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是a国的一名年轻有为的少将,因栽培新军官的需要也算是给她放了一个长假,暂时被上级调去国防大学当他们一个月的技术指导,国防大学是a国的顶级军事院校,管理制度一如军队严格。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因尿急起来遇见羞人的一幕,不知是哪届的学生居然有胆在她这栋宿舍楼后苟合,她这一栋宿舍楼最是僻静,所以对于来这儿野战的学生她能理解,但是,她不能容忍。且不论规章制度云云,就是在她这二十四岁还未有男朋友的少将的面前如此的唧唧我我也不能姑息!
于是她本着一股冲天的正义感像他们冲去,却忘了她身处二楼,更要命的是这二楼的栏杆年久失修,于是她来了个自由落体运动。
不知那两人有没有被惊走,但她知道她这张少将的老脸是被惊的离她而去了。
许久后,她居然听见了一阵马蹄声,那蹄声越来越近,她怀疑她这是摔出幻听了,可怜她年纪轻轻的,真是天妒英才呀,直到一群古装打扮的人将她扶起,那群人看着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脸像痴了一般,顿时忙跪在她身前,齐齐呼喊:“请公主恕属下等人护虑不周之罪!”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嗯,真疼!她发觉自己身上竟也穿着一袭青色古时长裙,不同她在国防科大的短发,她的头发居然及腰?
这,这,这是那群兔崽子不服她,想用这种方式来整她!?
她仰望天空,欲哭无泪,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那群人将她安置在一辆豪华马车上,随后上来一名宫女拿着一碟蜜饯,那宫女晃晃手中的蜜饯:“想吃吗?”
她不为所动,她不喜甜,而且,当她三岁小孩?
那宫女继续诱惑道:“只要公主答应不告诉任何人关于今天的事,就给你哦。”
那宫女的语气和神态就似在哄小孩一般,她嘴角直抽搐,摆摆手道:“不用,你自己吃就好。”
那宫女顿时争大了双眼,谁人不知他们公主是一个心智只有三岁的人,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而且满目清明有神。但她们今天诱骗公主来看清平官发起的围猎还害她摔伤之事,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虽然公主心智残缺,却是她桦闵国唯一的一位公主,不仅大王和王后宝贝的紧,就是王子知道了这件事,他们只怕也没有好下场了……那宫女又继续道:“只要公主答应保守今日发生的一切,奴以后定天天给公主带这蜜饯。”
她抬起头盯着那手捧蜜饯的宫女,问道:“我很喜欢蜜饯吗?要我保守什么?”
她连连发问,一位少将久经战场的尖锐的眼神盯地那宫女心里莫名一慌,那宫女觉得今天的公主有种莫名的不同往日的压迫感。
她觉得她可能真的来了个什么不知名之地,可能是电视里常演的穿越之类的,敌情侦查是必须的,她揉揉自己直突突的太阳穴,命令道:“和我说说关于我的事,包括我姓甚名谁,一桩桩细细说来。”
那宫女被这语气惊着,更被这内容惊着,这是一个心智三岁的小孩说的?谁来告诉她现在的小孩都是这么早熟的吗?
见那宫女迟迟没有反应,她便学着小时候看过的那个扎针的老嬷嬷的语气道:“主子问你话呢,没听见啊?”
那宫女被吓了一跳,心想难不成公主这一摔正常了?那可是万万不可得罪的,忙开口道:“公主,您是桦闵国的唯一一位公主,正值豆蔻年华,名字是由国师亲自赐的,是无上的荣耀。”
“嗯,继续啊,说说他赐的什么?”
“是,国师占卜天象三日亲自写下‘裳砂’二字,国师说桦闵国必因公主而昌……也必因公主而亡!‘裳’寓意锦衣玉食,百姓富庶。‘砂’又与‘煞谐音’,因此代表着煞星之意。”
是吗?这么说她在这儿的名字是叫裳砂了,这国师真真是害人,她可是一个有知识有文化,才富五车,满腹经纶,允文允武的现代人,不,现代人的灵魂,她才不相信这些无科学解释的预言。
和那宫女言语半盏茶的功夫,马车已进了宫门,在她的宫殿前停下,那宫女见马车停下连忙下了马车,想尽快逃离裳砂的询问和她那犀利的眼神。
马车外突然响起一声男声:“谁让你们带公主出宫的!”声音充满磁性甚是好听也甚是严厉。
那人正是前来看望妹妹的浚与王子。
那宫女忙跪下请罪道:“王子殿下赎罪!”
裳砂在马车内听那宫女的称呼就知道这是她的亲哥哥浚与了,让她满意的是他父王诺大的后宫中只有她母后一人,所以这桦闵国也只有一位公主和一位王子。
裳砂走出马车,还未下马车,那边浚与就连忙抱起裳砂将她从马车上稳妥的的放在自己身前。
浚与今年十七,身子却是高了裳砂不少,裳砂仰着脑袋也不及浚与的肩头。
浚与捏了捏裳砂的小鼻子,低头柔声问道:“有没有受伤?累了吗?”和刚刚那个训斥宫女的人判若两人。
裳砂摇摇头,一时竟被浚与的容颜给惊艳到,浚与就似混血儿一般,鼻梁高挺,五官深邃,皮肤雪白似雪。
“砂砂,下次可不许乱跑了,急死王兄了。”说着浚与还抱起了裳砂像殿内走去。
裳砂一时不习惯,灵活的从浚与的怀里窜下,微笑道:“我会自己走。”
浚与一时有些震惊,他妹妹心智一直停留在了三岁,他这么抱她抱了十几年,结果今天她说她可以自己走……浚与一个人默默的伤了会儿心。
进殿后,裳砂对殿中的那小香炉甚是好奇,左看看右瞧瞧,问浚与道:“这是香炉吗?焚的什么香,怎的这般好闻?”
浚与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走到裳砂面前问道:“你可知诗书琴棋,四书五经?”
裳砂一奇,不懂浚与这是何意,点点头。
浚与眼神一沉,化爪为抓,紧紧扣住裳砂的纤细脖颈,厉声道:“你是谁!我王妹在哪里!”
裳砂被扣住脖子有些痛苦,她现在的小身板根本挣脱不了浚与的利爪。
浚与盯着裳砂的双眼道:“我妹妹心智只有三岁,她又怎会挣脱我的怀抱?又怎会在意屋中香炉?更不知道何为琴棋书画,四书五经!”
裳砂暗骂那宫女居然没有告诉她这个公主智商只有三岁这件事,难怪他们都是那样的眼神看她。
裳砂急中生智,挣扎道:“王……兄,我今日从马下摔了下来,醒来就已经恢复正常了。”裳砂夸张的做出痛苦的表情。
浚与半信半疑,见她脸上痛苦的表情,终是不忍,一下松开她的脖子,转而撕开她胸前的衣裳,一朵印在裳砂深沟之上的绝色霞樱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是每位花氏嫡系都有的印记,自出生时用独特手法采最绝美的霞樱印成,且每位的位置都各不相同,裳砂的在胸前,更添媚态,而浚与的则在腹肌之处。
见此浚与这才放松了警惕,将裳砂一把拉进自己怀里,自责刚刚自己下手有些重,妹妹能恢复自然是好的,他心里自是欢喜,这种好消息要早点让父王和母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