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善恭苦着脸,无比怨念华森那个男人,为什么就跟二少那么不对盘,害他从中难做,一年啊,他要当苦行僧不说,还要忍受肖授那个变态男人的摧残,想想就没办法忍。
“二少,是您说要查小乌龟的住处,我可是翻遍了所有的人,就只有华森知道,而且符合替换那个泰国人妖的条件,想到小乌龟有可能遭受那些男人的摧残,就答应了华森的决定。况且,您压根儿没给我机会解释……”
二少抬眼看过来时,目光阴冷的吓人,夏善恭还是第一次看到,少了深味的窥探,如今的目光简直就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
“我后来还有给你发信息的!”夏善恭继续说到,目光掠过他手中的手机,大有一副不信查查的表情。
二少收回目光,没有再说话,电梯已经在一楼停住,在前台小姐昏昏欲睡看到他又大为精神的爱慕目光中走出大堂,弯腰进了车子。
已经凌晨两点,小天看着二少不愉的面色,默默发动引擎,沿着静寂的街道缓慢开着。
“二少,前面是天意!”小天小声提醒,车子已经开了10多分钟了,二少仍是没有声明要去哪儿,看起来非常的疲惫。
二少眼眸微启,看着车窗外闪亮着银色光芒的“天意”,微顿了会儿:“停下来吧!”
小天立刻会意:“v555,她在等着呢!”
靳二少俯低的身姿一顿,看向小天,似是愣了下,而后收拢目光去开门。
门口,早有年轻的服务生引领他往v555走去。
淡淡的茉莉香自门内溢出,随着脚步的深入,这种味道愈加浓郁。
靳二少眉间微不可察的一蹙,眼前一个清秀乖巧的身姿巧笑倩兮地亭亭玉立,像是未经世事的少女,会引发男人心底的保护欲。
“靳,看你累了,我帮您按摩一下吧!”女孩儿乖巧的模样透着难以掩示的激动和羞涩。
二少眸光深邃了几分,借着室内暧昧幽迷的灯光,打量着女人极为诱火的身姿,饶是任何男人也经不起的诱惑,却长得一张清秀乖巧的小脸儿,或许当时,正是因为这张脸,让他产生了某种生理上的冲动。
如若不然,即便是被下药,他也不会随便找个女人救急。
二少步履沉定,没有在商场上的肆意不羁,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娇润的小脸儿,看得出她是等了很久,铺好的大床上搭着一件男式宝蓝色浴袍和一件透明真丝色的女士睡裙。
她主动上来,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放在旁边的衣架上,然后在二少俯卧在床上时,跪在他的身边。
床铺一侧陷了下去,女孩儿尽管服侍过他,但仍是对她有着深深的畏忌,双手轻轻地搭在他双肩上,想着妈妈教过的,力道适中的按磨。
二少微阖着双眸,感觉着肩膀上那两只柔软无骨的小手,忽而他翻身一扯,将她压在身下:“说你爱我!”
女孩儿忽而一愣,恐慌自她眼底流露而出。
“你不是乖乖听话么?张妈妈可没说你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二少修长的指腹掠刮过女孩儿颤抖的唇瓣,心底一丝厌恶情绪由然而升。
他讨厌自己这种情绪,手下的动作也瞬间加重,捏住女孩儿的下颔,不待她张嘴,火热的唇舌压下,带着心底某种渴望,危险而具有攻击性的粗鲁和占有,将她固在身下。
“我爱你……”女孩儿被吞噬的唇齿间模糊的昵喃,如何不去爱这样一个完美又挥金如土的男人,对女人,他从未手软过,掷重金或是亲手捧起一位影视剧星,这已经不是可以形容他对女人的挥霍了,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给她一切想要的。
但唯独,却不能给她爱情。
“爱我?”靳二少身子一紧,哧笑一声:“没有人说过,当你爱上我的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
男人冷情地起身,无视女孩儿身上狼狈不堪被撕破的浴袍,以及被揉皱的睡裙,他一向这么多情,又彻底的寡情,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却无法扼制女人一个接一个的爱上他。
二少微冷的目光收拢,起身毫无留恋地整理好衣服:“钱会打到你的卡里,不要再企图靠近我身边的人,你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利用无知的女人在我眼前耍手段,周心儿!”
项心儿心中一沉,单纯如初晨般的小脸儿彻底垮掉:“靳,请原谅我,我只是爱你,我不知道她对于你那么重要,我哥她只是说那个女人总缠着你,我并不知道她让我找那个泰国人是要伤害她!”
她上前抱住二少冷漠的腰际,泪水不停地涌出:“靳,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会再听姐姐的话了,我还是你最最听话的心儿!”
二少唇瓣一挑:“没有人会给犯了不可饶恕错误的人第二次犯错的机会!”
拨开腰际女人的手,二少大步走出包房,关闭那一室的茉莉花香。
夏善恭赶到“天意”时,二少正侧目半撑住下颔,在包房里喝着红酒。
浓郁的醇香使夏善恭心头一跳,敢情二少这副失神的模样是失恋了?
往常二少喝酒都是身旁搂着女人,这会儿整个包房里除了“天意”老板候染天,只剩下一桌狼籍。
“染天,你不会染指我们二少,又始乱终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