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sa的话让苏唯一脑袋顿时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像是明白什么又像不明白。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想在想,我现在只想要和少玦在一起,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mensa伸手去握着苏唯一的手,“唯一你现在就放松好心情,先平平安安的将这个孩子生下来,至少你现在是安全的,我相信父亲他不会伤害你,还有唯一你知道你现在住的地方嘛?”
苏唯一一怔。
mensa继续说着道:“那间卧室其实是很早以前就准备好的,虽然我不敢确定,但是我猜测那间卧室本来应该是等你长大成人后让你住的,只是没有想到后来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兜兜转转,唯一你还是回来了,如果后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唯一你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但是如果你真的是南宫家的孩子,你也将永远不可能和少玦在一起。”
话落间,苏唯一心口不禁猛地一颤。
此刻心里是五味杂全,对于以前小时候的事情,她真的已经记不太清楚,所以对于南宫老爷心底只有怨恨,怨恨他分开她和少玦。
但是现在听着mensa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来描述此刻对南宫老爷的感情。
“你们的父亲是真的爱过我妈妈嘛?”
只听见mensa沉声回答道,“或许就是因为爱过,所以才无法容忍背叛!”
顿时,苏唯一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好了!唯一你现在和少玦先回去,好好照顾肚子里的孩子!”说着,目光落在苏唯一凸起的小腹上,问道:“孩子有六七个月了吧!”
苏唯一点头恩了一声,“六个月了!”
mensa也没有在说什么,“好好照顾自己!”
*
南宫少玦带着苏唯一离开商场,但是隐匿在商场内原本准备救人的人员,一名狙击手接到了消息,今天行动取消,但是却还没有等人员撤离,却突然被偷袭,全部被抓获,就连商场背后的后卫人员一个没有能逃掉。
而此刻已经离开的苏唯一自然并不知情,一路回去,苏唯一坐在车窗一侧,双手很自然抚着自己的小腹,侧头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神色间似乎多了一份平静淡然。
而南宫少玦坐在另一侧,垂下眼帘,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清冷一片。
突然就在这时,只感觉一阵好闻奶香味扑鼻而进,下一秒唇瓣感觉到一阵丝丝柔软的触感,却只是一瞬间。
蓦地,睁开双眼,只见苏唯一已经坐在了他身上,对着他,轻声开口道,“之前说好的我要和你交往,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说话间,情绪似乎没有了方才的那般的生气。
南宫少玦这样垂眸看着苏唯一,顿了几秒,缓缓伸手,挑起她的下颌,“你觉得?”
“……”
“没关系!如果你现在还不是那么喜欢,那我来追你,追到你同意为止。”
南宫少玦只是挽唇邪佞一笑,那笑的令人无法看透的深意。
看着他这样,苏唯一心底依旧很压抑难受的感觉,但是她现在不能这样一直沉浸在这种感情之中,不能坐以待毙。
就在两人离开时,mensa却没有跟着回去。
那日,mensa和费蒂安离开庄园,赶到医院,本以为是父亲受伤,但却是格鲁斯为了父亲挡了一枪,索性只是手臂受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却也造成不小伤亡。
目前法国警方将此次袭击定义恶性的恐怖袭击,正在严厉追查此事,绝不姑息。
而那日她见到了少玦时,就发现少玦的不对劲,而父亲也将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
今日她准备动身去意大利,费蒂安本是和他一起,这似乎是父亲默认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两人在餐厅用餐的时候,慕夜袭却突然出现。
当看到他突然的出现,mensa都以为自己看慌了眼,但是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承认她的心仍旧控制不住的悸动着。
但是却没有想到慕夜袭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将mensa拽起来,费蒂安强烈阻止,mensa心底担心两人起冲突,她那时明显感受得出来慕夜袭在生气。
最后mensa让费蒂安先等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慕夜袭直接将她扔进了车内,开车离去。
车子就这样漫无目的开着,一路上两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唯一和少玦。
慕夜袭看着mensa并没有和南宫少玦离开,心情莫名好受些。
回到车内,慕夜袭启动车身离开,目光平视着前方,开口道,“我可以猜测到你现在心底还是愿意接受我?”
mensa却没有回头看他,清冷的嗓音开口道:“随便你怎么想!我只知道的是,你现在应该把我送回去,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可以吃一顿饭,想一想我似乎都没有和你好好吃过一顿饭!”
冷淡至极的嗓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话落间,慕夜袭却突然刹车,mensa猛地一怔,侧头看着他,只见慕夜袭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蓦地,慕夜袭突然侧身伸手,拉住mensa手掌,紧缩目光看着她,“mensa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愿意接受我!”
mensa目光猛地一紧,她承认,这一刻心被狠狠地刺激着,但是神色间却没有太多的情绪。
但是她都不禁在问自己,内心无法放下,但是为什么又不肯接受?是因为曾经的背叛,让她无法释怀?因为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订婚?还是因为费蒂安的原因?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但是心底却有一股强烈的感觉,感觉他们根本不适合。
mensa不着痕迹收回手来,收回目光侧头看向窗外,扬声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能生活的很好,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再继续坚持几十年又何尝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