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恩,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崩溃的揪着头皮,项谷心咬牙死死的咬着下嘴唇。
破旧潮湿的地下室里,她和仅肃两人浑身只裹了一层撕裂的遮羞布,但是周围的环境依旧干净整洁。
她很想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浑身的酸疼都说明了一件事情。她跟仅肃睡了!
“心儿,你怎么了!”
睡梦中听见项谷心崩溃的大喊声,仅肃忽的坐了起来,紧张的看向项谷心。在看见她肌肤上的青痕时,眼中滑过一丝悔痛。
“心儿,我会对你负责的,回去,不,现在就打电话让我妈去你家提亲!”坚定的直视着项谷心,仅肃咬唇转身找手机。
昨天街上的疯狂,让他能丢的东西都丢的差不多了,就连身上仅剩的五百块钱也不知道被谁顺走了。不过他回来的时候顺手将裤子抱了回来,手机应该还在裤兜里。
“你滚啊,谁要你负责!”气急的一脚踹在仅肃的腰上,将他踹到了地上,项谷心冷眼看着他在地上滚了两圈。
而仅肃因为一不留神被项谷心踹到了地上,赤裸的全身毫无预兆的暴露在空气里,一月多的寒冬冷气嗖嗖,更何况是没有任何取暖设施的地下室。唯一的温暖就是那两床都是油腻的被子。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仅肃眉头微蹙,迅速从行李里掏出一套衣服穿上,而项谷心,因为嫌弃他的衣服脏,不愿意将就。就一直窝在被窝里。
“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不跟我结婚怎么办?万一肚子大了,回村子里大家都笑话你!趁着还没显怀赶紧把事情办了吧!”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项谷心,仅肃透过被子仿佛看见项谷心肚子里一个小生命的孕育,这让他眉间不由多了三分喜意。
“谁要跟你结婚!你们家那两间破瓦房给我吗?还是你跟你哥一人一间?或者跟你挤在这一间破旧的地下室里?呵呵!可笑!”
嘲讽的瞥了眼懦弱的仅肃,项谷心随手将旁边的香奈儿短裙提了起来,粗糙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已经脏掉的布料。
“你知道吗?这件衣服,就算是一块布料,也是你一年都赚不到的!我现在有豪华的房子住,有钱寄给我妈,可以供弟弟妹妹上学,可以买以前只能看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过那种苦日子?”
“心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鄙夷的项谷心,仅肃低头看着那块暂时称得上衣服的布料。脏乱黑的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但是他做工粗糙的白衬衫确实没法比。
“心儿!你也是从村里出来的,阿叔阿婶供你上学不是让你出来作践自己!你怎么能想走捷径赚钱!你让村里人知道了,阿叔阿婶以后怎么做人!”
“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而且你说了又有几个人会相信!”
“你!”手指着项谷心直哆嗦,仅肃双手握拳重重的敲了一下墙壁。转身脚步踉跄的出了地下室。
谁能想到,当初阿叔阿婶砸锅卖铁送心儿出来上学,她竟然会那么快的被大城市的繁华迷了眼,乱了心。
“心儿,呜呜呜!”痛苦的蜷缩在地下室门外的墙根,仅肃捂着脸崩溃的呜咽,一滴滴泪珠从指缝间流出来。
他从小就喜欢乖巧懂事的项谷心,从十三岁开始就一天一天的存着他的聘礼。为的就是能让她进门的时候日子好过一点,嫁人嫁的风光一点。不会委屈了她。
谁知道只是上了大学就一切都变了!他看着项谷心在那个富春恩的身边假意奉承,看着她挥金如土一件一件买着奢侈品。
看着以前连一分都舍不得掏出去的小女孩,随手扔了三百块钱在一个要饭的盆里。傲然的享受着对方感激涕零的跪拜。
这个人,真的还是他认识的项谷心吗?
“哭什么哭,给我买衣服回来!没有五百块钱的衣服别买回来让我撕!”听着仅肃一声声呜咽,项谷心烦躁的蹬了蹬被子,冲着门外就是一顿叫喊。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也就算了,还跟个娘们似的一不如意就流眼泪!
听见项谷心冷漠的声音,仅肃牙关一咬,迅速冲进屋里。
“你穿什么号?”抹掉脸上的眼泪,脸色涨红的看着项谷心,仅肃瞥了眼被子里露出来的人头,尴尬的背过身子,只是紧张的扭曲着指头,竖起耳朵听项谷心说话。
“s,a”冷冷的翻了个白眼,项谷心埋头钻进被子里,只是耳朵尖红了几分。
抿唇露出一丝笑容,仅肃急忙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抽出五百块钱。想了想,又抽出一百揣在兜里,迅速离开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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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收那么严重,哭瞎,有意见你们可以说,毕竟是第一本文,我不可能想的面面俱到。有什么意见大家可以提出来,想看什么样的剧情可以一起商讨~看着你们离我而去只觉得心好痛,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