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鸟失败后,安君尘老不乐意了,最终终于爆发,把席雅竹压到床上,嗯嗯啊啊了一个晚上,终于摸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宝贝,那感觉太舒服了,摸得不上瘾,他索性便含住了那东西,激得席雅竹全身快|感涌上,吟哦得更加**,真真让安君尘尝到了**.
这有一便有二,安君尘觉得这感觉当真太棒了,往日里席雅竹总是不喜欢吟哦,偶尔方会逸出一个颤音,这一次吟哦得如此带劲,都让他都动情起来,抱着席雅竹要了好多次。
就这样,在他们接连几日的嗯嗯啊啊,食髓知味的欢好中,他们到了席雅竹昔日的封地——安都。
彼时席雅竹被安君尘弄得全身发软,有气无力,下了马车都觉得脚步虚浮,还得靠着安君尘半搂着他方能站稳。
但而今安君尘乃是侍卫的模样,未免被人起疑,不敢多加接触席雅竹,抱他站稳后,立时给松了手,故作正经地东看西看。
刚进安都,席雅竹便觉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比前些日子待的城镇,这儿四季如春,全年无雪,气候温暖,一来到这儿,席雅竹着的衣裳都得褪下一件,他太喜欢这儿温和的气候了,哪像北方的皇城,太过寒冷。
他高兴得说不出话来,离开安君尘,就是迈步入城,左顾右看。离开这里已然两年,他离开之前,这儿还未有如此繁华,他素来不管事,在封地里只做个闲散的太子,偶尔方出门逛逛,是以这儿的百姓大都不识得他。而今身份变了以后,他感觉自己不再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
走在大街上,他眼睛都移不开半分到安君尘的身上,看得安君尘都有些醋了。一旦走到人迹罕至之地,就搂着席雅竹啵上一口。如今乃是大白日,未免引人注意,他们还不可贸然入席雅竹昔时的府邸。
东走西逛时,视线里撞入了一家店铺,那是席雅竹最爱的一家甜点铺,里头的甜点款式各异,数不胜数,却未想两年不见,这甜点铺竟发展成了大店,往来皆是客人。
“我们进去。”看到自己喜好的东西时,席雅竹脸上的笑意都散了出来,安君尘不怎喜吃甜食,但席雅竹相邀,哪能拒绝,登时便让侍卫一块儿进去,挑了个位置坐下,由着席雅竹点东西吃。
许久未闻的香气扑鼻而上,甜点上来后,席雅竹也不同他们俩客气,举箸便夹,塞得嘴巴满满的,脸上满是喟叹之色。安君尘寥寥夹了几口,丢嘴里吃了几下,没多大兴趣,便不吃了,撑颔看席雅竹吃。
忙碌的小二偷了个闲,看到安君尘抱胸不吃,登时甩着布巾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招呼道:“客官,莫非小店的东西不对您胃口,若是觉得哪的味差了,不妨告知小的,小的好好改进。”
“啊,没啥,挺好吃的,只是我不喜吃甜食罢了。”摆着个手,安君尘不好意思地回道。
“嘿嘿,”眼见自己误会,小二赔笑道,“您喜欢便好,我们这儿的甜点啊,前太子可是最爱吃的,只可惜啊,他再也吃不着了。『雅*文*言*情*首*发』”这安都,离皇城很远,加之安君尘政策开化,老百姓谈论前朝国事都毫无顾忌,只要不煽风点火鼓吹众人造反便成。
席雅竹微有一怔,侃笑道:“谁言前太子吃不着了,他不过是离这儿有些远罢了,总有一日会归来吃的。”
“哎哟喂!”这小二重重地一拊掌将席雅竹的声音给压了下去,左顾右看了一眼,凑到近前低声道,“客官,这话可不能乱说,咱小店还想做生意的,哎哟喂,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这前太子都魂归黄泉了,还……”
“你说谁魂归黄泉!”安君尘怒了,揪着小二的衣领大吼道,“你娘的,你再胡说,信不信我……”
“咳咳。”
“……让你赔我几个包子!”
“……”
席雅竹一揉眉心,唤安君尘将人放开后,沉声询问:“这前太子之事,你从何处听来的。”
小二也谨慎,看他们如此怒气冲冲,以为是前太子的亲人,哪敢再说半句风言风语,只打呼呼便含混了过去,忙着招呼别的客人了。
消息打探不到,席雅竹眉心微蹙,这东西都吃不入味,匆匆地唤安君尘打包东西后,便离开了。前太子魂归黄泉之事,若非有心人造谣,是断不可能传到这儿来的。
那么,得先查清楚消息的来源。
“走,我们去青楼。”
“嗷,你要当着我面嫖女人么!”安君尘怒极。
席雅竹脸阴了一阴:“我去探消息,这等时候,你反倒比我还不懂事。”
“我怕你探到床上去了,哼。”他可不承认自己就是醋了。
席雅竹默默地丢了一记眼刀子给他,懒得理会,挑了一间最大的青楼就走了进去。
一见老鸨,他就要安君尘掏钱,买消息。
一经打听,得来的消息,将他们都给吓住了。
原是这一个月来,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风言风语,言道当今天子自改朝换代后,并未将前朝太子杀去,而是囚禁宫中,日夜用各种可怖的方式侮辱他,直至一个多月前,前朝太子被当今天子以暴力手段虐死,暴尸荒野,无人敢给他埋骨。
听完这话,席雅竹玩味地轻点自己的下巴,带着深意地看向有些心虚的安君尘,侮辱,虐死。眉头微皱,遥想过去一年,他虽被囚于宫中,做安君尘的禁|脔,但他也是好水好饭地供着,床事时仅有初夜时被安君尘所伤,其余时刻大都是在享受,而他性子又淡漠,对这等强迫之事毫不在意,所谓的侮辱之心也未生起过,因而外界所传的这侮辱至死之时未免太过夸张。
