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凌泉丝毫不管院子里正盯着他和珍看的那些亲卫们惊讶的眼神,直接牵着珍的手进了屋里。
窦一最是老实稳重,看了几眼之后也就不再张望了,对男女之情不感兴趣,准确的说是除了工作和少爷的命令,对其他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的窦二也把关注点转移回了自己手头的情报上。
只有最八卦的窦四,蹑手蹑脚的跑到了房间门口,想从门帘的缝隙里看看屋里的情况。
没想到最喜欢和窦四做对的窦五一进院子看到他这样,直接跑过来一个飞踢,将人踢到了一边。
珍本来正在好奇的参观窦凌泉的房间,听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几声惨叫,她问道,“凌泉哥哥,他们在外面做什么呢?”
窦凌泉温柔的说,“正常的锻炼呀,珍,你不要害怕。”说完就扬声对着外面喊,“你们声音小点。”
珍听着外面的声音确实小了下来,就继续进行自己的参观之旅。
窦凌泉前几年都是在军营住着,还是去年才增加了在家里住的时间,不爱奢靡的他只是住着东院主屋的一间卧室,像是偏厅和会客室都没有用着,连门都锁上了。
珍看他的房间收拾的整洁利落,就是柔软的云锦被褥,也被他折成了一个豆腐块。
书桌上的书和笔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不像自己,总是把看到一半的书随意地扔到桌子上。
她满意的点点头,“嗯,没想到窦少爷的房间还是很整洁的嘛,是谁帮你收拾的呀?”
说到最后,话里已经带了一点隐隐的醋意。
窦凌泉怎么会听不出来,急忙抱住她,“珍,这些都是我自己收拾的,我发誓,我可没有什么丫鬟啊侍女什么的,你别乱想。”
珍一下子就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我可没有这么想,是你自己的说的。”
窦凌泉不让女孩逃跑,牢牢的抓住了女孩的手,“珍,我跟你发誓,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人,不会有任何其他的人。”
他知道珍刚从窦雪舞那里出来,心里想必对这些还有些别的想法,就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父亲和我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一个多情的人,遇到一个痴情的人,总是会这样两败俱伤。”
珍乖巧的依偎到了他的怀里,仿佛这样才能平息心里的那一点愤慨,“凌泉,我们都不要辜负对方,好吗?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了别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会离开的,不会纠缠你。”
窦凌泉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那不行,我可是早就打定主意要纠缠你一辈子,你是逃不掉的。”
珍道,“好好好,那你可要使劲爱我,好好对我,要不然我要是看上了别人,可就要把你甩开啦。”
窦凌泉看她说着违心的话,还不肯低头,就一下子举着女孩的腰把她举了起来,“有哪个男子能比我好,哼!”
珍最怕高了,一个劲的叫着,“凌泉哥哥快放我下来呀,快放我下来呀。”
等到窦凌泉把她放下来以后,她脚一软坐到了地上,只觉得此时天旋地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