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齐风一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某女时,立即被那一身打扮给惊艳了一把,想着能让自家清冷淡漠的部长动了心思的女人果然长得倾国倾城啊!见她皱着眉一脸懊悔的貌似要后退,这惊艳就变成了惊吓,急忙忙的从门口迎过来,很是亲切的说道:“向小姐是吧?我是部长助理齐风,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请跟我进去吧!”看玩笑,好不容易把你骗来了,怎么可能到了门口还再让你走掉,那自己这个助理也干到头了。
向暖阳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中年男人,嗯,长相很忠厚老实,听声音就是给自己打电话的人,而且有些面熟,貌似在哪里见过,电石火光一闪,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在大叔的办公室站在江月初后面的人吗?不知为何,这忐忑的心就有些放松下来,直觉的不会有危险了。(话说某女你单纯了,此危险非彼危险,你认为的危险那是假的,不知道的才是真的危险啦!你在腹黑的部长大爷面前那就是一小白兔啊!)
不过某女这心里还有些疑惑,貌似这人的态度有些奇怪啊?不是让自己来处理问题吗?怎么看上去这般热情呢?开口正想说什么,就见那刚刚还一脸亲切的人转身就向前走去,“我在前面带路,向小姐请跟着我进来吧。”
向暖阳一怔,觉得无语了,这是什么情况?前一刻还那样,怎么一转身连给自己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了?撇撇嘴,莫名其妙的跟在了后面,想着也许人家卫生部的级别高,处事的作风格外独特吧。
某女可是冤枉了人家了,不知道人家心里的苦啊。不是不想礼貌热情到底,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啊,还是把你交给江部长去好好沟通吧。
一路上,向暖阳都没有见到什么人,不由的奇怪怎么卫生部这么清冷啊,却不知这是为了自己来被某爷清场了。直到到了一楼的电梯门口,齐风提着的心才稍松了些,只要坐上直达电梯自己这艰巨的任务就算是可以交差了。谁知就在这儿却发生了状况。
向暖阳看着那部冰冷的电梯,这心里就开始发怵,不由的想起几年前一个人坐电梯时,电梯却突然发生故障,自己一个人被困在里面长达三个多小时,那种害怕,恐惧,无助致使从此以后自己看着电梯就望而却步,再也不敢去尝试了。
看着前面的齐风想要按下电梯的上升键,情急的开口,“那个齐助理,你告诉我办公室在几楼,我自己上去。”爬楼梯就爬楼梯吧,自己也认了!
齐风手一顿,这心里就咯噔一下,可千万别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这不好吧?还是随我一起上去吧。”
向暖阳见他貌似特别的为难有些不解了,“怎么不好?难不成还怕我跑了?”
要是和你说去顶楼的部长办公室,还真怕你扭头就跑了,那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不是你说的那样,只是有些不妥,还是随我一起上去吧。坐电梯很快就到了。”说着就按下了上升键。
向暖阳看着在自己面前徐徐敞开的那狭小的空间,那种害怕恐惧的感觉倏地窜了上来,小脸一白,不由自住的就退了好几步,摇摇头,坚定的说道:“我不去!”
齐风看着她的反应,误解了。还以为她这是想明白了想要跑呢?其实他还真是高估某女了,要不就说这人做贼就心虚呢!急忙拿出手机匆匆拨了出去,“部长,向小姐在电梯门口,可是不肯上去,对!而且态度很坚决,现在要走、、、、”还没回报完情况的严重性,那边啪的一声挂掉了。
向暖阳听着这一番急切又夸大的说辞,再看看面前那个一脸紧张盯着自己的男人,震呆无语了。长相很老实吧?性子看着也忠厚可靠吧?可是怎么说话这么不靠谱啊?话说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不上去了?态度怎么坚决了?又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自己只是不想坐电梯好不好?怎么这一番话说得好像自己要畏罪潜逃了一样。
再看看那人紧迫盯人的架势,向暖阳皱着一张小脸无语了,这还通知到部长了?部长?想到这里,脑子里不由一个激灵,部长不会就是江月初吧?要是真那样,自己还真想畏罪潜逃了,刚背转过身子,电梯的门叮的一声再次打开,江月初带着那一身清冷华贵的气息走了出来,那张俊美无双的俊颜上寒若冰霜。“向暖阳,站住!”
听着那略带急切的声音响起,向暖阳身子一僵,一张小脸皱的更苦,怎么转了一圈,到底还是没躲过去啊。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浪费钱寄什么包裹啊?还惹上了麻烦。(话说某女,怎么还没想明白,所谓的麻烦就是某位爷设的局呢?)
