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时间,周晓光没能跟其他学员一样得到暂时的休息,而是被其他阿玲给叫走。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你找我干啥啊。”周晓光尽量平和的跟这把自己骗进来的娘们说话。
“干啥昨天的检讨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还是当屁给放了”阿玲怒气冲冲的训斥着一脸无所谓的周晓光,手把桌子叩击的咣咣响。
周晓光四下看了看,这个所谓的办公室就他俩,也不怕闹出什么动静,他干脆嬉皮笑脸的坐在沙发上,盯着被紧身黑色厚领皮衣紧紧包裹的娇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美好很大,屁股肥圆,长的也很骚,这要是按住了那啥,不得淌满一床啊。
“你看什么”阿玲把栗色长发甩落,遮住一半的芳容,一只眼睛发出电波勾引着周晓光。
“玲姐,你真漂亮,嘿嘿。”周晓光笑嘻嘻的凑了过去,看她没有啥反抗的意思,干脆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肌肤香甜细腻,柔顺无比,让他的心都猛地一荡。
“讨厌啦,干嘛亲人家。”阿玲脸红红的,羞涩的低下了头。
周晓光看的那团火旺旺的,虽然不明白这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不过他可是有便宜就占的主儿,她不反抗,那自然是好极。
“小美女,你可真漂亮,看的我都。”
“啊。”阿玲漂亮的眸子睁大几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手胡乱的拍打着周晓光的后背,位置很巧妙,每一下的捶击好像都在鼓励他一样,让他放肆的对她展开侵犯。
周晓光抱起她,闻着她身上那阵阵的香气,陶醉的呼吸了几口,然后就要朝着她甜嫩的小嘴巴凑上去。
可是还没接近,胳膊上就猛的一痛。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迅速的蔓延上来,直达心口。
“啊”周晓光的激动瞬间没电,放开阿玲,看向了自己的胳膊,小臂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开了一个小空洞,满脸痛楚的抬起头,视线里,阿玲一脸冷笑着,右手有一个小小的针头,在阳光下,随着小活塞的推动,几滴白色的液体溢出来。
“就你这德性也想吃老娘的豆腐好好的在这屋子反省反省吧,等晚上回来,给老娘磕几个头,舔舔脚趾头就饶你一命。”阿玲站起来朝着周晓光的胸口狠狠的一踹。
周晓光胸口就像是被大铁锤砸了一下,一口鲜血涌上来,喉头一甜,噗的吐了出来。
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捂住胸口趴在了沙发上,怨毒的盯着阿玲。
“看什么看今天是星期三,这个礼拜结束之前,你要是再拿不出钱来,我就把你乱棍打死扔出去喂野狗,你不信就试试。”阿玲把周晓光数落完,砰的一声关上门,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周晓光被牢牢的锁在了房间里。
走廊里高跟鞋敲击着地面,逐渐远去,周晓光的身体颤抖着,手臂不那么的疼了,相反十分的酥麻,让他的身体不断的蹭着。
也不知道阿玲给他扎了什么玩意,这么的难受,不会是啥毒药吧
周晓光惨笑着,身体慢慢的用力坐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这个阿玲竟然是这么歹毒的一个人,自己还是小瞧她了。
他默默的观察着房间的布局,除了沙发就是一张旧式写字台,这个传销窝点也不怎么样嘛,这么残破。
他仔细的看着,首先排除了逃跑的可能,因为这是三楼,以自己现在的体力跟状态,逃跑的可能为零。
一旦失败,先不说会受到什么折磨,起码再走就难了,必须一次成功才行,那么现在这个时间,自己能做啥呢
周晓光的视线停在了写字台上的抽屉,他凝神看了几秒,猛地站了起来,眼前一黑,重新落回了沙发。
他慢慢的恢复了过来,缓慢的站起来,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身体折损的厉害。他走到了写字台跟前,怀着希望,拉着抽屉。
左边的三个,全是死的,上了锁。右边的三个,第一个锁着,第二个也锁着,如果最后一个也锁着,那就彻底没办法了。
“砰”最后一个用力一扯,整个的掉了出来,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周晓光紧张的看了看门外,还好没人注意这里。
他快速的翻找着,心里越来越冷,越来越凉,这里都是银行的一些存取款收据,还记着一些账目啥的,基本没啥价值,也看不出啥破绽,看来想留下他们的违法证据,作为日后收拾他们的证明,还真不太容易。
周晓光叹息着,抱着沉甸甸的抽屉,就要往里送,结果胳膊突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疼的他右臂一沉,咔的撞到了冰冷的地面,手背扣在地上,疼的他眼前火星直冒。
“妈的,真他娘的倒霉。”周晓光愤怒了,手用力胡乱一掀,把抽屉扒拉到边上,心疼的揉着手。
“操的,等老子出去了,非把你们这些坏人一个一个的全都捉进去,关了大狱。”周晓光发泄完不满的情绪,抬起头看着那个抽屉,想要把它重新放回去。
