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芙岐脸上开始愈渐愈冷,冷声威胁,“如若乔会长一定要与我争抢君君,我定会用尽所有手段阻止,如果乔会长有这个能耐,大可不妨试一试。”
乔修寒对上段芙岐冰冷的目光,片刻,站了起来,淡淡道:“希望你好好照顾君君,别再有现在的意外。”
“莫斯,我们走。”
莫斯一脸懵逼。
乔爷竟然就这样放弃了?
车上。
莫斯通过后视镜看了看乔修寒,小心翼翼的询问:“乔爷,你为什么同意小小姐在那个女人手上?”
乔修寒支着额头,漫不经心的开口:“这里是段城,这里一半以上的势力都在她的手里,若是硬对,应该讨不到好。”
莫斯:“……”
乔爷,什么时候你变得开始怂了……
“不过,君君在她手里,现在是最安全的。”乔修寒神色带着几分慵懒,漫不经心说冷一句。
莫斯顿时恍然大悟。
乔爷来段城,本就是有要事在身。
如今,小小姐确实在那个段女魔头手上更安全一些。
君小倾被段芙岐带到水月城堡,昏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才醒了过来。
君小倾缓缓睁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到身边段芙岐坐在她的身边。
小家伙软糯糯的轻唤一声,“奶奶……”
段芙岐伸手替君小倾把脉,察觉到小家伙脉象正常,莫名松了口气,静静的看着君小倾。
“你睡了整整一天。”
君小倾一脸茫然,眨了眨好看的杏眸,“啊?怎么泽么久?”
段芙岐问道:“小家伙,在宴会上,你喝了多少果酒,竟然睡了一天一夜?”
君小倾软糯糯问:“那不似果汁吗?”
她记得……
她吃蛋糕,有点噎住了,然后就去拿果汁喝。
段芙岐宠溺的望着君小倾,神色无奈,“那是酒。”
君小倾:“……”
段芙岐:“不过还好,果酒度数不高,对身体造不成什么影响。”
……
段城,帝城,似乎表面一切风平浪静。
一个星期后,乔震山成功步入他们精心设置的圈套之中。
莫斯一脸欣喜,迫不及待的对乔修寒提醒道:“乔爷,乔震山上钩了。”
他们在段城埋伏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引得乔震山以及他身后m组织的势力上钩。
录音笔清楚的录着乔震山与m组织做着毒品违法的合作。
“乔修寒,我希望到时候,你可以把你三叔交给我。”白凌辰眼尾划过一道寒冽的肃杀。
“可以。”
乔修寒似乎没有犹豫,答应了白凌辰这个要求。
“不过,他并不是我三叔,也不是什么堂三叔,只不过是远方的亲戚被养在这里罢了,交给你,不必顾及我的面子,可以随意处置。”
乔修寒说完,淡淡瞥了白凌辰一眼。
“谢了。”
白凌辰挑眉道完谢,迈步离开别墅。
左亦枕看着白凌辰离开,一脸嫌弃,“哥,你看他跩的!”
穆胥点头附和,“就是,他肯定对你还记恨着你当年对付他的事情。”
当年,在嵩山学艺时,就老二与他哥抢君倾抢的最热烈。
但最后还是白凌辰输给了他哥。
他记得当年,八个师兄弟,君倾谁都不喜欢,连他哥都不喜欢。
最后到底怎么领证结婚,还是他哥拽着君倾去的。
两人到现在还没举办婚礼。
乔修寒淡淡瞥了眼左亦枕和穆胥,薄唇缓缓倾吐,“当年,明明是你们两个设计的。”
左亦枕与穆胥面面相觑的对看一眼。
这件事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哥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年,他们两个自知追君倾无望。
关键前面有老大,他们也不敢明着追君倾啊。
所以,为了老大的幸福,他们师兄弟在一次聚会当中,只有他们两个故意灌醉白凌辰,然后安排一个和君倾长的像的女子。
当晚,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
再后来,白凌辰一怒之下与他们断了联系,也不再踏入嵩山一步。
不过当年,他们两个也设计了君倾和他哥,白凌辰发生的事情他们知道。
可君倾与他哥发生的事情,他们还真的不知道。
那时候,到底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不得而知。
左亦枕惊悚的望着乔修寒,“哥,那当年你为什么不说?”
乔修寒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了左亦枕一眼。
经过乔修寒这么白痴的一眼,左亦枕恍然大悟明白到了乔修寒的心机颇深。
说到当年的事,穆胥也来了兴致。
“哥,当年你是不是装醉?”
乔修寒:“嗯。”
左亦枕也跟着好奇的问:“那君倾呢?”
乔修寒轻笑,“她是真醉。”
穆胥犹豫片刻,小心翼翼的问着乔修寒,“哥,那一次在嵩山聚会当中,你和倾倾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
左亦枕满是期待的看着乔修寒。
乔修寒斜睨他们两个一眼,“没有。”
乔修寒今天似乎心情很好,面对穆胥左亦枕的追问,也没有显的不耐。
左亦枕:“为什么,多好的机会啊!”
乔修寒:“当时,她才十八。”
穆胥嘀咕喃喃说着,“十八怎么了,十八也成年了。”
乔修寒看看了穆胥一眼,不过这一眼带着几分鄙视。
穆胥好奇的再问:“哥,既然你们没有做事,那当晚,你与倾倾在做什么?”
想到当年的那一晚,乔修寒感到头疼,捏了捏眉心,“陪她疯了一晚。”
当年那一晚,月光各位皎洁明亮,天上繁星点点。
君倾喝醉酒被带到房间。
可是她若是发起酒疯,丝毫坐不住。
乔修寒前脚刚给君倾拿毛巾,后脚君倾已经离开房间。
乔修寒只好跟上去。
女孩浑身感到难受,有一种粘稠感,摸了摸脖子,醉醺醺挣脱乔修寒的束缚。
“我要洗澡,要洗澡……”
“洗澡,我们回去再洗。”
“不要,朕要在朕的龙池里洗。”
侧眸看着君倾所说的‘龙池’的乔修寒,“……”
前面仅仅只是一条清澈见底小河流。
“我们回去。”
乔修寒打算抱起君倾,准备回去。
即便河水再清澈干净,乔修寒也不会任由君倾在里面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