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兄,不知今天来,所谓何事?”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邀月,问着心中忐忑脸上力求镇定的燕南天。(请牢记我们的网址.)这是要给外人看的,怎么也不能让外人知道,两人已经暗地里商量好了。
燕南天一听,这么快就提到正题了?忙站了起来,朝邀月一抱拳道:“燕某久仰邀月宫主的风采,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对宫主更增添了爱慕之心,只是在下家中并无长辈,所以今天只能自己前来提亲,不知燕某可有这个荣幸,娶邀月宫主为妻?”
此话一出,屋内一片寂静。刚刚走进来的怜星诧异的看着燕南天,不知道他怎么会想到像姐姐提亲?难道他身为江枫的义兄,不知道姐姐和自己一样,心有所属的人是江枫吗?本就没想和姐姐争的怜星,经过这次的事更不许自己破坏姐姐的幸福,对于唯一的亲人,她比谁都在乎。
就在她以为姐姐是因为江枫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的时候,邀月说话了。
“燕兄的侠名江湖谁人不知?要是燕兄都没有这个荣幸,那邀月不知还能对何人托付终身?”人家邀月这是同意了。
虽然知道今天只是走个形式,但亲耳听到对方肯定的答案,燕南天的心里还是一块石头落地,当场奉上自己的聘礼。
屋里的人已经被这天大的好事惊呆了,当然,也可能是吓呆了。看着燕南天捧着盒子,一时间谁都没想起接过来,最后还是邀月暗暗用内力打了一□边的侍女,那侍女才惊醒般似的忙跑过去接过对方的聘礼。
看着自己面前这不大的盒子,邀月是真的很好奇,倒不是想着对方会送自己多珍贵的礼物,主要是,他会送什么呢?真是糕点不成?
聘礼自然要当场验看,所以邀月缓缓的把上面的盖子打开,想着要真是糕点之类的东西,就再盖上,然后让侍女端到自己屋里去,可打开盖子一看,嗯?一小卷字画?难不成,燕大侠还会作画?想到对方可能在一晚上的时间把自己的画像画了出来,邀月的心里又甜上几分。
既然不是糕点,她也就大大方方的拿了出来,暗暗瞄了眼正眼神四处游移,明显很是紧张的燕南天,她暗笑着将那卷字画打开……
本来姐姐能答应对方的求亲怜星都觉得够震撼的了,现在见姐姐看卷东西还看那么久,她心里就更好奇了,想着,她也悄悄的凑了过去,想看看这英明神武的燕大侠,到底写了什么东西,竟然能充当聘礼?
感到身边有人靠近,邀月刷的一下将手中的卷轴合上,努力压住心中的激动让自己变得正常,而后很干脆的将手中的卷轴放回盒子里,又谨慎的将盖子盖上。
两颊绯红的看着燕南天,邀月镇定的道:“燕兄的心意邀月已经知道了,这聘礼我很喜欢,燕兄有心了。”
四周的人一片迷糊,到底是什么聘礼让邀月宫主双眸放光?刚刚背着光亮,大家看到那背面显示的是字,难不成,是什么高深的武功秘籍?甚至,是燕南天为博美人一笑,献出了自己的嫁衣神功?
事实到底如何,没人知晓,那盒子被邀月藏在自己的密室中不许任何人碰触,连二宫主怜星都不能接触,更何况是别人?
所以在大家的暗暗揣测中,燕南天和邀月成亲的日子,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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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燕南天给邀月的聘礼,会不会就是那嫁衣神功?”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美好柔弱的想让任何男人将她搂到怀里呵护,可这些男人里,显然不包括被她询问的这位男子。
只见那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拿起一粒棋子放到了棋盘上,语气淡然的道:“不管是不是,都和我没有关系,邀月的房间不是那么好进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么大的勇气和气魄去练那嫁衣神功,我一介凡夫,还是不要妄想的好。”
“呵呵,天儿,你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天儿,看的就是比所有人都清楚,永远知道自己该站到什么位置上,从不会迈错一步,你说的没错,那嫁衣神功又怎么是那么容易练的?所以是也好,不是也罢,那都不是咱们该想的。”美眸赞叹的在男子那比起江枫也毫不逊色的脸上转了一圈,而后又转向手中的棋子,似乎在犹豫该放到什么位置?
