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柳碧云收向夏做干女儿,大家这顿野炊吃得非常高兴。为了庆祝,王絮云还让吴大牙去自己的店里拖来几箱啤酒,让大家喝个痛快。
虽然全程向夏没有给柳碧云提修村内道路的事,但朱永朋他们还是特别高兴。
向夏没想到柳碧云会主动提出认自己当干女儿,因此,她心里也不好意思再提其他的事。
下午,柳碧云走的时候,拉着向夏的手不停的说:“女儿,你在村里好好工作,回头我带着你干爸来看你!”
晚上,柳碧云回到“笑迎四方”酒楼,借着酒劲将正在喝酒的何总拉回他的办公室。
“哎哟,今天你喝了多少酒?”何总先将柳碧云扶到椅子上坐下,又赶紧去给她倒水。
“老何啊,今天我去给你完成了一件心愿。”刘碧云接过何总递过来的水,望着眼神充满疑惑的何总接着说:“我收了一个干女儿。”
“啊?给我说说,是谁?”何总很好奇柳碧云收了一个什么样的干女儿。
柳碧云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将自己怎么认识向夏,又怎么收她做干女儿的过程给何总说了一遍。
听完,何总对这个干女儿也感到满意。
“老何,我们两个一直都想要个女儿,我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你要是也同意的话,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我们的干女儿,你觉得怎么样?”柳碧云问道。
“好啊,没问题,明天我再陪你去村里走一趟!”何总爽快的答应。
这天晚上,王大娘的家里。
王大娘坐在靠近墙边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两眼通红、眼神暗谈无光的望着地面,额头上的皱纹比平常更加明显,紧紧的揉成一团。周围坐着她的三个兄弟,手里拿着手电筒和木棍,紧紧守着心神不安的王大娘。
快到深夜,三兄弟中的老三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说道:“大姐,都这时候了,什么动静也没有啊,要不我们先回去?”
王大娘怨恨的看了自己兄弟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想到:“从我这里拿钱的时候没见你怕晚。”
王家大兄弟见王大娘没说话,也附和着老三说:“是啊,大姐,你肯定是最近太紧张,要不我们先回去,你好好休息一下。”
老大刚一说完,老二又表达了相同的意思。
这时王大娘着急了,她害怕自己的三个兄弟一走,那瘆人的风声又想起来。便说:“今天你们谁都不要走,就在这里守着你们大姐。我给你们发钱,一人200块,怎么样?”
王家老大嘿嘿一笑说:“大姐,你看你,什么都给我们谈钱,我们主要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走!”
“对,我们不走!”老二也笑着说。看着两位哥哥都这么说,老三也重新坐下来。
屋内的那台破闹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间不经意的来到午夜。
王大娘实在太困,手撑着头背靠在椅子上打起瞌睡来。这段时间以来,王大娘觉得这是自己睡的最舒服的时候。
三兄弟也抵不住深夜困意的来袭,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摇头晃脑”。
最后,还是老三率先说话:“大姐,你还是去床上休息,我们几个去外面守着。”
王大娘迷迷糊糊醒过来,她确实太困。也没多想,便同意老三的提议,到里间休息去。
等王大娘走后,三兄弟来到屋外。
老三压低声音对两位哥哥说:“我看大姐就是精神太紧张,你们看我们守到这时候,什么也没有。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老大望了一下老二,看老二也是这个意思,便说:“都走不合适,毕竟大姐答应给我们一人200块钱。我看这样,我们三兄弟留一个人在这里,说不定明晚大姐还要喊我们过来,到时我们三个一人守一个晚上,依次排班,怎么样?”
老二和老三点头表示同意。
“今晚老二你守着,明天老三,后天我来。明天白天我还要去镇里有点事。”老大接着说。
“可以,二哥,今晚你辛苦一下,我明天也有点事,要是明天大姐再喊,我再来。”老大说完,老三抢着说。
老二瞪着红红的眼睛,极不情愿的点点头。
“辛苦啊!”老大、老三看见老二同意,笑着跟老二打完招呼后回家去。
“哼,把我当傻子,我一会儿也走。”看着老大、老三离开,老二在心里愤愤的说道。
老二在门口呆了十几分钟,估摸着大姐已经睡着,老大和老三也已经走远,也回家去了。
半夜,睡得深沉的王大娘感觉耳边又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她赶紧起身,将电灯拉开,大声的喊道:“老三、老三,你们听见了吗?”
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倒是门外的风声大了起来,还夹杂着模模糊糊“哭泣”的声音。
王大娘的心提到嗓子眼,她战战兢兢的走到窗户边,对着贡盘作揖道:“风神大人,不知老妇哪里得罪过您老人家,你给老妇说个明白,老妇一定改,一定敬奉您老人家,求你放过老妇吧。”说着,王大娘竟吓得哭起来。
忽然,窗户边闪过一道白光,一个长两尺、宽一尺多,酷似人形的一个黑影出现在窗户边。
王大娘吓得瘫坐在地上。很快,王大娘醒悟过来,对着窗外的黑影不停作揖,嘴里不停的喊着:“风神爷爷、风神爷爷!”
忽然,一阵重重的声音传来,窗外的黑影开口道:“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你如此这样,是否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
“啊?”王大娘内心惊恐,对着“风神”哭诉道:“老妇一个乡下人,怎敢去做亏心事,求风神爷爷放过老妇!”
“既如此,我便离去,择日我再来找你,你自己好好想想!”说完,一道白光闪过,随着一阵“呼呼”的风声,窗外的黑影瞬间消失。
王大娘哪见过这阵势,头一歪,瘫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