在几天前就已经来到上京城,陪同九皇子走访过一些门派和家族。当然,拉到多少支持就无从知晓了。”
“黑白门?”在四大世家八大门派中,黑白门和乾坤门、叶家并列第四梯队的原因是,这三家里没有九级大武术家,黑白门门主元明子也就是一个六级大武术家,其夫人元周氏是一名三级大武术家。叶家是依靠阵法机关等与其它门派抗衡,乾坤门是依靠顶级的身法和与众不同的天赋,黑白门就是依靠战阵。
黑白门有一个他们门派独有的战阵——太极战阵,这个战阵最少两人就可以布置,最多可以一万人一起布阵。
黑白门有一件天器——太极图,这件天器并不是武器,本身也没有任何的威力,只有一个作用——布置太极战阵时使用。有太极图的加持,元明子及其妻子布置的太极战阵威力就比大多数九级武术家都强。
幸亏太极图只有一个,离开太极图,黑白门也无法布置出太极战阵,不然黑白门绝对不会被列于四大世家八大门派第四梯队的。
但是,很多时候没有经过真正的交手都不好说。就像断刀门被评为第三梯队,狼人谷则是第二梯队,谁会想到狼人谷谷主宋某人会被断刀门门主的子侄辈独孤缺两刀击杀?不到生死关头,很多资深的门派都有其底蕴没有亮出来,拥有天器的门派都是传承久远的门派,甚至比东林帝国的建立时间都久远很多。
紫罗兰的脸色严肃起来,上次皇位更迭,黑白门都没有参与其中,这次凭什么突然支持九皇子?难道是九皇子给了黑白门什么不能拒绝的好处?或者是黑白门自认自己的实力绝不逊色于支持十四皇子的紫家?
没过多久,紫罗兰又自嘲般笑笑:“这种事情我考虑也没有,紫家还轮不到我来出谋划策。”
无形中,因为当今的政治问题,一桌吃饭的几人就分成了不同的阵营。紫罗兰作为紫家的公子,自然是支持紫家所支持的蓉贵妃的。
十四皇子上台的话,席家肯定永无翻身之日了,虽然和席如天台的恋情不一定会有结果,但是安在心可不是慕容秋水那种博爱的女人,她的内心都是希望席家可以撑过这次难关。如果是九皇子上台的话,估计不会特意难为席家,还是好很多的。
但是,这种话对紫罗兰说就感觉不对劲了,酒桌上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就在石开杰想换个聊天的话题的时候,包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好像很多人在惊讶起哄的声音。
包房门被打开,一身正装的席如天台手里捧着一大把玫瑰花出现在包房的门口。
席如天台后面围了好大一群人,原本在大厅吃饭的同学们都跑过来看热闹,甚至里面还有一食堂的工作人员。
随着包房门的打开,喧闹起哄声渐渐平息下来。
席如天台单膝点地跪在包房门口:“安在心,我爱你!虽然我知道现在的时间并不是太合适,但是我以后不可能在学院里继续上学了,我怕再不表白,就没有机会了。”说着,席如天台重重的顿了一下,把手里的玫瑰花向上举了起来:“安在心,嫁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