“天儿,你说,那江枫和月奴能不能顺利的离开移花宫?”明明心里有数的事,她却特别喜欢询问对方。
男子嘴角的笑容不变,双眸低垂的看着棋盘上自己被困的棋子,语气非常肯定的道:“能,有燕南天在,必回保他们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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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为什么阻止我杀了那个贱人?”明明是派那贱人去照顾江枫,她怎么能把人照顾到自己的床上?
看着已经快气疯了的妹妹,邀月皱眉道:“你杀了她之后呢,杀了她,江枫就会喜欢你?”可能是因为自己已经是置身于世外,所以看的比较明白,心有所属的男人,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杀了那个女人也没有用。
“那就这么便宜他们,让他和那个贱人双宿双飞?”怜星眼里带着浓浓的恨意,委屈的问着姐姐。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次这么轻易的放了那个女人,难道是看在姐夫的面子上?
“少在那胡思乱想,你是我亲妹妹,谁近谁远我还是分的清,我之所以让他们走,是因为我倒要看看,痛苦不安的月奴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过她的幸福生活?”否则,就是自己不喜欢江枫了,又怎么会让一个叛徒离开移花宫?
“痛苦不安?”怜星不解的看着姐姐,不知怎么会有痛苦不安之说?
“呵呵,在暗天涯,月奴一时失手,杀了对她有养育之恩的月护法,你说,她心里会是怎样的煎熬?”以己度人,如果自己失手杀了妹妹,她不会自尽,可这辈子却会永远在痛苦中煎熬,到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一时失手?”怜星眼睛一亮,杀人还能一时失手?显然是有姐姐相帮。
“好了,这事你就别再想了,她要是什么时候忘了这事,我自会帮她想起来。怜星,江枫不是良人,即使没有月奴,我也不赞同你们在一起。”自己找到了幸福,自然是不想阻碍妹妹的快乐,可那江枫,真的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
看着妹妹憔悴的脸,邀月心中暗暗盘算着:是不是应该让她出去见见世面,移花宫内都是女人,万一?想到前些日子被自己处死的两个女人,她身上一颤,不行,她怎么也不能让妹妹喜欢上个女人。嗯,等自己成了亲就把这丫头打发出去,回头问问燕南天,这江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较像样,可千万别又是一个江枫。
不知道姐姐心中的打算,怜星咬着下唇,眼里含着倔强:她喜欢江枫,真的喜欢江枫,本以为姐姐有了未来姐夫,自己和江枫就有了希望,可怎么知道,竟然又冒出月奴那个贱人?难道,就这么算了?她真的想和江枫在一起啊。
“好了,过几日我就要成亲了,你没事帮着把事情处理一下,别总想着那个江枫。”看了看时间,和燕南天相约的时间就要到了,邀月叮嘱了怜星一句,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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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侠成亲了,上辈子混到三十岁都没有成亲,到了这个武侠世界没过多久他就成亲了?燕南天深深觉得,原来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世界,现在人才两得,他心里真的是美得很。
邀月宫主对婚后的生活是满意的,虽然丈夫的性格和自己所想略有些不同,但谁还没有个亲疏之分?这说明对方已经把自己当做亲近之人,所以才对她流露出真性情。
就在两人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时候,江家,却迎来了一位神秘客人。
“你说什么?月护法不是我杀死的,是邀月宫主用计害我?”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面容憔悴不堪的月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心里既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又希望这是真的,没人知道她心里的愧疚有多深,白天笑容满面的对着丈夫,晚上却整夜被困在噩梦里,以至于长期被折磨的她,怀有七个月的身孕,身体柔弱的厉害,肚子却大的吓人。
“没错。”男人很肯定的道,“邀月被白云梦用计打入暗天涯后山山洞之内,在掉下去之时,燕南天为了救她却不慎触动了机关将洞口封住,所以他们不可能是从后山出来的,唯一的出路,只有暗天涯,能在你们那么多人中肆意杀人,而后从容离去的人,还能是谁?你想一想,凭你的功力,月护法真的能被你打死吗?她一定是被人制住了才能被你一掌打死,那这个人是谁?还用说吗?”
