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培养出来的影子,都是能够适应各种环境,从而尽快的完成各种任务的人,他们可以在任何地质中只有的穿行,在沙漠自然也是如此。
但是影子不能带着其他人一起走地下,除了同为影子的同伴。
所以在给洛吹雁他们送了代步工具,送了食物和水,送了地图,几乎能够让他们好好的活过五天之后,被派出去的影子就自行回去了。
虽然是先生让他们去送的东西,但是也没说必须安全的护送他们出大漠,而且比起这几根根本不认识的人,果然还是先生更有吸引力。
洛吹雁他们从所处的地方的开始走,无论是走出大漠,还是前往风沙渡,都不会超过五天的时间,甚至前往风沙渡的距离还要更远一点,但是这几个人还是选择了前往风沙渡。
按照洛吹雁的话来讲,风满楼是他的朋友,而且还是帮助了他和多次的朋友,这一次看上去风满楼明显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作为朋友,当然是要帮他一把的,就算是帮不了什么帮,也总比袖手旁观要好。
而且除了依旧昏迷的太子妃,其他人也都同意了。
无论是一直跟在身边的红鸾,还是新认识的两位朋友。
等到洛吹雁他们到达风沙渡的时候,已经是在四天之后了,害怕中途会迷路,他们省吃俭用的,但是事实证明只要是不是路痴,按照影子给的地图走完全没有问题,而且如果不是中途太子妃的情况有严重了一点,他们还能走的更快。
四天的时间,足够风沙渡的大堂坐满了大半,原本不愿意和其他人坐在一起的人,现在也不得不和其他人一起坐在地上,就连仅有的几张桌子,现在也被换成了扑在地上的席子,很多人都是席地而坐。
洛吹雁他们就是在这个时候到达的。
外面的风沙更大了,因为一直在赶路,洛吹雁他们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压力更大罢了,但是一进入风沙渡这个避难所,一切归于平静,这才想起来,在没有风沙的日子里,大漠也是一片平静的。
有了对比,才能感觉到外面的风沙有多么的强劲。
现在别说是衣服上了,就是脸上也是厚厚一层黄沙,像是被死死的黏在上面一样,敲都敲不下来。
洛吹雁环视了一周,很好,他认识和认识他都不少,但是在这其中却没有风满楼这个人,这不免让洛吹雁有些失望。
不过没有关系,想到风满楼那超乎与常人的能力,洛吹雁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为了风满楼担心,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从那张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个人的脸上看出那是洛吹雁的,还招呼他过去一起坐。
洛吹雁也没客气,带着几个人就一起过去了。
风沙渡很凉快,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来的人是在是太多了了缘故,现在水资源就显得宝贵起来,至少现在淡水已经需要用银子来买了。
洛吹雁不差钱,他的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差钱的主,简单的梳洗之后,终于能够见人的几人更快就和大堂里的人达成了一片,尤其是洛吹雁的名号一晾出去,那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而且还有不少人主动上来攀谈。
刚刚洗漱过的几人,可都是郎才女貌,可能是红鸾终于还是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还是红色,或者是洛吹雁对她说了什么,此时的红鸾也是一脸明艳的样子,穿着一身显眼的大红色衣服,将她的美貌展露无遗。
不过只是看着这两人的相处,或许会有人调侃这是洛吹雁的红颜知己,却不会将他们真的当做是一对情人或者是一对夫妻。
相处之间,静思规规矩矩的。
洛吹雁一边和其他人笑谈着,一边注意着门口,想着楼下没有风满楼,可能是被什么什么事情给耽搁了还没有来,但是转念一想,来了又能怎么样,自己来这里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进大漠的时候,洛吹雁可是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现在的事情,而且还遇上了风满楼。
尽管知道西楼的主人必然是很强大的,但是每一次看到风满楼的时候,他都觉得这是一个需要保护的人,如果保护不好,可能这人就会从此消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只是西楼的主人,想来也不是会需要帮助的人。
还真的是纠结呀。
“洛公子一直看着门口,难不成又有哪一个红颜知己即将到来?”
终于有人发现了洛吹雁频频看像门口的动作,不无调侃的问道,引来了周围一圈人的附和。
“红颜知己没有,蓝颜倒是有一个,只不过我的这位蓝颜前几日便分开了,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洛吹雁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来,对着问话的人回到。
只是放下手中的杯子之后,他倒是没有再盯着门口了,因为他突然想到,自己被安排到了风沙渡,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这里是距离他们最近的安全之所,而风满楼本人可能是不会到这里的。
他们在这里说的话,影子自然是全部都听到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不过报告给风满楼仅仅只是一句:“洛吹雁一行人已经安全到达风沙渡。”
“嗯,下去吧。”
对于洛吹雁他们的到来,风满楼倒是没有给出过多的关注,只要知道人是安全的就行了。
“关于那座塔,你在这边有查到什么东西吗?”让影子下去之后,风满楼对着司徒轻问道。
“一开始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在这几天,我们发现白塔周围的生气越来越少,而且范围在不断地扩大,可能再过半个月,就要到达风沙渡了,这几日我正在让人从这里撤出去。”
“嗯,你做得很好。”
“多谢先生夸奖。”
“应该还有东西吧。”
说道这一点上,司徒轻的表情严肃起来:“是的,我们在发现无法登上这座塔之后,曾经让影子沿着墙壁上去,但是到了半途便被什么东西挡了下来,就在那个地方,我们这样的标志。”
说着,司徒轻便拿出一块绢布,绢布上描绘着一个图案,而这个图案,无论是风满楼还是司徒轻,或者是整个安国的人,都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