齐风见自家部长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语不发就赶紧闪人了,看部长那架势,自己再留下指不定就被当成炮灰了。
江月初本来在办公室胸有成竹的等着某个闯祸的小女人乖乖的上门,谁知接到齐风的一番电话顿时就有些气急败坏,急匆匆的下来,果然就见那个小女人要走。这心里自从收到包裹就一直压抑的怒火就窜了上来,大步走过来,一把就把某女那背转的身子给拉了回来,这才发现某女今天这一身惊艳的打扮,那清丽脱俗,婷婷袅袅的如水中白莲,那露在外面的雪肌玉肤,美好的忍不住想摸一把。
片刻的呆怔后,便想到她穿着这一身肯定不是为了来见自己,那是为谁穿的呢?这会儿心里不止有怒火了还带了一股很大的酸气。那一双幽深的凤眸里暗沉滚滚。“你要去哪儿?”
向暖阳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飘,“我没想去哪儿。”
江月初拉着那纤细的手腕就往电梯里走,“跟我上去!”上去关起门来再慢慢收拾你。
向暖阳看着那打开的电梯门就像张着的血盆大口,心里的害怕更加强烈了,开始拼命的挣扎着那被握住的手腕,摇着头慌乱的喊着,“不要,我不要去!”
江月初此刻被怒火和酸气给刺激的大脑也不理智,竟没有发现某女的异样,只当是她对自己的抗拒,手上的力气反而更大,直到进了电梯,开始徐徐上升,才发现那个垂着小脑袋的女人竟然身子在发抖。
江月初一惊,双手下意识的就把那发抖的身子给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你怎么了?”
“我、、、我、、”向暖阳控制不住的抖着,身子发冷,心慌的好像要跳出来,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
江月初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猛地把蜷缩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抬起来,这才发现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那双清澈的眸子紧紧的闭着,额上冷汗涔涔,心暮的尖锐的疼了起来。脑子里电石火光一闪,“你有电梯恐惧症?”所以才会那么抗拒吗?该死的,自己刚刚只顾着生气竟粗心的没有发现。
电梯是直达,中间没办法停下,向来冷静自持的江月初第一次有些六神无主的慌乱。紧紧的拥着那不断发抖的娇躯,低柔的呢喃着;“阳阳,别怕。有我在,别怕,马上就好了。”
可是向暖阳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小手紧紧的攥着江月初的衣服,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不会晕过去。
突然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就像一个中暑的人吃到了冰激凌一样,混沌的精神不由一震,接着就有散发着茶香的空气源源不断的送进自己嘴里,向暖阳顿时觉得活了过来,就像干涸的鱼遇到水一样开始贪婪的吞咽着那好闻的气体,甚至不由自住的把自己的小嘴巴往前凑,想要得到更多。
这下可苦了江月初了,本来见她呼吸困难,情急之下想到了人工呼吸,脑子里只想着救人,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可是这小女人那柔软的唇瓣太过于甜美,一沾上就不由自主的心神荡漾,可是却努力克制着,如今这一主动往前凑,再看那张小脸也渐渐的红润,就有些把持不住的心悬意马了,再做起人工呼吸来那舌就不安分了。
开始轻轻的添,温柔的允吸,打转,一点一点品尝那让人上瘾的美好。
直到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顶楼到了,江月初却是又快速的按下了下降键,打开的门再次关上。
“现在觉得好些了吗?”江月初依依不舍的从那娇唇上抬起头来,吐出的声音如初春化得水。
向暖阳点点头,自始至终不敢睁眼,不过呼吸却是畅快了许多,再没有那种窒息的紧迫感,被紧紧拥着的身子也不抖的那么厉害了。
望着那张被自己允吸的红润光泽的唇瓣,江月初喉咙一紧,眸色一暗,沙哑的呢喃了一句,“看来你还需要再做一次人工呼吸。”
话落那性感的薄唇就迫不及待的又附了上去,辗转允吸,这次就与人工呼吸一点都不沾边了。那甜美的滋味勾的某位爷越来越不满足,下意识的就想要品尝更多,试探着,摸索着撬开贝齿,灵舌闯了进去,那里面温暖相融的美好震的心尖剧颤,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便开始狂野的攻城略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向暖阳在某部长大爷说需要再做人工呼吸时就震惊的挣开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个紧密的附在自己唇上使坏还一脸沉醉的男人。这是人工呼吸?人工呼吸需要把人抱的那么紧吗?人工呼吸你不送气在人家唇上打什么转啊?甚至更过分的是竟然把舌头伸进了里面,这是哪门子的人工呼吸?这分明就是夺走自己的呼吸好不好?
