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胖,你打她的电话试试,打通了就给我!”嬴厉嘱咐道。
“是,少爷。”
田知心走着,电话又响了,看到是胖管家,便毫不犹豫的接听了。
胖管家叫了一声田小姐,就被嬴厉抢过去了,“女人,我有几个和兽医专业相关的问题要问你!考验你大学期间是不是不学无术的时间到了!”
兽医问题?还要考验她是否不学无术?
田知心被问懵了,“你要问什么问题?”
好吧,只要这家伙别让她回去那个房间,满足他的,别的话题都可以聊聊。
“公狗为什么会发情?”
嬴厉直接抛出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问题。
“这是动物的本能,为了繁衍后代。”田知心没好气道,“你问我这个,是不是太无聊了?”
“给我严肃点!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嬴厉继续问道,“如果没有母狗,公狗又会不会发情?”
“实际上,公狗本身是没有发情这一说法的。只有母狗到了发情期,散发出一股特有异味,被公狗闻到了,才会激发公狗交配的本能!”
田知心从专业的角度给他分析了一遍。
貌似,她比他更无聊?
嗯,还是那句话,别在这里强行对她圈圈叉叉,一切都好商量,她也是挺好说话的。
“也就是说,公狗之所以会发情,全都是母狗惹的祸!母狗不摇尾巴,公狗就算想上都上不了,对吗?”
嬴厉说得很露骨,可结论又偏偏是这样,让田知心无从反驳。
“你确实可以这样认为”田知心皱皱眉头,“你问这些来做什么?”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就怪不了我!刚才我也不想那样对你,谁叫你这么想我,这么热情的来找我。作为母狗的你,不向我摇尾巴,我怎么会有那么冲动的欲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嬴厉恬不知耻的把所有问题责任,都推到了田知心身上。
所以,都怪她咯?
她被吃豆腐被占便宜是活该的咯?
田知心也是醉了。
从她见到嬴厉那一刻起,这家伙就一直认为她来这,是为了找他的。还说她什么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她真想马上就对他大吼,鬼才来找他!只是巧合而已!
“你把我的火点起来了,自己却溜之大吉,田知心,你好残忍,你就是天下最坏的女人!错上加错,罪大恶极!像你这种人,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嬴厉把自己说得比窦娥还冤,是个饱受欺负的受害者。
田知心窝火的要命。
嬴厉这控诉,简直把她描述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好吧,她败给他了,嬴厉的思维,是她不敢恭维的。
“那你想怎样?”
“既然你承认错误了,那就马上回来,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必要时再割地赔款,嗯,你没地,那就用身体!”
隔着电话,田知心都能想象到这家伙现在死皮赖脸的欠揍样子。
还道歉?赔偿?割地赔款?
她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拉她到一个房间里吃豆腐,做了不知廉耻的事好吧!
怎么最后成她的错了?
“你回不回来?不回,那就我找你!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嬴厉恶狠狠的威胁。
田知心实在不想跟这个不可理喻的人说话,直接挂了电话,并且关机。
全世界都安静了。
对了,学长!
刚才学长抓着她的手时,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讲,却又说不出口那种感觉。
学长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
嘴里说放下了,可心里,却总有一丝一缕的不舍,尤其是学长才帮她解了围,不让伍家人逮捕她。
“小姐,有一位先生找你,请你过去一趟,你从这里穿过去就行了,那位先生就在人工湖旁边。”
身后,一名女服务员突然出现在她身边说道。
“哪位先生?”
不会是嬴厉吧?不可能,嬴厉要抓她,哪会用这么贝他,怎么不找个人贴身照看他呢?
田知心立即走过去,做了几个聋哑人的手势,算是打个招呼了。又抓住他的轮椅扶手,打算推他上来。
田知心只懂得一点点聋哑手势,都是伍致南教他的。
二弟是伍致南的弟弟。
致南这样喊他,她也跟着这样喊了。
对,就是那个她“意图伤害”,和代孕的对象。
她现在所得到的下场,都是因二弟而起,可是对于二弟,田知心却一点都恨不起来。
二弟今年才十七岁。
一个正值青春的聋哑少年、半身不遂、还常年有各种并发症的可怜人,怎么有能力冤枉她?
她一直都怀疑,这件事的背后,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二弟看上去很着急,慌忙朝田知心做了几个手势。
田知心看不懂,只好做手势说道,“你别动,我推你回去。”
二弟的轮椅很重,这里又是滑坡位置,拉下刹车开关后,轮椅就快速的往前冲,她卯足了劲,才拉住了。
正要往上拉时,草丛里不知道为什么很滑,她不小心打了个趔趄,手一松,没刹车的轮椅,眼看着就要往湖里冲。
“啊……”
田知心吓呆了,第一时间爬起来,就在轮椅即将落入湖中之际,她及时拽住了。
可前面的两只轮子已经掉了下去,坐在轮椅中的二弟身体往前倾,摇摇欲坠,也随时有可能往下掉。
田知心一手拉轮椅,一手按住二弟,力气已经透支了。
正当她要呼救时,一个强而有力的手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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