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哪,我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极品,还有他叫什么名字?”温瑾茗一脸的我很感兴趣的说道。
“好像叫什么钱生生,什么的,记得不太清,反正在审讯室里面关着呢,你自己去看,现在也没有人去审问,你也去审问,这种程度的小偷,你也能处理的了。”薛辉说道。
温瑾茗起身走向审讯室,张长跟上,其他两位还有点事情。
进入什么审讯室,钱生生就被绑在凳子上面,长大倒是人模人样,怎么就是这种偷鸡摸狗之辈。
“他怎么被绑着,而不是戴手铐。”温瑾茗问张长。
“嗨,那是他偷酒喝的那家店主给绑上的,我们懒得在费手铐,就直接这样弄人弄回来,丢在审讯室了。”
“好吧!”温瑾茗把目光移到了钱生生的身上。
“姓名?”温瑾茗问。
“什么?”对方楞了楞,“美女,你们不是应该先解开绳子在审讯吗?”
“我是警察,收起你那一副无赖的,我问你姓名。”温瑾茗板着脸一本正经,她也不想过去给解绳子,这种人就该吃吃苦头。
“哦,钱生生。”
“性别。”
“美女,我这么明显的特征,你看不出来。”
温瑾茗用笔敲着桌面,在审讯室里面特别的响。
“好好,我回答,男。对了美女你有没有对象。”
“家庭住址。”
“我身份证上面有,美女,你叫什么呀!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要从事警察这么辛苦的工作?”
第一次审讯,接二连三的遭到接二连三的调戏,温瑾茗的脸都黑了。
极品真是是够极品。
在警局都敢明目张胆的调戏警察。
“钱生生,这里是警局。”
“我知道啊!”
“那你知道你现在处于什么情况?”
“知道啊!不就是被你们抓回来了,在说我偷,不能说偷,我直接喝的那些酒,价钱加起来也就顶死到两千,还不到量刑的标准,最多也就被关个十几天。”
“知道的还挺多的啊你!”
“那当然。”
温瑾茗一脸黑线,不怕小偷偷东西,就怕小偷有文化。
偷个东西还会钻法律的漏洞,丫的,不去当律师真是可惜,
“作案几次?”温瑾茗又端起一本正经的面孔问道。
“恩我想像。第一次明明超市,第二次腾辉超市,第三次美美超市,第四次好像就是这次。美女,一共四次。”
“除了这些?以前有没有?”
“美女,人家这还是初犯呢。”钱生生挤眉弄眼道。
见过穿制服的警察的女人,但是能生生掩盖住制服,只让人注意到她的脸的,这还是第一次,当然得多多调戏调戏。
要不然等蹲了小黑屋,可就没有机会了。
“美女,脸有点痒痒,你帮我挠挠呗!”想到这里,钱生生就不安分了,为了让表演更加具有说服力,还扭动脖子,艰难的蹭着自己的脸。
“自己解决。”温瑾茗面无表情,冷声道。
“美女,你看我身上把我快缠成毛毛虫的绳子,要是我自己能解决,也不会开这个口了,要不你帮解开绳子。”
“哎呦呦,痒死了我了,美女你赶紧出个主意啊!你们警局不是号称为人民服务,这就是你么的服务态度,我们这些辛苦的劳动人民,这么一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
温瑾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真的要我帮你解决?”
钱生生迫不及待的点头。
“张长,这位先生,脸有点痒痒,你去帮他解决。”温瑾茗意味深长的笑着,给张长递了一个眼色。
“我不要他,我要你。”看着来者不善的张长,钱生生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身为一名被捕的嫌疑犯,钱生生你可没有选择的权利。”温瑾茗的声音,在小屋里面响起。
“我的脸忽然不痒了,不用帮忙挠了,不用了。”钱生生摇晃着脑袋,一脸的拒绝。
“那怎么可以,我警察就是要为人民服务的吗,这不是你说的。”张长幽幽的说完,将自己的腿抬起来,警靴举到他的眼前,“这鞋底,够厚,止痒的最佳选择,你说这个怎么样?”
“大哥,我真的不痒了。”钱生生都快哭了。
张长收起脚,“知道怕了”
“知道了,知道了。”
“那就给我老实做笔录。”
“好好好。”
钱生生怯怯的看着那警靴,铆钉的,这要是刮在脸上,那他这张俊脸岂不是要毁了。
后面钱生生就老实多了,没有在调戏温瑾茗,老老实实的把她的问题都给回答。
顺利的录完口供,体检完毕,人就被压上警车,身上捆着的绳子在体检的时候,已经拆了,人就被送到拘留所去了。
“第一次审讯的感觉怎么样。”人刚被送走,薛辉就凑上来问道。
温瑾茗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不想说了,等张长回来,你就问他,他刚才就在什么身边,你去问他,我要休息。”
一场审讯,简直就跟打了仗似得。
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其他的警察,明明很爱笑的,为什么一个个进去就变的凶神恶煞的,是要镇住里面的嫌疑人。
想想她也是两种角色都是当过的人了。
回到家中,吃饭的时候,她和秦子墨说了这件事情。
“你说他前半程都在调戏你?”秦子墨停下筷子问道。
温瑾茗点头“是啊,你说这人够不够极品。”
“哎哎哎,你怎么光到这些,我在和你说他的犯的案子呢。”不就是语言上的调戏,她也报复回去了,送钱生生的去拘留所的时候,还故意怂恿张长去送。
“恩,很极品,”秦子墨敷衍说了一句,漆黑眸色划过一道流光,敢调戏他老婆。
钱生生,是吗?
在拘留所吃了正在吃饭的钱生生,打了一个喷嚏。
揉着鼻子,喃喃自语道:“是谁在骂我?”
“算了,还是赶紧吃饭,吃完饭就睡觉,这生活不出,有饭吃,有床睡。”
温瑾茗不满的撇嘴,“你就这么一点反应吗?”
秦子墨无奈的勾唇,“这种事情,我见的多了,好了,赶紧吃饭吧!”
想到对方的老资历,温瑾茗泄气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年龄和经历是硬伤,也是无法改变的一个事实。
唉!温瑾茗在心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