步步紧逼的话语,让月奴的脸色一变再变,想通了所有的事,她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是对的,自己视为母亲的月护法真的是被邀月害死的,因为江枫,只因为自己从她们姐妹身边夺走了江枫,可对方已经有了燕南天,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如果真的不满,杀了她都好,为什么要害死月护法?
想到此处,她掩饰不住心中的愤恨,双拳紧握狠狠的道:“月护法,我一定会给你报仇,邀月,我和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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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天美滋滋的做着自己的爱心早餐——牛奶炖蛋。咳咳,这早餐是过于简单了点,但谁让他老婆现在吃不下别的东西呢?
是的,他家老婆大人怀孕了,知道这个消息,就要当爹的他简直是欣喜若狂,但看到媳妇那吐翻天的模样,他又止不住的心疼,唉,看来武功也不是万能的,再高的本领也止不住孕吐。
形状完美的鸡蛋配着乳白色的牛奶,装在碗里,看着很漂亮。这个时代的人并不太认同牛奶,可架不住他认同,为了老婆孩子亲自动手,冲着丈夫的心意,邀月也会吃下去,更何况温温热热的,喝到肚子里,真的让人舒服了很多。
看着丈夫端着碗进来,刚刚吐完的邀月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南天,怎么又亲自动手了?让她们去做就好,堂堂的燕大侠亲自下厨房,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这个妻子怎么压迫你呢。”说是这么说,可眼里的快乐却是隐藏不住的。丈夫的手艺即使不好也会让她满心欢喜,更何况对方的手艺还出乎意料的好。
“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只要你和我儿子健健康康的,他们随便说。”燕南天端着碗,笑着坐在床边,看了看妻子的脸色关心道,“又吐了?”头上还冒着虚汗,可见是刚刚吐过。
“没事,大夫也说了,过两个月就好,不要紧的。”笑握住丈夫替自己擦汗的手,邀月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辛苦,怀孕生子本就是她这个做母亲应该做的事,还有这么疼爱她的丈夫,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希望是吧,否则这小子出来我一定揍他。”听妻子这么说,燕南天心里有点不抱希望的道,他还记得自己公司一下属抱怨过的话,他媳妇从怀孕就开始吐,一直吐到快生,他看邀月这症状也很危险。
想着,他撤回被妻子握住的手,用勺子试了一下牛奶的热度,嗯,温度正好,可以吃了。
“你怎么就认准儿子了?要是个女儿呢?你就不喜欢了?”邀月难得不满地看着丈夫:总是儿子儿子的,女儿就不喜欢吗?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只是觉得儿子好养,要是生了个女儿,她将来要是所托非人,或被人欺负了,咱们俩该多上火?”他觉得这个时代的女人多数都是悲剧,至少,原著中的女人,他没见到几个幸福的。“或者,咱们真生了个女儿,我就出去给她找几个丈夫的后备人选?从小在咱们身边养大的,应该会很安全吧?”说到这,他开始研究这事的可行性。
邀月被丈夫的答案逗得忍不住笑,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哪有那么多的所托非人?你看,我嫁的不是很好吗?”这个丈夫温暖了她一直冰冷的心,连怜星都觉得她和以前不同了。
“像我这种宜家宜室的好男人当然是绝无仅有的,所以你嫁给我是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他可是新时代的好男人,和这些被封建社会腐蚀的沙猪男怎么同?心里自豪着,身为好丈夫的他开始劝妻子吃东西,“来,把牛奶鸡蛋吃了,一会儿该凉了。”
邀月忍着笑接过了对方手中的碗,慢慢的吃着,可能是因为感动丈夫的心意,每次吃他亲手做的东西,她总是能多忍会再吐。
吃过了东西,邀月没敢再动,躺回床上,在燕南天的陪伴下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看着她唇边满足的笑容,不知道是梦到了怀中那未出世的宝宝,还是在梦境中预见了两人的白头偕老。
燕南天闲着没事正想陪妻子眯一会,却听门外有人走动,这段时间邀月睡的不安稳,所以没有重要的事,这些人从不来打扰,想到这,他慢慢的离开妻子,起身放轻脚步朝外面走去。
“什么事?”关好了房门,燕南天又走了几步,离房间远了点才轻声问走动的侍女。
“江枫江大侠求见。”听到侍女的禀报,燕南天挑了挑眉,不知道他怎么来了?虽然不知邀月是怎么劝住了怜星,让她没再找那两人的麻烦,但这并不代表怜星已经死心了,江枫贤弟,你不消停的过自己的日子,还往这龙潭虎穴凑什么?
