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宗,如今还只是魔界中极其不显眼的小门小派,全宗上下也就数十人,不过这数十人早已经把天邪宗真正当做了自己的安身之所。//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不说其他,光是宗主派发下来的几门功法,就是在一些大的宗门内也是极其珍贵的,所以,就算现在宗门弟子太少,它的潜力却是不可估量。
大殿之上,祁望春来回踱了几步,又定住身形望着满脸愤怒的几人,沉声道:“你们是说邱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她们杀了?”
一个身形略有些魁梧的青年抬起头来,眼中还有未消散的怒火,愤声道:“宗主,她们欺人太甚!邱扬师弟看她们都是女流之辈,并未防范,哪知道她们猝然发难,不给邱扬师弟一点机会就偷袭杀了他!”
祁望春怒哼了一声,灼灼的望着他们,“邱扬的修为不低,她们既然动手,怎么会放过你们?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大殿中的几人噗通跪在了地上,那个青年又是又是痛悔又是愤恨道:“宗主!如果我们几个有救回邱扬师弟的机会又怎么会弃他而去?只是那动手的人是**宫的一个长老,我们连半点搭救的机会都没有!我当时心里想的只是让其他同门能够安全离开,所以不敢贸然现身!”
祁望春微微颔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赞赏,抬手道:“声谷,你们起来吧,你们做的很好。记住,如果打不过敌人,就一定要保住实力,等以后再报仇不迟!”
那个叫声谷的青年没想到祁望春并不怪罪他们,左右看了一眼跪着的同门,站到一半的双腿又跪了下去,抱拳咬牙道:“请宗主一定要为邱扬师弟报仇!”
另外几人也紧跟着他道:“请宗主为邱扬师弟报仇!”
祁望春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起来吧,这个仇本尊自然会报,**宫既然以为我们是软柿子,我们就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以他的修为,就是独自踏平**宫也是轻松之至的事,之所以迟迟未动,实在是因为他心里还牵挂着一人,本来这**宫就是为他准备的。否则,他何苦在这一片灵力贫瘠的地方修建一个宗门?
声谷和几个门人缓缓站起,一人问道:“多谢宗主,不知道宗主准备何时动手?”早就知道宗主修为不凡,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真正实力,也不知此次有没有机会看到他亲自出手。
祁望春默想了片刻,拂袖走向殿外,“无需你们担心,本尊现在有事去找徐长老,你们暂且回去。”走到殿门之时,他突然停下,回头道:“记住,你们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炼我传下的功法,置于为宗门出力,那是迟早的事。”
“是!宗主!”
“唉,也不知道楚御那小子怎么样了……”祁望春走在一条林间小道,摇头轻叹。说来他与楚御的缘分也荏的奇怪,本来是生死相向的仇家,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师徒,更奇怪的是终生没有收过徒弟的他竟然对楚御有出奇的好感,甚至于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谁能告诉我魔究竟是什么?像我这样杀人如麻的人也会有这样善良的一面吗?”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抬头间小道已走到尽头,一座颇为幽雅的小殿出现在他面前。小殿前方,是一块用栅栏围就的药圃,里面的药草多为紫黑二色,不是救命良药,却是催命毒药!
祁望春走到药圃之前时,小殿里正急冲冲的跑出一个脸庞被染的脏兮兮的古怪老者,捧着胸口,鼻口不断咳出阵阵紫色的烟雾。
祁望春几步走了过去,笑望着老者道:“我说老怪物,你这又是在炼制什么古怪的毒药?能把自己熏成这副模样?”
老者正是祁望春的多年好友徐元,也是他不久前才从魔界不知道哪个角落拉回来的客卿长老。徐元一看祁望春出现在自己的药圃前面,还声色俱佳的嘲讽着自己,顿时气道:“呸呸呸!什么老怪物!你才是老怪物!失踪了十几年不死又来找老头我,你就是不安好心把老子当苦力!”
祁望春摇头道:“徐元,要不是我你现在恐怕还在那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要灵石没灵石,要药材没药材,我说啊,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徐元哼了一声,知道无法狡辩,眼珠子一转道:“这次又要从我这拿什么?”
祁望春悠闲的向着小殿走了过去,“别急,让我先看看你都炼制了些什么药。”
徐元一听大急,连忙跟紧了他,那满屋子的可都是他的宝贝,别又被祁望春这个抠门的老头挖了个一点不剩。
小殿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药鼎,药鼎表面全是繁杂难懂的符文,而在药鼎的下方地面,是一个用五色石刻划的天门聚火阵,正闪着淡淡的光辉。
祁望春和徐元一走进小殿之中,便看到空气里到处弥散着紫色的烟雾,而那源头,正是来自药鼎。祁望春在闻到紫色烟雾的刹那,面色诡异一变,狐疑道:“这烟雾有摄魂的作用,难道就是你前几日说要炼制的摄心瘴?”
徐元双手插在宽大的袖子里,嘿嘿笑道:“这摄心瘴是魔界极难炼制的五毒之一,就是那些炼丹宗师也没几个会的,现在知道老夫的能奈了?”
祁望春面色微喜,盯着他道:“那你成功了?”
徐元笑容一收,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吐道:“只差一步。”
祁望春脸色数变,就知道这老怪物吹牛的功夫可比炼药的功夫强多了,不过看那满鼎已沦为废物的药材,他眼中顿时闪过肉疼之色。要是摄心瘴炼制成功也罢,这一失败,得浪费多少珍贵的药材?
将目光从药鼎收回,祁望春大步走向墙壁处木柜,扫过数十个陌生的药瓶,问道:“我过几日要去对付**宫的那帮狐妮子,不想亲自动手,你这里有什么药可以克制她们的媚功?”
徐元眼中精光一闪,嘿嘿笑道:“对付她们哪用得着什么高明的手法,衣服一脱不就完事了?哈哈——”
“你是忘了当初自己差点是怎么死的!”祁望春怒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鄙夷,“那种女子,有哪一个是值得钟爱的?都是水性杨花的性子,又有谁以真心待你?”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一向嘻嘻哈哈的徐元怪老头却沉默了下来,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片刻后,他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劈手拿过一个白玉瓷瓶,语气怪异的道:“这是缠心粉,修炼媚功的人只要沾了半点,就会沉眠梦魇,只记得在梦中销骨噬魂,肉身动不得丝毫。”
祁望春讶异的看了他一眼,缓缓接过了药瓶。“徐元,我和你一样,都明白失去至爱的痛苦,可是人总是要走出来的。”
徐元目光闪动了一阵,叹了口气。“我倒是奇怪,以你的性子怎么会愿意收徒弟?话说回来,我还一直没有见过你那个徒弟。”
祁望春听到徒弟二字,眼角不禁有一丝笑意,让徐元看的又惊又讶。“你总会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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