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枭面对mensa冷声喝道,妖孽俊美的容颜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动容之色,唇角间始终保持一抹邪佞斐然笑意,一笑道:“真是遗憾!我自以为一切我都安排的天衣无缝,但是没有想到还是被南宫发现,看来南宫他真的忘记了荔叶爱上了唯一,这真是让人很意外,不过也没有关系,这也是是我意料中的事情,但是意外的是他这么早就发现了端倪。”
mensa凝眸看着慕夜枭,他现在保持如此镇定的神色,她看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唐娜当年是被你救走的?”冷声质问道。
慕夜枭只是一笑道:“mensa小姐是想要感谢我嘛?”
“……”
“quella在你手里!”
“……”
“mensa小姐你认为呢?”慕夜枭的神色依旧如此轻松,唇角勾勒的笑意,凤眸中闪烁的光晕一切彰显着他都像是胜券在握一样。
mensa紧握拳头看着慕夜枭,很明显明明是他处在弱势当做,但是他却像是占据有利位置一样,“慕夜枭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你仅仅只想要得到唯一嘛?”
慕夜枭清冷一笑,凤眸阴寒至极,扬声道:“不止是如此!mensa小姐难道南宫没有告诉你嘛?我和他之间永远都只能存在一个人,所以我和他的游戏现在才只是开端而已!”
话落间,只听见一阵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近,天台上的夜风呼啸的越来越剧烈。
就在mensa抬眸看去时,只听见一阵砰砰的枪响声音夹着惨痛的叫声响起,瞬间,mensa抬起枪支正对着慕夜枭时,只见他已经抱着苏唯一站在栏杆上背对着,毫不犹豫的直接从天台上跳下去。
mensa猛地睁大双眸看着,大步朝着围栏跑过去时,一架直升机急速从头顶飞过去,抬眸看去时,只见慕夜枭一手抱着苏唯一,一手拉着梯绳,两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视线中。
mensa凝眉看着,一手紧紧的握着栏杆却又不敢开枪。
“大小姐现在该怎么办?”一名保镖急速问道。
mensa凝眉冷声道:“回去!”现在只有马上通知少玦。
而此刻在另一边,四季如春的小岛上,一轮圆月高挂于空,阴柔的月光笼罩着大地,浩瀚的星空美的令人窒息,温暖的气候下夜风徐徐吹拂令人舒心惬意,花朵的芬芳香味随风飘散弥漫在空气之中。
此刻两道身影正站在花田之中,只听见一声愉悦的声音响起,“好香啊!”荔叶站在花田中,抬首望着夜空,深深的呼吸着空气的芬芳味道。
南宫少玦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凝眸看着她,眸光复杂深层的,看不透的讳莫如深。
就在荔叶话落间,南宫少玦突然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嘛?”低沉的嗓音中听不出太多的感情,辨不出他此刻究竟在思索着什么。
只见荔叶微微一愣,背对着南宫少玦收敛好神色,眸光一闪的异样之色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转身,没有焦距的双眸看向南宫少玦的位置,一笑道:“少玦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还是说你现在还是在怀疑着什么?”
话落,荔叶苦涩一笑,道:“不够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都已经无所谓了,你现在不是已经不再爱我了嘛?我回答了又有什么用呢?”说着,嗓音变得低哑,晶莹的泪珠沿着眼角滑落下来,神色间掩饰不住的悲伤之色。
南宫少玦站在离她几步远的距离,凝眸看着她,月光下那双琥珀色的双眸闪烁的光亮异样的耀眼迷人,却辨不出太多的情绪。
夜风静静的吹拂着,寂静空间下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如此清晰,花瓣旋转在空中似乎都带着些悲凉之色。
半晌后,只见荔叶丢掉扔下拐杖,朝着南宫少玦走去,无色的双眸紧紧看着他的方向,眼泪滑落着。
直到站在南宫少玦面前她顿住了脚步,抬头望着他,缓缓的抬起双手,从他精壮的腰肢穿过,抱住了他,随即垂首靠在了他的结实宽厚的胸膛上。
低声道:“不管少玦你现在决定要不要我了,至少我们还是有过曾经的不是嘛?我对你的爱永远都没有变过,或许在小的时候我对你的那种亲情感就已经是爱情了,多希望时光能重返过去,我依旧可以睡在你的怀里,叫着你哥哥。”
说着,嗓音中难以掩饰的凄凉苦涩,悲凉的嗓音似乎连着风变得凉意起来。
话落间,她却依旧没有感受到他抬手抱着她,心底像是疑惑,缓缓的抬起脑袋,无色的双眸对视上了南宫少玦那双冰冷的琥珀色双眸,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之色。
荔叶再次低声道:“少玦!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嘛?”她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然开始有些慌乱起来,但是她的确没有说错什么话。
只见南宫少玦轻启薄唇,开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嗓音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荔叶看着他心口猛地一紧,似乎慌乱的有些开始异常的跳动起来,眸光微微颤抖,依旧悲痛的神色,道:“少玦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揪着南宫少玦腰侧间的风衣的手指莫名的有些颤抖起来。
她只感受到此刻的南宫少玦好冷!好冷!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冰冷可怕起来!
只听见南宫少玦缓缓的开口说着,“荔叶你的心脏跳动的很快!你似乎……很紧张!”清冷的嗓音依旧辨不出太多的情绪。
“我……”听着他的语气,荔叶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无色的眸光微微的颤抖着。
“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了嘛?”说话间,只见南宫少玦缓缓抬起手来,将带在荔叶脖子上的蔷薇花纽扣扯了下来。
荔叶感觉到脖颈间一痛,下意识的抬手摸向了自己的脖颈,后退了几步,只见南宫少玦缓缓的将套在纽扣上的红线撤掉,说着,“这些都是慕夜枭告诉你的嘛?”
嗓音听上去轻松自然,但是她只觉得这声音中莫名的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