“别打扰你们宫主休息,她要是醒了,就告诉她我去前厅见江枫。”见侍女领命,燕南天迈步去见江枫。
“贤弟,你怎么得空出来了?为兄还以为要等到我那侄子满月才能相见呢。”一进门,燕南天就对江枫热情的笑道。他是真的等着对方给自己送满月酒的请帖,想去看看未来的小鱼儿和花无缺。
“大哥。”见到兄长,江枫忙笑着起身,“我当爹还要三个月呢,到时就是不请谁都会请大哥你啊。”如果没有兄长,他又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和月奴双宿双飞?
“知道就好,敢不请我,我就去你家里住下不走了。”说着玩笑话,燕南天让江枫坐下,而后关心的道,“贤弟这次来可是有事?自家兄弟,有事直说,现在家中弟妹身怀有孕,要是没有事,你应该不会轻易前来。”他又不是不知道江枫多宝贝月奴,怎么能轻易离开?
“呵呵,大哥还真是了解小弟,不过这次你确实是想岔了,是月奴听说邀月宫主有了身孕,特让我来替她探望,这不,还让我送了补药来。”说着,他拍了拍身边的包裹,“这东西她怀孕初期吃着不错,你看看邀月宫主能不能用的上。”虽然邀月宫主是他嫂子,可看着对方那冰冷的眼神,这声大嫂他是怎么也叫不出来。
“补药?不知道弟妹当初会不会孕吐,吃着效果怎么样?”想到妻子吐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燕南天对这据说月奴用过的补药充满了希望。
“月奴没什么吐,但吃了这个药确实让她有了些食欲。”只是不管怎么吃,还是瘦的可怕。
“那就好,贤弟,你可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天吐的我都跟着头疼,这药吃了要是真见效,为兄我可是感激不尽了。”燕南天准备一会儿就去让人看看药性,没问题就给妻子服用,不是他对江枫不放心,而是移花宫仇人众多,要是真被谁钻了空子,他可要悔恨终生了。
经过移花宫专属大夫的验证,那药确实对孕妇大有益处,在保胎的同时还能缓解孕吐,促进食欲,可以吃。听到这话,燕南天大喜,忙让身边侍女去煎药,没办法,他对这是真的不熟。
煎好了药,众人满怀希望的看着邀月一口口的喝了下去,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她嘴一张,又一滴不剩的吐了出来,而后吐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得,用不了,大伙白高兴了。
掩去心中的失落,燕南天一直陪着吐的昏天黑地的邀月睡着了,才出来见江枫。
“怎么样?邀月宫主吃药了吗?”见到兄长,江枫忙关心的问着。妻子来时一个劲的和他说着那药的好处,兄长的孩子就是他的侄子,他自然关心。
“吃了,现在已经睡着了。”江枫也是好心,谁能想到邀月竟然对这药那么大的反应?算了,还是不要让对方担心了。
“那就好,大哥,我还带了坛好酒过来,今天咱们哥俩难得相聚,好好喝个痛快?”说着,他转头对身边的江琴道,“去把夫人准备的好酒拿来,我和大哥好好痛饮三杯。”
江琴忙掩去嘴边的笑容,点头称是,转身跑去拿酒。
其实除去江枫对月奴的过度在乎,燕南天觉得这兄弟为人还不错,不过反过来想,谁的老婆谁不疼?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没了手足还能活,可没了衣服?你见过谁赤身裸体上街的?这么想来,燕南天对江枫的感觉又好了很多。甚至觉得,要是以后怜星对江枫的感情能慢慢淡化,两人还真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
看着这两人推杯换盏喝的开心,聊的高兴,江琴嘴角带着深有意味的笑容,慢慢的退了出去。
