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城说,顾安好永远都是左家的媳妇儿,无论是美国中国还是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是最适合他的左太太,除你之外,他不会考虑其他任何人。八??一?w=w≠w≈.≈8=1≠z=w≥.≥
这句话一直在顾安好的脑子里回荡。
一直到许媛走了,安好仍然站在走道中出神,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许媛都走远了。
她抬眼看向之前许媛所指向的卧室的方向,直接走了过去,到了门前时,她犹豫了一下,才缓缓抬起手去试着推开门。
房门没有锁,也许是因为这里平时没有外人能随意来走动的原因。
安好轻轻推开了房门,探头探脑的朝着卧室里看去。
这里果然是一间并不太大的卧室,至少比起左寒城的那间卧室小了一半,不过装修一样的简约大方,颜色布置都给人很清静的感觉。
安好走进去,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转身又走向房间里的另一个房间,推开门就看见左寒城正躺在床上,像是真的已经睡着了。
见他该是在睡前匆匆的洗了个澡,睡下的时候身上还穿着浴袍,身上随意的盖了一条被子,窗外的阳光投射到他的脸上,给人一种分外静谧的感觉。
安好走进去,将窗帘拉上,房间里顿时昏暗了许多,至少没有刺眼的阳光落在他脸上。
拉好窗帘后,安好又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俯下身去仔细看着左寒城沉静的睡颜。
这个男人在睡着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很贴心很温暖又很近很近的感觉,不像醒时那样的高高在上,也不是醒时的左总,他就只是一个名叫左寒城的男人而己。
无论走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只有她一个人是最适合他的左太太么?
想到这句话,安好便笑了起来,单手拖着下巴,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正沉睡着的男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这男人是真心帅的仿佛是上帝最杰出的杰作,明明已经认识这么久了,明明不是第一天这样偷偷看着他,可怎么他还是帅到让她脸红心跳呐。
明明承诺过不会打扰他,也不会去吵醒他,但安好的定力实在不够好,特别是看着这么一个睡美男在面前,又是自己亲爱的老公,想到昨夜他维护自己时虽然话不多,但却坚定的给自己全部信任的模样,心里就一阵欢喜。
忍不住抬起手,用食指轻轻的去摸了一下他的眉毛,这男人的眉型好看到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手指一点点划到他的眉心,再又慢慢的沿着他俊挺的脖子划过。
啧,这么一张完美无缺的脸,晴时是暖阳,照样得她暖暖的让她不舍得放开,冷时却像暴风雨一样让她体会到什么叫胆颤,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左寒城。
手指再一点点的划下,正要落到他的唇上,她忽然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是太过份了些,趁别人睡觉这么明目张胆的吃人豆腐。
于是她缓缓的缩了一下肩膀,正要将手从他唇上一厘米的距离处移开,却是骤然左寒城本是安静的放在身侧的手抬起,直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安好一惊,双眼瞪大,在他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时,脸上一阵潮红的试图将手收回来,左寒城却是有几分邪肆的一笑:“占了便宜就想走?”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显然是本来真的睡着了,却还是被她给“摸”醒了。
安好有些尴尬的用力一拽,到底还是将手抽了回去,左寒城躺在床上没有动,只用着一副慵懒到及至又性感到及至的样子睇着她:“起的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
安好看了一眼时间,的确还很早,她瞥着唇说:“昨晚的事情好歹也算是一件心事,我不可能睡的那么安生,早上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干脆直接跑出来找你,他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左寒城眉宇微动:“过来之后就一直盯着我看,甚至对我动手动脚,看来你这心事还是不够重,压力也是不够大。”
安好顿时白了他一眼:“那还不是因为有你在,我就算是被别人诬陷了,也觉得你能帮我摆平,所以不会很担心嘛。”
“刚才这句说的还像话。”左寒城挑了挑眉,淡笑道:“我的小野猫最近这是长了良心了。”
听见这形容,安好嘴角一抽,狠翻了个白眼:“我一直都很有良心的好不好!”
左寒城却是哼笑了一声:“我一直以为你没有心。”
没有心……
这三个字在安好的心底泛起波澜,想起在t市小旅馆的那一夜。
她垂下眼,好半天才努了努嘴说:“我不是已经跟你道过歉了吗……”
“道歉?”左寒城仍然一副慵懒的模样,声音淡淡哑哑的:“诚意呢?”
“道歉还要什么诚意?我都跟你回左家了,这还不算诚意?我这种性格在爷爷面前没有翻脸,没有掀你们家房顶,这还算没有诚意?”安好瞪着眼睛说。
左寒城斥笑:“这就是你的诚意?”
“那……”安好浇尽脑汁的又想了想:“那天道歉之后,我不是亲过你了吗……这也算诚意了吧……”
“诚意算是有,但是不够。”左寒城继续淡淡的点评。
安好皱起眉:“什么不够?那你还想怎样?”
结果她话音刚落,一触到左寒城那意有所指的目光,再又见他淡笑着躺在床上,轻轻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她就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装做没看懂一样的坐在床边不动,左寒城也很耐心的没有催促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着瞥她一眼:“是真心想道歉还是只随便敷衍我几句?”
“当然是真心的……”安好瞥嘴。
“那就过来。”他耐心的又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安好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可看见左寒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有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只感觉自己像早已经待宰的羔羊,人家一直在耐心的等着自己送上门来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