蓦地,他的视线停在了抽屉底部,那上面,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的封着一个红皮小本,很薄的一个小本。
“这是啥”周晓光疑惑的看着,想了想,在房间里四下找了找,最后从暖气片上掰下来一跟生锈的铁丝,轻轻的回到抽屉边,蹲下身,开始慢慢的用力划着,把边缘的胶带划破,然后,拿到了这个本。
周晓光翻开红皮小本,越看眼睛越亮,最后兴奋的重重的亲了一口。
这个红皮本里,全都是人名,是这个组织的花名册,而且分工和关系还有简单的记载,看来这个阿玲也藏了不少秘密嘛。
周晓光把抽屉里的东西尽量整齐的放回去,然后小心的在上面的抽屉底下摸了摸,让他失望的是,并没有找到什么其他的有用的东西。
他把抽屉推回去,仔细的在房间里找了找其他的东西,没有其他的有价值的证物了,他心里有点失落。
不过,能有这么个本子,今天也就没有白辛苦一趟,周晓光手里拿着本子,在沙发上慢慢的坐下。
顾不得身体的疲劳,眼下要紧的是,把这个本藏好,带出去,才能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嗒嗒。”一阵缓慢的叩击声由远及近的朝着这里走来。
周晓光悚然一惊,手胡乱的塞着,趴在了沙发上。
心里在疯狂的跳着,紧张的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探着一个硕大的头颅,冰冷的注视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道“玲姐,那小子很老实,趴着呢。”
隔着门,周晓光隐约的听到了这句话,看来是监视自己的人了,他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刚才自己撤离的及时,不然被发现了,还真不好办。
周晓光忍耐着熬了很久,一直到确定了自己的安全,这才慢慢的坐起,窗外已经是暮色沉沉,他想了想,把大衣翻过来,这件借来的衣服很有趣,里面是那种松软的料子,周晓光拥铁丝用力的划着,费了很大劲才划破,然后小心的撕开一个口子,把红皮本子扔进夹层。
做好了一切才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周晓光和着大衣,躺在冰冷的沙发上,蜷缩着,沉沉的睡着。
迷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了,周晓光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人从沙发上拎起来。
“你倒是睡得踏实啊。”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呛得周晓光一阵捂鼻,他借着窗外的夜色,隐约的看清了阿玲那有点微白的脸。
地上,有着一个大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去,把门关上,灯打开。”阿玲坐在沙发上,双手用力的拍着脑袋。
周晓光眼睛变得明亮起来,她喝了这么多,自己应该能趁势逃跑吧
“趁早死了逃跑的心,你连这栋楼的门都出不去。”阿玲冷哼了一声。
“尼玛的。”周晓光愤然的砰地一声关上门,不情不愿的打开了灯。
地上,两条长长的水迹一直拖到了沙发那头,挨着写字台,窗户上寒气蒙上了一层,昏黄的灯光下,阿玲衣衫凌乱,胸前几颗扣子都给撑得崩开,窝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心情很差。
周晓光坐在沙发另一头,远远的跟她隔着距离。
“我能吃了你么,你躲的那么远过来陪我”阿玲喝道。
妈的,你让我去我就去啊,我成了什么了,周晓光眉毛动了动,没鸟她。
“行,连你个小伢子都跟我能耐,行。”阿玲自顾自的点点头,把地上的纸箱打开,里面有白酒,啤酒,一些花生米,烤鸭等熟食,她拿出一袋子白酒,慢慢撕开。
“你说谁小鸭子”周晓光来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十分不悦的问道。
喝点小酒还拦不住了,周晓光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白酒,哼了一声,咕嘟灌下一口。
“啊噗”周晓光扔掉手里的白酒,任它洒在阿玲的裤子上,扶着箱子一阵剧烈的咳嗽,呛得眼泪鼻涕都淌出来了,脑中一阵松一阵紧,忽忽悠悠,错乱而迷蒙。
“就这点酒量,也敢出来混,小鸭子,你还不行哦。”阿玲笑的花枝招展,伸手拧了拧他的脸蛋,十分暧昧的递过来一个眼神。
有了昨天推倒黄四姐的经验,周晓光的担子也大了起来,他一把拽过阿玲的手,就想沾点便宜,不过,才摸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下午被这娘们拿针扎了一下。
“把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妈的。”周晓光把她扶好,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不过,马上他就停下了,有点厌恶的推开了阿玲。
阿玲的成色并不好,看样子活动有点过于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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