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攻城略地1(1 / 1)

团子被他一说就红了脸,将自己更缩在他宽厚如大海的怀里,滴滴嘟嘟道:“不许笑我……”

盛赞收起笑,眼神变得专注,他撕掉了团子身上的简单的练功服,大掌着魔似的揉上那细腻的肌肤。

像是极度饥渴的旅人,看见了海市蜃楼。

他的喉头滚动几下,俯下去咬住了团子的锁骨。

“唔……”团子闷哼。

他下口太重,是因为太心急。

转而,从锁骨往下,在起伏连绵中用鼻尖触碰。

曾经的小a变成了大c,软糯中带着柔韧,触感特别好,盛爷眉头挑了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这样软,这样香,这样滑?

他抽空细细想了想,在出门应酬的时候为什么不喜欢那些小妹儿?

是因为她们不够软,不够香,不够滑吗?

不,是因为她们都不是她,不是这个丫头。

然后,他又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丫头在他胸口咬过一口,让他疼了好多天。

那时候她刚断奶,什么也不懂,就顺应本能的咬了他,他差点将她摔下床。

现在,他也顺应本能,张开嘴,啊呜一口咬上去。

奇怪的是,团子没喊疼。

她呆住了,身体里某些本能被唤醒,她摸了摸男人的头,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含咬着什么,用湿濡的舌尖轻舔,她见过的,小狗崽蜷缩在妈妈怀里喝奶的样子。

心口胀满了莫名的情愫,团子动情的将男人的脸捧上来,亲了亲。

盛赞愣了愣,然后血性被激发,将团子的两条腿掰开,分别架到自己腰上。

他的裤链凉凉的,割在团子大腿内侧,有些陌生,却又期待。

“阿赞……”她唤他,小手从不着寸缕的小腹摸上,摸到肋骨附近又向下,弹性十足的内裤边缘抚摸。

要碰不碰的,让盛赞恼怒的要惩罚她。

身上的肌肉绷紧胀满,他的背脊弓起,健壮的手臂箍住了两条细白长腿,直直架到他脖子上,扭头就咬。

“啊!”团子惊呼,感觉到自己被咬了一口在脚后跟。

这下她怕了,不管胆子大不大,这始终是她头一次。

男人气血翻腾,掌心的触感太好,他从她的脚背滑至腿根,无穷无尽的凝脂,谁能停得下来?

盛爷硬到不行,自己将内裤拉下,弹出沉甸甸的东西。

然后将手指贴住女孩纤细小巧到不可思议的裤底。

团子在上面咬着手背,不敢发出声音。

他的手指如灵活的小鱼苗,钻啊钻,游啊游,在那条浅浅的溪沟里玩耍,呼吸越来越重,手指也越来越用力。

团子不但没感觉到疼,反而觉得舒服。

她将手背咬得更厉害,生怕自己申银出来。

“唔!”盛赞忍不住的撤掉手,将自己顶在那里,隔着一层底裤,用力的磨蹭。

火热,硬实,庞大,种种真实的感觉让团子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男人一阵阵舒爽的低吼让她颤栗不已,空气中渐渐溢出一种味道,在男女动情的荷尔蒙之中,掺杂着铁锈。

那味道越来越重,团子从雨雾中清醒过来,想起她曾闻见过,这是血味。

在三千港西区的破旧仓库,盛赞腹部受伤,她闻见过。

脑子里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敲,她突然知道为什么盛赞会几天不接她电话,找不到他人了。

还在兀自爽着的男人忽然被一脚踹开了,伸长手臂想抓这个调皮的小丫头,却见这丫头跑得更快,缩到床头去了。

“过来。”他的声线带着**。

团子要开灯,被他一把抓过去压住,两条腿分开架在他的臂弯,他欺身而上,带着坏笑。

团子又羞又燥,自己的身体潮湿得一塌糊涂,根本经不起这样磨蹭。

“开,开灯!”她扭着腰不肯配合,离他越近,越是能闻见那股味道。

盛赞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不在意的哄她:“你不是很想我么?别管其他的。”

团子气死了,用手去推他,可男人的力气却不是她能够撼动的,她一边酥麻麻,一边又想躲开,自己也不好受啊!

