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云舞,汾大奎,你太过分了,云舞,谁来帮帮忙啊,谁来帮帮忙。”
苍云国都城汾王府门口,堵着一块巨大的方形石头。
石头下面露出一角火红的衣服,仔细看,却也不是,那分明是一件粉红的衣服,只是让石缝下渗出的鲜血染成了火红色,诡异妖冶又触目惊心。
石头边上,站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如今正一面焦急的呼救,一面在荷包里翻找,抽出来的是一张张黄色的长条形纸,纸上龙飞凤舞着一些奇怪的朱砂图案。
小女孩满目泪光,抽一张丢一张,动作急乱,显然找不到她想要的。
而石头另一边的汾王府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大汉,浑然不在乎的听着小女孩焦急的呼救和气急败坏的咒骂,皮不痒肉不痛,嘴角勾成一抹戏谑的角度,对于那石头底下的人命,似乎满不在乎。
“云舞,云舞,云舞你不要死,汾大奎,我和你拼了。”
那小女孩似乎找不到法子救人,伤心欲绝气急败坏的拿起那一堆黄纸就朝着大汉扑来,奈何还没靠近,那大汉手里一道黄光,小女孩身上立刻缠绕上了一条金色的绳子,把她捆的死死的,不得动弹。
“汾大奎你个王八蛋,你以大欺小,你放开我,你有本事和我爹去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云舞,云舞你听得见吗,云舞。”
“嘶!”
头疼欲裂,脑袋上像是压着千斤顶,额头有温热的液体留下,眼前黑漆漆一片,耳边嗡嗡的传来哭喊声,她这是在哪里?
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一片漆黑,身上沉重的压迫着什么东西,嘴角尝到一股腥甜,凭直觉她知道这是血,从十岁开始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伤到她,她这是怎么了?
“云舞,云舞,云舞你别死,汾大奎,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汾大奎你不得好死。”
聒噪,谁在那吵,她的房间百米之内除了她爹,不许任何人靠近。
躺着的地方硬邦邦,显然她不是在房间里,身上的也不是被子,无论如何,先起来再说。
闭上眼睛,精神力汇于心中,她暗令:饕鬄,无极神力。
有一股强大的能量从体内流窜而出,下一刻,身上的巨大负重渐渐被举到空中,光明放入眼中的那刻,她才发现眼前这地儿,她完全不认识。
而眼前的人,她也未曾谋面。
目光疑惑又冷酷的扫过斜前方被捆的五花大绑的七八岁女孩,女孩的眼底,如今俱是震惊,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大的奇迹。
她还没开口问这是哪,女孩先开了口,泪光闪闪,满目惊喜:“云舞,云舞你没死,汾大奎,算你识相。”
她叫她云舞,叫的亲昵,可云舞并不认识她。
“你是…”
“我没有啊,怎么可能!”
问到嘴边的“你是谁”,却陡然被身后震惊的男声所打断,她回过头,眼前魁梧的大汉,也像是活见鬼了一样,满目吃惊的看着云舞。
这些人的表情很怪,她拢了眉心。
而后才想到刚才的巨石,会不会是这两人中的一人所为?
若真是,他们什么时候下的手,她居然浑然不觉,明明天擦黑了,她才刚睡下。
胡猜,不如问。
“谁伤的我?”
她语气冰冷的几乎能将空气冻结,愣是将汾大奎狰狞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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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写古文吧,现代文有些无能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