他乃前朝余孽,被当朝天子或灭或囚,那都是自然之事,百姓传出被囚之言,亦有可能。但若是传出他被侮辱至死,那么事情便复杂了。往深处想,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欲以流言而对安君尘不利,造成民心不稳,让百姓以为安君尘暴力恣睢。
安君尘也沉默了,愧疚地看了席雅竹一眼后,头也低了下来,继续沉思整件事情。复生之前,他都在皇城内走动,甚少出城,故而都不知民间百姓对自己的看法,以为自己只要做出丰功伟绩,百姓尽皆看在眼里,都会以为自己是一好皇上,而今看来,似乎许多事情他都忽略了。
“你如何看。”席雅竹让老鸨离开后,淡淡地看了安君尘一眼。但安君尘却只有一味地摇头,这儿并非如此简单,一个月的时间,恰好是他离宫的这段时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这等风言风语传到南方来,可见早已有预谋,怕是而今整个天朝都流传出了这等消息,可问题是,这消息的源头在哪,尚有,风言风语易散,但被诋毁的形象却是难回。
安君尘虽在情之一事上有些问题,但涉及国家大事,绝不含糊,反倒正经非凡。
看了一眼喧闹的青楼,主意生起。
他揽住席雅竹,让侍卫离去后,悄悄地将自己所想的道出,语落之后,席雅竹也将自己的一些看法告知他。
席雅竹虽甚少接触国事,但有些事情看得比安君尘还通透,在他帮助下,安君尘理顺了许多事情也想出了不少的法子,乐得抱着席雅竹啄了好几口。
趁着现今在青楼里,安君尘即刻拿出了行装同人皮面具给他们换装,再唤那侍卫易容后先一步赶回皇城告知丞相这事。
待晚间日落,安君尘带着席雅竹运起轻功,奔向席雅竹昔时所居的府院。
一入府院,自然便被人当做是刺客而围堵,但一个人急忙赶至,看到除下人皮面具的席雅竹后,即刻老泪纵横,上前来握着席雅竹的手,拍了又拍。
原是府院的老管家。这老管家,原本是一落魄的世家子弟,世家落败后,一日得席雅竹母亲的赏识,便来到府内做起了管家,这一做,便是好几年,他是亲眼看着席雅竹被封王,然后又因前朝先帝重病而离去的,本以为改朝换代后,席雅竹已命丧当朝天子之手,怎料一个月前有人私密告知他,席雅竹仍活着,让他将这府院打扫打扫,以迎席雅竹的归来。
他本是不信,后来见有不少的侍卫被秘密派往这儿,又增了不少的侍女,他更是不信了,而今一见到席雅竹真真的还活着,他的疑虑一消,心情复杂,唯有热泪表达情绪。
看着相伴多年宛若亲人的人出现,席雅竹心情也难言,看往安君尘一眼,会心一笑。在老管家的带领下,席雅竹将这府院又走了一遍,离开这儿两年,一切都未变,且还似被修葺了一番,新了不少,不用说,铁定都是安君尘的功劳,瞧这空气里闻着,都还有新漆的味道。
走过去拉着安君尘的手,席雅竹笑得眼都弯成了月牙:“多谢你。”
“啊?”安君尘正在看景出神,摸着脑袋虎头虎脑地道,“什么。”
“没什么。”席雅竹只笑,不再多说,拉着老管家话家常去了,而安君尘目前也没心思听他们唠嗑,便转身去寻那些布置在这府院内的心腹,交待接下来该做之事。
席雅竹深知此刻皇宫内正需要安君尘回去坐镇,封地待不了多少天,安君尘便得走了,而他目前还不知究竟是留还是走,故而攀着老管家说个不停,生怕若是自己选择走了,老管家孤苦伶仃一人在此,没个说话的伴了。
“公子啊,你这两年过得可好,想死老奴了。”
“老管家,切莫再自称什么老奴了,而今我已非太子之身,您直接唤我名讳便好。”
“哎哟喂,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您若不愿,那我便不认您了。”席雅竹一嗔,丢下老管家关切的手,作势要走。
老管家哪肯让人走,拉着席雅竹又是想磕头又是想道礼的,最后被席雅竹缠得没得法子,真真切切地便给唤一声雅竹了。
有了这声呼唤,席雅竹觉得两人都亲密了不少。
顿时话匣子一开,什么都说了去,直待子时将近时,久久等着恋人不至的安君尘,来逮人了。
蛮横地一踹房门,安君尘走过来就把席雅竹拽起:“不准聊了,快去沐浴睡觉,走了恁些天,不累么!”
席雅竹眉头微皱,他还未聊够呢,但看安君尘怒气冲冲的模样,谁敢保证下一刻这家伙会不会脑子进水,惹了老管家。
起身之刻,老管家疑惑问道:“雅竹这人是?”
“雅竹?!”未及席雅竹接话,安君尘就不满了,“这雅竹只得我一人喊,你不准喊!”
老管家被一年轻人这般吼,这脸也黑了半截:“雅竹,这人是何人?”故意忽略安君尘,问道席雅竹。
席雅竹登时尴尬了,不知该如何解释安君尘的身份,而今人是易容的,不能说他的身份,因此,话在嘴边转了个弯:“他是我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就如此嚣张,老管家的脸也挂不住了,安君尘可不理会他人所想,听到席雅竹多加了贴身两个字,乐得脸上都开了花,直接把人一搂,打了个啵,开开心心地就将人抱起,回房去也。
而老管家则是目瞪口呆,不得了了,这贴身侍卫都贴身到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上了,简直是缺乏管束,改明儿他得替雅竹好!好!教!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