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都没有说话,窦雪舞开始慢慢讲述自己在美国的感受来,“虽然跟国内有很多不同,但是我最喜欢的一点就是,在美国,只要你不犯法,无论你喜欢什么,做什么,怎么生活,没有人会干涉你或者指责你。”
她看着珍,“我可以大声的说我喜欢吃什么,想做什么,不用去想这些到底一个女生该不该做。”
珍有些心动,她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窦雪舞,又看了看汤美芙,“哎,但是离家太远了,一想到一年才能回来一次,我就有些害怕。”
汤美芙宽慰她,“珍,雪舞,你俩别急,总是要跟大人商量下再说。雪舞,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做好的甜汤拿开给你们吃。”
珍知道姐姐说的对,而且她也不想离开家人,所以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窦雪舞玩了一会就离开了,等到车子出了周家的大门,她就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失望,虽然早就知道周宁之去了部队不可能在家,但是亲眼看到以后还是受不了。
她是为了改变自己才出国的,周宁之阳光开朗,而自己却像个闷葫芦,什么心里话都不敢说。
所以她才想出国待几年,等到自己真的变优秀了,可以配得上周宁之了再回来。
一个人的生活充满了狼狈与辛苦,刚去的时候,听不大懂别人说什么,就连自己去餐厅吃饭,点的菜也是错的,她吃了不熟的牛排,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上语言课的时候,班里有一个大姐大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跟自己过不去,联合其他人排挤自己,老师估计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宿管是个白人大妈,总是故意搜自己的屋子,东西掉到地上,她打扫卫生的时候总是拿走,后来窦雪舞只好自己打扫屋子了。
等到她结束了语言课程,进了卡城当地一个环境还不错的高中,她才真正体会到了自由的快乐。
每次自己遇到挫折时,总会想起周宁之,就这样靠着想象鼓励着自己,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很喜欢他。
所以自己今天早上刚赶到家,拜见了父母以后就跑来了周家,希望能见到周宁之。
窦雪舞望着外面,悠悠的叹了口气,不着急不着急。
晚上吃饭时,珍就给周立平和周致远说了窦雪舞描绘的国外的景象。
“哥哥,你怎么从来没说过社团的事情!”
周致远吃着凉糕,粘的嘴巴张不开,好不容易咽下去,“我们学校真的没有好玩的社团,只有那种研究历史和研究数学的,都是一些专门做研究的人参加的。”
周立平道,“我们那会倒是有的,不过都是些运动类的,大家一起比比赛之类的。怎么,珍也想去国外读书?”
珍道,“我才不想哩,要是一年见不到父亲,哥哥和姐姐,我会难过的睡不着觉的。”
几人笑了起来,只不过周立平却把这件事放到了心里,看来珍还是对国外有些兴趣。
珍第二天去李教授家上课的时候,还瞅准了空子,专门问了问师娘,“师娘,你说国外的学校真的有那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