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说的无常，就是场上斗兽士的代号。
“好吧，你可以下去了。”赵戚戚摆摆手，本来她不指望这伙计可以帮多大忙，现在看来，好像得到的信息还不挺有用的。
伙计下去了之后，赵戚戚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扣着，想着到底用什么方法接近那老板娘或者见那个无常。
“爹爹，小团子有办法。”小团子说着，就凑到赵戚戚耳旁，好像怕被人偷听似的。
赵戚戚点了点头，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好，就这样。”
小团子从赵戚戚怀中下来，然后出了包厢，像是一个贪玩的小孩摇晃着小身板在长廊上跑。
忽然，他跑进了一个包厢，“爹爹……”
他昂着小脑袋，看着一个约莫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子，张了张嘴巴，“姐姐，你真好看。”
女子看着萌萌哒的小团子，心里仿佛被融化了一般，柔声道：“小娃娃，嘴真甜。你怎么进了我的包厢了？你爹娘呢？”
小团子皱了皱小眉毛，挠着小脑袋说道：“我爹爹就在包厢里面啊，我记得是这里的……”
女子抱起了小团子，心头越来越软，声音愈发的柔，“那我帮你找……”
女子还没说完，看到小团子一双葡萄眼紧紧地盯着她桌面上的糕点咽口水，就伸手拿了一块糕点喂小团子。
小团子接过糕点很有礼貌地说：“谢谢姐姐。”
此时，下面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呼叫声，“无常！无常！无常……”
显然，无常又赢了，那些人正将他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抛。
待无常站稳，第一时间就是上楼找老板娘。
此时的老板娘已经被小团子拖住了，赵戚戚则躲在楼道口，看到无常时，快速拽着他进了一间空房子。
无常的手劲儿很大，好在赵戚戚早有预料，用尽了全力抓他。
“你是何人？敢在这里闹事，是活的不耐烦了吗？”无常冷冷说道。
赵戚戚微微笑了笑，道：“莫宸风，你是要在这里一辈子吗？”
无常听到了“莫宸风”三个字，眼中显然闪过了讶异之色，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在这里拼死赚钱悄悄给你娘亲，她就过得好了吗？所谓母以子贵，一个大家族里面更是如此。你娘本就不太受宠，你不在了她的日子更加艰难，即使你悄悄给钱回去，你觉得她能拿到多少？”
无常身子震了震，脱口而出，“陈妈对我娘忠心耿耿，她还会私吞了我的钱不成？”
所谓关心则乱，说的就是无常，或者莫宸风了。
“我调查到的，的确如此。”赵戚戚回道。
莫宸风知道自己改口也没用了，他想了想，怀疑地看着赵戚戚，“你是谁？为什么要调查我们的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胡说的？”
赵戚戚双手环胸，笑道：“我是不是胡说，你回家不就清楚了。”
“回家……”莫宸风喃喃地说道，面具下的眼神相当纠结。
“我知道你顾忌什么，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