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整个室内的灯光全部都被点燃了,原本我就心情紧张,曲婉婷却舒适的睡在我的怀抱里,而我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室外,好在这个小妞睡觉的时候没有打呼噜,要不然我得被她吓死。
屋门还是紧锁着,由于饥饿我整个人都显得很无力。
曲婉婷这个时候也睡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我:“你怎么不睡一会儿?”
我听她这么一说气的是直哆嗦:“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睡觉?你就不怕到时候人家的药物已经注射完成了,我们这一番努力不就是全都泡汤了吗?”
曲婉婷嘿嘿一笑:“不会的,我这个人时间观念很强,睡觉也很轻,就算是睡着了也比你清醒的很,要不然在组织里像我这种等级的人物早就死了千百次了,能活下来的都可不是那么轻易的就会失手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曲婉婷亮出手表来,“你自己看看现在才几点?”
我看了一眼时间,是下午七点十分,按理说这个时候外面的天空应该都还是亮着的,可这屋子里却早早的亮了灯,这让我突然感到了一阵不安,我将我自己的不安跟曲婉婷说了一遍,曲婉婷点了点头:“是的,你的顾虑没错,他毕竟不是一般的人,很快就会有人对这里进行全面的检查,到时候不管对方用什么方式,你可千万不要说话!”
曲婉婷说完这句话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的心跟着这急促的脚步声开始颤抖了起来。
很快这种屋子里的平静被屋门的扭动声音给打破了,一个个装备齐全的保安们进来了,他们将身后的大门给关上了,我在玻璃墙后面听到了身后排风系统又开始运作了起来,这些保安们身上可都是佩戴着绝命的杀伤性武器,一旦发现了我们,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紧张的连气都不敢出,侧着头看向曲婉婷,她虽然没有我这般的紧张,但是,整个人也是一言不发,眉头紧锁的注视着前方。
有时候越是不想发出声响,这命运越是与你作对。
偏偏就在这群保安认为没有危险准备出去的时候,玻璃墙上的一个螺丝叮铃铃的落向了地面,这轻微的响动,在这格外安静的地方显得那么的刺耳。
那群保安刚刚迈出去的步伐又都转身回来,有个人走了上来,我生生咽了口唾沫,祈求千万不要被人发现,那保安捡起地上的螺丝朝着玻璃墙开始检查了起来,不只是我们,那保安们现在的心情大概也是很紧张的。
我恨透了那掉下来的螺丝,不偏不正正好落在了我的这块儿玻璃下面,这螺丝更让人生气的是它偏偏就是我这儿至关重要的一块螺丝,只要稍微一动,足以将这块儿玻璃搬下来。
我透过玻璃里层能将外面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而外面自然是看不清里面是什么状况的,那保安靠的这玻璃越来越来近,其他的保安也都拔出枪上上保险,只要发现这玻璃里有人,他们们就会立即开枪。
眼看着自己就要暴露了,可偏偏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通风口中传出了一声刺耳的猫叫。
曲婉婷迅速的拉过了我,和她藏在了同一块玻璃后面,紧紧在这刹那之间,当外面的保安打开玻璃的时候,一只黑猫叼着老鼠从我刚刚所在的位置窜了出去,看到是猫,那打开玻璃的保安也是松了口气,又将玻璃按了上来,我心有余悸的看着玻璃,如果这保安还心存疑虑,再往这里面一露头,那我们必将暴露。
等他们放心走后,我一屁股跌坐在了玻璃后面,全身都觉得是冰凉的,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冷汗全都给湿透了。
在检查完这一切之后,目标终于出现了,他的医生给他准备输上吊瓶之后,看了一眼时间,拿着一份文件便出去了,随着大门的挂上,我们的行动也随之展开。
曲婉婷迅速的卸下玻璃窗口,她拿出药剂快速的走了过去。
“hello!”她拍了一下目标,很友善的笑了一下,令我惊讶的是,注射了乙二醇的目标似乎真的产生了幻觉,他非但没有进行反抗,反而也冲着我们很友好的一笑。
曲婉婷迅速的拿出装有乙二醇注射超量版的针剂递给了我,我赶忙冲着他上面的吊瓶打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曲婉婷将提前准备好的一块毛巾死死的捂住了目标呼吸系统。
目标由于过量的摄入乙二醇,全身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这是属于药物性中毒导致心力衰竭死亡的,他的注射含量已经超过16克,即便他的医生进来了,也只能是宣告是他自己的失误,这黑锅恐怕得他自己来背。
我们做完这一切迅速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将玻璃安好之后刚刚好到了三分钟,正如曲婉婷所说的,他的医生这时候已经回来了。
看到他的主子不动了,那医生一下子便急了,他慌忙的测了一下目标的颈动脉,他的脉搏可能已经停止了,那医生大骂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我想要现在就赶紧爬上通风口远离这个鬼地方,可曲婉婷却一下子拉住了我,她的左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右手指了指外面。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时候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不过这些人可不是来吊唁目标人物的,他们开始对整个房间进行全面的搜索,一旦发现任何痕迹,他们都会毫不留情的将入侵者杀掉。
我咽了口涂抹,冷汗再次湿透了我的全身,照着他们这样子的搜索,我们势必会死在这里,曲婉婷也显得很紧张,看来起初要做下这件事情来,她也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我们活着出去。
我眼看着自己就要死在这里,心情沉闷的我就要忍不住暴露自己,可又在这危机时刻,那医生身后的一个保镖突然对他说了些什么,我只看到他的眼睛一眯接着对眼前这活人挥了挥手,所有人便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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