“啊阿赞!”团子尖叫,紧要关头想出一计,嚎啕大哭。

啊啊啊,呜呜呜,呃呃呃,哭的那叫一个酣畅。

盛爷吓坏了,忙松开人,跑去开灯。

等整个房间亮起来,才发觉自己被这丫头耍了,她哪里哭了?她干嚎一嗓子还挺得意的!

反了这是!盛爷扑过去,又扯到了背后伤口,嘶了一声。

“我看看!”干嚎团子忙赤脚跑下来,从盛赞的手臂地下钻过,站在了他的背后。

盛赞见瞒不过,干脆不转身了,就让她看个明白。

团子捂住嘴,不敢叫出来。

眼前,哪里还见那条五爪金龙?盛赞的整片背脊都血淋淋的,好不容易纹上去的那条龙被炸得花花的,没有一个块好地方。

伤口上洇着血,红红一片,还有好些地方像是烧焦了似的,黑漆漆让人无法忽视。

“怎么,怎么……”

“小事,乖,不怕。”盛爷平息了欲火,转身抱住团子,亲了亲她的耳朵。

这不是小事,团子清楚,这是她这么多年来见过他受的最重的伤!

现在是半夜,他们刚刚滚在床上做着坏事,当然,毛爷爷也正忙着。

咚咚咚,有人来敲门。

“特么谁这么无聊啊!”毛毛正在与刚泡到手的妞深度交流,被这敲门声吓得差点萎了,怒气冲冲去开门。

是团子半夜敲了门,她寒着一张脸,站在门外,并不进去,身上套着一件新的大衬衫。

于是毛毛拽了拽裤头,也不急着回去了。

床上小妞娇嗔着:“谁啊这是?”

毛毛带上门,与团子一起蹲在酒店过道上,双手支着脸。

“毛毛。”团子很深沉。

“问吧。”毛爷爷了然,他对团子,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团子知道了,她家哥哥差点在国外被炸死,就是她来学校报道的那天!

她以为他们正在冷战,相互不联系的时候,其实他正被火烧火燎,疼痛不已。

她在想他的时候,他必定也在想她,因为他的伤没好,犯着会被她发现的风险,他来见她了。

在电话里,他明明说过没那么快回来,哦,最后她哭着说想他了,他第二天就来看她了。

毛毛一下下摸着团子的脑袋,哄她:“宝宝啊,男人嘛,身上有疤才帅。”

他想大事化小,怕把他家宝宝吓着。

但他又知道,他家宝宝胆子不小。

她不会怕炸弹,不会怕死了多少人,她唯一担心的,是她喜欢的人的安危。

“他准备瞒我多久?”团子问毛毛。

毛毛玩着地毯,说:“如果你不发现,大概会一直瞒下去。”

久久,他有些怅然,不似以往的他,毛毛说:“宝宝,在道上混,总有这么一天的。”

团子倏地转头,她抛开盛赞,开始关怀身边的毛毛,小手钻进毛毛领口里,着急的问:“你的伤在哪里?很疼吧?毛毛你跟我回房间吧,我帮你看看。”

开玩笑,爷床上还躺着个尤物呢,怎么跟你回房间?

再说了,爷要是真跟你走了,那爷肯定是会被阿赞嫌弃的啊!

但,毛毛笑了,眼里有光,闪啊闪的,将团子纳进怀里。

团子的脑袋靠着毛毛的胸膛,忽然安心。

毛毛感动到不行,想把这惹人疼爱的宝宝捧在手心里,谁都不能欺负她。

“去吧,阿赞在等你。”

团子听话的回去,果然,见盛爷光着上身,躺在床上,一看她回来了,有些讨好她的笑了笑。

她刚才是生气了,推开他就出去,现在回来见他这样,就笑了出来。

男人终于松了口气,招手说:“过来我抱抱。”

团子蹲在他手边,用脸蹭了蹭他完好的手臂。

她问他:“抓到人了吗?有没有以此道还治彼身?”

