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玩儿我们最常玩儿的!”二少从衣袋里取出一玫硬币搁置在茶几上。“好!”慕崇熙不置可否,捏起硬币转身放到夏雨茉的掌心里。
“既然关乎小夏,就由小夏你亲自来掷!”
夏雨茉握着1元硬币,看着两个江海市代表政商两界的男人,在为她而赌猜硬币,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纠结。
稍微犹豫了片刻,夏雨茉还是决定抛出硬币,在空中几经翻转的银色硬币又瞬间落入到她的掌心里。
二少目光掠过夏雨茉微微怅然的小脸儿,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半撑下颔与慕崇熙对视:“我猜……菊花!”
慕崇熙目光柔和地移到夏雨茉的掌心里:“小夏,你来宣布吧!”
夏雨茉沉吟了片刻,手心突然冷汗涔涔。
她并不知道打开后是什么结果,因为无论是二少亦或是慕崇熙赢,就在她抛起硬币的那一刻明白到了慕崇熙这个赌的另一层含义。
电子铃声响起,正安静等候的慕崇熙看到来电显示后,眉间微一蹙:“我出去接个电话!”
慕崇熙刚一出门,夏善恭立刻凑过来:“小乌龟,看看你抛的是什么结果?”
夏雨茉懒得理他,死死握在掌心里,紧张地整个身子僵得厉害。
“喂!小乌龟,你好像很紧张?是希望慕市长猜得准还是二少?”
夏雨茉愣了下,夏善恭的问题的确是个问题,抬眸看向门口玄关处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心口微微的酸涩。
对于慕崇熙夏雨茉承认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仰望他时的紧张和忐忑,跟他在一起时的拘紧和压迫感,即便他一个眼神,都会让他有种灵魂被探视的错觉。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喜欢,即便是喜欢人家也有即将迈入婚姻殿堂的人了,而且慕崇熙的内心太过深沉,明明感觉得到他在帮自己,刻意靠近,却仍是抓不住那种克制的冷静。
“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
夏雨茉闻声看过去时,二少正扬着唇角,轻抿红酒。
“我和二少有必须纠缠下去的理由么?”夏雨茉冷哧一声,拜他所赐,她现在的生活乱得让她有些抓狂。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讨好我?想要成为我下一个女人!”二少唇瓣儿一勾,身子稍微一挪,便揽住了夏雨茉的腰际,五指收拢捏起她尖削的下颔:“你一点儿都不动心?”
“那你还在我身上浪费什么时间?在我看来你的行情还不如动物员的猴子好看,起码我去看他们的时候还会带上一袋苞米花儿!”自恋的男人真可怕,夏雨茉心想着,扭过脸,避开他如墨玉般的眸子。
“那你是希望那个浪费时间的是慕崇熙?”二少忽而目光锁住她惊讶的小脸儿:“如果他输了,也要放弃对你的心思!”
“这些都跟你没关系!……”
二少突然,他大手一握,连她小手握在掌心里。
“疼……!”二少手上越发的用力,眼中虽溢满笑容,唇角却不似那般温婉。
说完,腰际一紧,夏雨茉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压制在少发上。
身上男人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夏雨茉想要叫嚷,柔软的唇瓣已经紧密地贴过来。
想要呼叫的唇轻启之时,恰好中计地被他夺去了自主权。
醇香熟悉的味道滑过相缠的唇舌落入她的喉中,仿若电流划过的夏雨茉,不禁轻吟出声,缠绵细致的沾着酒液的诱惑,搅乱了夏雨茉懵住的思绪。
“1947年份的chevalblanc,就好像亲爱的唇瓣,诱人想要犯罪!”二少盯住她娇润的小脸儿,氤氲着迷惑人的红晕,特别是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忍不住再次俯下头,侵占那片寸的馨香温软。
夏雨茉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的压在沙发上,越是扭着身子,越是发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忽而男人身下一紧,一只手已经探入她雪白色的t恤内。
火热滚烫的触感让夏雨茉警惕地伸手阻止他已经拂上胸口的大手。
她拼命摇着头,视线里慕崇熙优雅的身姿站在对面,淡淡水雾弥漫了双目。
直到指腹划过不规则的伤口,夏雨茉一阵呻吟,靳二少才停住,抬眸望住她拧紧的小脸儿。
得以呼吸的夏雨茉,拼命地喘着气,同时推开他沉重的身子,从沙发上跳下来,抬眼时,脸上沾着斑薄的泪光:“如果你想要玩弄我,那么靳董事长您做到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很耻辱!”
说完,夏雨茉头也不回地奔出房间。
“小夏!”夏雨茉跑出去之时,身后响起慕崇熙焦切的呼唤。
手臂也被他一把抓紧:“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想自己静一静!”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模样的夏雨茉甩开慕崇熙的手臂,她没有看他脸上的表情,只是那松开的五指直到他彻底跑离他的视线还顿在空中。
她一口气乘着电梯跑出“倾城会馆”,外面已经飘起细雨,伴着深夜的凉风,吹拂在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电话在口袋里不停地响着,独属于顾牧彬的音乐声,也没有让她停住脚步。
回国后,她一直幻想有一天,会找到那份遗失的记忆,她分不清那份记忆是缘自什么样的故事,只是每次午夜梦回时,心口都会忍不住疼。
越是这样的深刻,越是让她义无反顾地坚持寻找着。
即便是从未出过顾牧彬视野外独立生活,即便被同事孤立着,她还是坚持不懈地没有放弃。
此时,她却有了放弃的念头。
靳承煜的纠缠,慕崇熙的温柔,盘根错节一般使她脑子混沌不安。
她渐渐对心底那份隐隐的悲伤感觉到恐慌,她想要靠近的那个人,看到他会忍不住心跳,忍不住多看一眼的男人,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吗?
即便不是,那个一直没有出现的他,会像她一样,一直在等着他吗?
放缓脚步,夏雨茉慢慢蹲下身子,小脑袋埋进自己的臂弯里,颤抖着身子哭出来。
雨越下越大,夏雨茉单薄的衣衫很快湿透,她哭了好久,直到蹲在地上的双腿有酥麻,想要站起来时,脚一软跌倒在地。
银色保时捷泊在她身边,车上下来的男人,将一件黑色西装外衣罩在她身上,环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扶上车,然后坐在她身边,拿出一条毛巾轻轻地试着她湿发。
------题外话------
最近太忙了,精力有限,更文较晚,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