喝的醉醺醺的江枫被扶到了他曾经住过的客房,江琴拿出准备好的醒酒汤给他灌下,而后松口气的道:“好了,这一碗下去,爷你就要后天才能起来了,到时候咱们一回家,夫人交代的事,我是圆满成功。”说完,他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转身回房。
他不知道,在他走后没有多久,醉的不省人事的江枫,又晃悠着站起来找茅房,结果茅房没上成,肚子里的醒酒汤到吐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又一头扎到自己的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燕南天并没有喝太多的酒,他心里担心妻子,又怕自己喝的太多会熏到身体不适的邀月,见江枫被下人扶回了房间,他笑着起身先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又刷了两遍牙,自己闻了闻没什么酒味,才回到了两人的卧室。
“回来了?”习惯了丈夫在身边的邀月睡的并不安稳,听见燕南天回来的声音,睁着朦胧的睡眼嘟囔着靠了过去。
“回来了。”躺到床上,燕南天伸手搂住靠过来的妻子,两人闭上眼,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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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宫主,长老求见。”
长老?燕南天诧异的看着邀月,不知道这移花宫什么时候出来个长老?不就是有几位护法吗?不对,他似乎听谁提起过长老?是谁呢?
“长老?”邀月一怔,而后忙吩咐下去,“去把怜星宫主找来,就说长老来见,让她和我一起去见长老。”
回过头见丈夫满脸的不解,她笑着解释:“这位长老是我师傅的亲妹妹,是我们的师叔,平时极少过问宫中之事,虽然顶着个长老的名头,却常常神出鬼没的,所以知道她的人极少。”
“原来是师叔?”燕南天恍然,而后笑着道,“师叔前来,为夫是不是也要跟着去拜见一下?”怎么说都是邀月的长辈,他自然要去拜见。
听到丈夫这样说,邀月似乎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只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叮嘱道:“拜见是要拜见的,但你心里要清楚,那是我师叔。”这句叮嘱把燕南天说的稀里糊涂的,他自然知道那是她的师叔,有什么不对吗?
邀月继续道:“我师叔是师傅的同胞妹妹,两人是双生子。”
“好娘子,你到底想说什么?为夫愚钝,咱能明说吗?”燕南天无力的举手投降了,他怎么就听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两人有代沟了?
见自己这么说丈夫还不明白,邀月干脆豁出面子把话挑明:“我的意思是,我师叔再美她的年纪也已经很大了,你可千万别忘了。”江湖人都说自己美,可没人知道,她师叔才是真正的美人,见到她的男人就没有不倾心的。虽然对丈夫很有信心,但那是她师叔啊,相貌男女通杀的师叔啊。
噗……燕南天喷了,他大笑着将妻子搂到怀里,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可爱?连吃醋都与常人不同。
“笑什么?我说的是正事。”邀月不满的推着丈夫。这可事关她的幸福,怎么能不慎重?
“对对对,正事,正事,放心,为夫一定谨记,那是师叔,是和咱已经故去的师傅年纪相同的师叔,哈哈,娘子,你真是太可爱了……”说着,他笑着在怀中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只觉得有这么个可爱的妻子,此生再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