盛赞听完,愣了愣,随即眼神柔软。

“抓到了。”他当然把人抓到,要不然怎么回来哄孩子?

“那就好。”团子说。

那一晚,她窸窸窣窣挨在盛赞身边,睡得并不踏实,生怕自己会不老实压到他背上的伤。

盛赞见她睡不好,就与她聊天,听她可惜道:“挺好看的,就没了,以后还重纹吗?那多疼啊!”

他们关了灯,只是这次关了灯后,什么也没做。

盛赞在黑暗中亲了亲她,团子怕他会疼,主动的将脖子送过去。

盛赞不欲多说什么,他的眼眸深不见底。

迎来一天的早晨,盛爷问团子:“我还有事要回去,现在送你回学校?”

床上的团子一脸困倦的摇了摇头,“不回去。”

盛爷挑了挑眉头,这丫头又想翘课吗?这才开学多久啊!

“等等送你回去。”他发话了。

“不回去。”团子可怜兮兮的拉着他。

于是盛爷只能打了个电话。

几句之后,电话挂断,团子抱住他,说谢谢。

团子心力憔悴,一边要照顾盛赞,一边又是与她彻底绝交了的凤凰。

盛爷索性将她带去了国外。

这是团子第一次出国。做了挺长时间的飞机,这次不是直升机,是盛爷的私人飞机。

舱里有漂亮的空姐,端水倒茶什么的,殷勤的不得了,还将团子当小孩看待,问她要不要吃哈根达斯。

哈根达斯是什么?团子说想吃绿豆冰棍!

一直坐着看报的男人笑了,让空姐下去,将这丫头抱在腿上,刮了刮她的鼻子。

“就是想吃绿豆冰棍。”团子倔强。

这一说,男人更笑得开心。

玉城太热了,盛赞一下飞机就去掉了瓶消炎药,光着背看蓝眼睛大鼻子的歪果仁在他的伤口上处理着。

团子站在一旁,等医生走了,说要帮盛赞擦身。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沉沉说:“不用。”

这丫头服侍人有多招人,他可是领教过的,万一走火了又不能做,多难受啊。

另外一边,凤凰得到了团子请假的消息,这才感觉到了不习惯。

她一直想摆脱她,一直觉得自己被绑住了手脚,却不知道,没有了团子,她是那么的孤单。

她根本就没有其他朋友,近十年,团子是她唯一的朋友。

她话不多,有些自卑,但很仗义。

她不爱惹事,被人欺负了也不说,不会特别讨厌谁,也不会说任何人的坏话。

她一开始长得不好看,后来倒是越来越好看了,可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

凤凰这才想起,一开始时,是她主动拉着团子参加了合唱团,她将她带入了这个世界,是她先改变了团子的人生。

或许从那时起,她的人生就变了,不是因为任何人。

每天独自一人去上课,吃饭,回宿舍,时光长久到令人无聊,凤凰与宿舍里的两个女生也玩不到一起,这时才觉得团子的好。

艺校的姑娘,娇弱得像是温室的花,却是毒花,心眼很不少。

系里有一个拍公益广告的机会,选上的人会在短短两分钟广告里有两秒弹钢琴的镜头。

就为了这个,系里的姑娘挤破了脑袋,每天晚上走廊里都能听见摩擦不小的争吵。

吵吵吵,把凤凰吵烦了,开门大吼:“给我滚远点,吵个屁啊!”

宿舍顿时安静了,凤凰摔了门,躲进帐子里。

那家伙……她捏着手机,不会是真想跟她绝交吧?

她承认,自己当时说话是冲了点……

她从什么时候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她已经回忆不起来。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那个最会欺负团子的人?她已经有些习惯。

她虽然知道这一切不能怪团子,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将自己的坏心情强加在团子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没做成~~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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