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缠着温安安:“要不要,你和外公和我一起去吧!”
温安安笑了起来:“我们啊,就只想在这里生活了!”
这里有着她和龙泽太多的回忆了……她怎么舍得离开。
他们说好的,谁也不离开了!
诺诺又撒了一会儿娇。
其实,龙泽和温安安哪里会舍得这个小姑娘,但是孩子是言清和楚楚的。
再说,他们也是看得出来,慕挚是很不错的。
诺诺,虽然有些小缺陷,但是,值得最好的。
她生来,就是一个小公主。
只有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她。
其实唐砌也是不错的,他们也有想过,可是……
许纤茉又是自己的小媳妇儿,而自己的儿子那醋意横生的……想想就算了。
这事情要是敢说一下,龙定睿的火气,以后茉茉也不要想着去好好睡一觉了。
天天拴在裤腰上的节奏。
而上旨,再不舍,也得放手。
温安安轻叹着,终于还是放手了。
王秘书长在车旁等着,看到人出来,恭迎着打开黑色房车的车门。
诺诺掉过头,抱了抱温安安,又抱了抱龙泽。
“要是舍不得我们……”温安安的声音很低:“就将他带回来!”
当不当总统啥的,不重要。
诺诺巴巴地望着温安安:“这样,也可以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诺诺幸福就可以了!”温安安现在年纪也到了,那啥,反正就是不讲理。
龙泽在一旁听到,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诺诺嗯了一声,最后才慢慢地走到慕挚身边。
他的表情很温和,在望向龙泽时,又是很平静的:“我会照顾好她的!”
“希望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能记得,承诺这句话!”龙泽淡淡一笑:“走吧,再不走,飞机又要晚点了!”
慕挚一晒,不知道怎么的,面孔都有些发红,最后笑了笑,还是扶着诺诺上了车,自己跟着钻进去。
看着车子缓缓离开,驶离,温安安倚着龙泽的手臂,目光有些不舍:“龙泽,你说诺诺会幸福吗?”
龙泽拍了拍她的手,温柔地笑了一下:“当然会!你看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不是也在一起了?”
他看着她,转身,很认真仔细地看自己的妻子,“安安,我们现在已经变成老头子老太太了,还好好地在一起,所以,要相信,诺诺也会的。”
安安嗯了一声。
一会儿,龙泽又喃喃地说:“你看,言清和楚楚不也是吗?现在楚楚又怀孕了!”
说到这个,温安安不禁捶了他一下,“你看,言清都那么老了,还能让楚楚怀孕!”
龙泽听出她的意思,笑了起来:“要不,我们也试试!”
她的手捶着他:“老不正经!”
龙泽搂着她,感叹着:“只能说明他们是幸福的,是不是?”
温安安嗯了一声,最后乖乖地伏在他的怀里,什么也没有说。
龙泽抚着她的头发,看到她也有几根白头发了,不禁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
他的安安,永远是他的小姑娘。
车子里,慕挚难得地没有看文件,也是为了安抚小姑娘不安的心。
诺诺抱着他的手臂,好久都没有出声。
“以后,我有空可以陪你回来!”他的计划里其实是等她成年了,他就来B市提亲,其实也没有两三个月了!
而这个,他暂时也不会和她说。
诺诺怀疑地看着他:“你会有空吗?”
他无奈地笑:“总是能挤出一些时间的!”
“我还是自己回来好了!”她喃喃地说着,相当地怀疑他。
慕挚没有再说什么……其实他对龙泽的誓言,他更愿意去说给诺诺幸福,但是这样,会不会吓着她,他又是不太确定的。
所以,先就这样,照顾着吧。
下午四点,飞往J国的专机起飞……
诺诺其实一直对于B市都是不太留恋的,她在美国早就习惯了,也无数次地离开B市,但是这一次,她明显地感觉到不同。
具体是不一样在哪儿,她也不清楚。
所以,她埋在他的怀里,有些丢脸地哭了。
总统大人,其实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但是这个小姑娘又埋在他的怀里哭得这样伤心,所以他是有些无措的。
“好了,不哭了!”他柔声地安慰着。
诺诺停不下来,就那样低低地哭,几乎将他的衬衫给染湿掉。
王秘书长捧着一厚厚的文件站在一旁,有些好笑。
慕挚用眼神示意他先离开……
王焕文离开时,摇了摇头,哎,总统大人是找了个小孩子回来照顾了。
从B市飞往J国,大概七八个小时,好在诺诺就哭了一两个小时就放过了他的衬衫,只是还是不能看了。
慕挚低头看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又责怪地扫了一眼小姑娘,捏了她的小脸一下:“水娃娃!”
诺诺微扁着小嘴:“那我找别人去哭!”
他拉着她的小手,将她抱在怀里,用湿纸巾好好地抹掉她的眼泪,之后无奈地叹口气:“不许找别人!”
他抱着她,走向了配置的浴室:“我想洗一下,一起吧!”
对于这样的事情,诺诺还是有些压力的,可是他按着她强迫着一起洗了。
虽然满满的渴望,但是总统大人的国事真的很忙……
忙到连亲她的时间也没有,他已经后悔,刚才应该在她哭着时就抱到浴室的,一边可以洗一洗,一边还能亲一亲。
他申银一声,算了一下时间,内心其实是有些可惜的。
洗完,她倒是累了,他将她抱到了休息室里好好的休息,他自己则去处理公事。
诺诺迷迷糊糊的时候,伸手拽住了他,“你还要忙啊!”
只穿着浴衣的小少女,是那样地柔软,召唤着他可耻的玉望。
可是他确实是那样地忙,于是想了想,还是亲了亲她:“那我陪着你躺着一边看文件!”
可是那个小家伙,霸道的趴到了他的怀里,像是小狗狗一样地趴着,霸道地说:“我不许你在睡觉时看文件,对眼睛不好!”
他无奈又苦笑,同时也有些对不起她。
只怪自己太年轻,是人是狗,没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