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顾清影哽咽着，想要推开他。
楚亦然扣着她的手腕，两人完全零距离，他哑声叫她，“宝贝儿，叫两声好听的，夫君疼你。”
眼角是生理性的眼泪，昨晚也有，不过没有现在那么泛滥。
她抽噎着，第一次怕了他。
“夫君……”
楚亦然眸色微深，仅是“夫君”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了，他勾着她的下颌，“叫哥哥。”
顾清影呜咽了几声，不是很情愿。
后来……
“哥哥，哥哥……”
轰地一声，楚亦然所有的理智都炸成了废墟。
顾清影声音破碎，她觉得自己老祖宗的所有尊严都没有了。
可不就是“哥哥”两个字吗，为什么那个男人在听到后就直接疯了？
还逼着她说了一大堆破廉耻的话，才终于肯放过她。
可该疯的明明是她呀？
她日后重回神界，若被其他神仙知晓，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
昨夜的百花盛开，以及流星雨，早就惊动了帝京城。
那些花的方向都是朝东的，皇宫正坐落在东边，而昨夜有东宫有侧妃诞下皇子，不少文武官臣为了讨楚明德的欢心。
便在朝会上，一个接一个的拍马屁。
“咋们陛下是千古明君，英明神武，所以才会出现昨夜景象恭迎皇子诞生，可见是上天赐下恩泽呀！”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明面上是这样说，但也有些人心里却是不赞同的。
那些花开方向的确是朝东，但不止皇宫坐落东边，还有一处也是。
便是御南王府。
昨夜紫微星大盛，虽说有皇子诞生，但是这紫微星却不一定指的是他。
就连被奉迎着而开怀大笑的楚明德，也似想到了这点，眼底笑意渐渐冷却。
……
……
夜晚，楚亦然将膳食端到床边，赤豆粥炖得稀烂，卤煮鸡肉香味弥漫。
他坐在床边，拍拍被子：“起来吃点东西。”
顾清影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瞥他一眼，没听见似的，扭过头去把脑袋扎进被子里，继续睡。
她实在是太累，现在不止手抬不起来了，整个人都废了。
房间里气息温暖，她趴在床上，整个人陷进柔软床被里，漂亮的肩头全都露在被子外头，上面的印迹还没有完全消失。
楚亦然靠过去，垂头亲了亲她的肩：“吃点东西再睡?”
顾清影还是不动弹。
他直接连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
捏着她的嘴巴，舀了一勺粥喂进她嘴里。
她懒懒的咽着，睁开眼睛看着他，叫了他一声，声音低哑：“亦然。”
楚亦然脾气好得不行，男人饱食餍足后温柔又耐心，鼻音低而轻：“嗯?”
顾清影幽怨地看着他：“你应该去当鸭子。”
体力那么好，不当鸭子可惜了。
楚亦然眯起眼，微笑：“你是不是还没够？”
顾清影吓得往后缩了缩：“你听错了，我是说我想吃鸭子。”
苍天，她老祖宗的威名保持不住了。
楚亦然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鸭子没有，鸡崽子倒是有，吃不吃？”
顾清影点点头，没再说话，吃完了卤煮鸡肉。
才慢悠悠的说：“亦然，你去买几箱烟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