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吃不到饼干就生气的?
还发脾气不去上班。
他还是三岁小孩子么?都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
“好吧,球管家,你等我一下,我去洗簌一下就来。”
田知心无奈的答应道。
胖管家帮了她好几次忙,他开了口,也不好意思不帮。
胖管家离开后,田知心拍拍昏昏欲睡的脑袋。
她清楚的记得,嬴厉是把她折腾到快要天亮才走的。
害她身子骨差点没散架,又酸又痛,两腿都差点站不住。
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又被他的无理取闹炸醒。
田知心真的很想很想,代表月亮消灭他!
一地的碎衣服。
这货是暴力狂,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不仅跟饿狼捕食似的,还喜欢撕衣服,多好看的真丝睡衣,价格肯定不菲,却被撕成了布条。
前两次也是这样,衣服跟他有仇么?
浪费可耻,人渣败类,发春的公狗!
田知心迅速洗了个澡,然后匆匆赶到一楼。
刚下楼,就听到餐厅那方向传来一阵咆哮声。
不是嬴厉还有谁?
吃了火药似的。
她伸头望去,看到嬴厉和胖管家,还有一名穿着厨师服的厨师站在他们面前,战战兢兢的说着什么,两条腿都在小幅度的颤抖。
“谁让你放肉末的?”嬴厉一掌拍在桌面上,上面的玻璃差点要裂开。
“对不起嬴先生,我只是觉得放一点点会增加它的鲜味,这些肉末我都是仔细处理过的,口感很好。”那厨师说道。
“我都叮嘱你们多少遍了,少爷只吃水里生长的白肉。红肉是一丁点都不能放的,少爷,你千万别生气,我拿去倒掉。”
胖管家在旁边不断的安抚。
“啊胖,把他拉出去喂蛆!”
“嬴先生,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那名厨师不断的求饶,但很快被保镖拖下去了。
嬴厉就像个古代的暴君,一言不合就要大刑伺候。
喂蛆?
一听就是变态的责罚方式,还很恶心。
屋里的佣人,脸上都写着“受惊”俩字。
一大早,所有人都忙得鸡飞狗跳。
不,应该是吓得鸡飞狗跳才对!
嬴厉这颗神经质一般的炸弹,逮着谁都要炸一通!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没吃到她做的饼吗?
田知心皱皱眉头,也不跟他们打招呼了,赶紧端着容器去拿蚯蚓和面包虫回来做饼。
刚到侧屋,她就看到那名放了肉末的厨师,被两名保镖押着,一口一口的吃着面包虫。
看着那活生生,不停蠕动的虫子。
田知心只觉得一阵反胃,忍不住捂着嘴巴,跑出屋外。
嬴厉这家伙简直是朵奇葩,不就是放了点肉末吗?至于用这种方式去惩罚人吗?
所以说,那些面包虫都是责罚的“刑具”?
虽然吃下去,不会给人体造成伤害,可也太恶心了呀!
卖糕的……
万一被嬴厉知道,饼干的配方里面有蚯蚓和面包虫,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死。
田知心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从惊慌中缓过神来,回到主屋的厨房,只用鸡蛋和鱼肉做了一些饼。
做出来的成品,外观和味道,和之前差不多。
等她端出来的时候,嬴厉正在粗暴的扯下自己的领带。
“这领带怎么会有乱七八糟的颜色?哪个眼瞎的买的!啊胖,把买的人拉出去喂蛆!”
“对不起,少爷,是我买的,我当时没留意到有别的图案在上面,很抱歉。”
“叫你平时吃那么多,胖得连眼睛都不好使了!这么大的图居然看不到?”
“你精力咋那么好?一直骂人,你累不累?”
田知心端着一盘饼走过来。
她凑过去看了看领带,只有最尾端有个紫色的图案,半片指甲的大小,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不仅是领带,嬴厉身上穿的用的,和这屋子里所有一切,都是黑色阴暗系列的,绝对不能放彩色的东西。
田知心早就从佣人嘴里,得知嬴厉这些奇怪的毛病。
“你在替他说话?我想起来了,你还昨天还喊他球管家,你们居然瞒着我悄悄玩起暗号来了?”
嬴厉一张俊脸乌云密布。
不过,当他看到田知心做的金灿灿的饼干时,脸色又立马缓和了许多。
“少爷,你误会了,田小姐昨天问我名字,我中文名字叫球,所以田小姐喊我球管家。”胖管家急忙解释道。
“居然叫球?不过也符合你,胖得跟球似的!”嬴厉不屑道。
“球管家,你下去擦擦汗吧。”
田知心同情他。
一大早的小心翼翼伺候着,却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被吓唬成这样,果然伴嬴厉如伴虎。
嬴厉抬头看了啊胖一眼,见他汗如雨下,顿时没好气道,“你这是分泌脂肪吗?赶紧滚下去!”
“是,少爷。”
胖管家离开后,嬴厉的黑眸荡漾起了玩味之光,在田知心的胸前上下扫描个不停。
“你那两个球,还没啊胖大,不够骚包。”
田知心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她侧过身,双手抱在胸前,不让他再视觉非礼自己,“从医学的角度分析,你这样易燥易怒,是极伤身的,请把你的心情平复一下。”
“你一个破兽医,有啥能耐指指点点的。”
嬴厉抓起一块饼干,放进嘴里,黑眸带着不屑,直溜溜的盯着她。
“别看不起兽医,我还给你做过手术呢。而且,是谁非要我当他私人医生的?”田知心忿忿不平道。
“子弹都不取出来,就给我缝针,你这个兽医严重不及格,差评!”
“当时环境恶劣,能给你止血就不错了。还有,你的伤口好像还没痊愈,还去健身,运动量太大了,对你恢复不利。”
“你这是关心我?”
嬴厉突然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眼神火辣辣的盯着她,“如果我运动量不大,怎么满足你的愿望?”
田知心脸色气得涨红,“以后不许拿这个事情再占我便宜,下不为例!”
“你想违约?行啊,把协议拿出来撕掉!”嬴厉一副吃定她的模样。
“你!”田知心头疼的扶额,“拜托你,能不能别把两件事拉扯到一起?”
“行了,跟我上床你也没多吃亏,看你精神就挺好,被我滋润得唇红齿白,还一早起来给我做饼,看来昨晚你拼命喊疼,是欲拒还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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