于是好不容易畅通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而凌乱,一颗心也不由砰砰的加速跳着,被紧拥着的身子开始挣扎,奈何那位爷搂的太紧,对某女的挣扎又无视,于是某女只能恨恨的又有些慌乱的被动承受着某部长大爷那所谓的人工呼吸。
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响,某位爷又快速的按下上升键,才不舍的抬起头来。呼吸粗重的好像那个有电梯恐惧症的人是他一样。半响,才平复下心里的蠢蠢欲动,就见某女那张小脸红扑扑的娇艳的如盛开的海棠,那好不容易压下的冲动又有抬头的趋势。“阳阳是不是还需要人工呼吸?”
某女心里那个郁闷抓狂恨啊!你做人工呼吸还上瘾了是吧?努力的吸气吐气,咬牙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需要人工呼吸了?”这就是一庸医啊!
某部长大爷貌似不解,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阳阳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是典型的缺氧表现,很有必要再做一次。”
那不是缺氧,那是被你气的!是被你那所谓的人工呼吸给做的!还想再做一次?那自己还不得晕过去!看着那貌似又要俯下来的薄唇,向暖阳一惊,也顾不得和某爷生气了,慌乱的撇开脸,“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真的?你确定?”某部长大爷貌似很遗憾,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某女暗暗咬牙,“我非常确定,现在的我身心都健康的很,抱歉不能让江部长发挥你那特别的人工呼吸了。”
某部长大爷似乎听不出人家话里的讥讽,很厚颜无耻的说了一句,“那就好,救死扶伤是作为一名医务人员的本职工作,作为部长,我更是责无旁贷!”
向暖阳直直的瞪着那个严肃正经的大爷,被这番话打击到无五体投地了。话说他这个卫生部长是怎么当上的?不会是这么无耻的骗来的吧?还救死扶伤,责无旁贷?就你那可怕的人工呼吸多做几次,这人都得做没了。
明明就是居心不良,心怀叵测,偏偏说的这么义正言辞,大义凛然,这就是一披着人皮的色狼啊!话说卫生系统有这样的最高领导,某女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了。
电梯门再次叮的一声响,向暖阳看着那打开的门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此刻那不是一个普通的电梯门了,那是可以摆脱某位爷那扭曲的救人方法的幸福之门,是可以重新获得勇气的希望值门啊。一颗心向着那门而去,一动才发现自己还被人家抱在怀里,纹丝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那门再一次关上,心里郁闷的都快要滴血了。瞪着那一脸无辜的某爷,指指缠在腰上的那两条强劲的胳膊,“江部长,请问这又是什么救人的方法?”
江月初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刚刚你浑身发抖,以为你很冷。只得这样给你取暖。”
向暖阳开始磨牙,“我现在已经不冷了,江部长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会儿感受到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不但不冷,而是开始发热了。
江月初看着怀里的某女一张生机勃勃的小脸,再无之前那恐惧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揪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不舍的放开手故作随意的说道:“那就好。”只是怀里馨香柔软的娇躯一离开,心里突然就变得空荡荡的,像是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如诗如画的俊颜上就闪过一抹茫然,这小女人在自己心里已经变得这么重要了吗?重要到清冷淡漠的心会因为她而受到震动会疼痛,冷静自持的性子会因为她变得慌乱无措,清心寡欲会因为沾上她而情不自禁,好像中邪一般的沉醉迷乱。重要到现在已经不想再放开了。
江月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泛起如玉的光泽,性感的薄唇勾着愉悦的弧度,一双幽深的凤眸划过一抹坚定的光芒,灼灼的盯着那个越来越不自在的小女人,“现在还害怕吗?”
向暖阳本来被那热烈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还在紧张下一秒这位爷又会吐出什么惊人之语,没想到却是这个。不过经他这么一问倒是提醒了自己,这会儿感觉到电梯的上升,心里最初的那份恐惧竟然不是那么明显了,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不过已经可以忍受。没想到误打误撞,却歪打正着,竟然克服了自己电梯恐惧症,总算那一场名不正言不顺的所谓人工呼吸有了那么一点可取之处。刚想着说没事了,就听到某位爷突然感慨的说道:“看样子你是没事了,没想到人工呼吸还有这么多的好处,要不要再给你做一次?加强一下治疗的效果,免得再复发。”
“不用了,已经做了两次,我怕累着你了。”某女阴沉沉的咬牙。
某位爷对某女那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继续鼓动道:“我不怕累,还是再做一次吧,也许还会有什么其他意想不到的好处也说不定。”
“比如呢?”某女咬牙的声音越来越响了,以前只以为这位爷腹黑狡诈,偶尔毒舌,偶尔调戏自己,却不知还是一厚脸皮兼无耻的主啊,和那只长得像妖孽一样的唐僧有的一拼了。不过那位的无耻摆在明处,本就有情场浪子的名声,至少那是表里如一啊。可是这位爷那是外界传言清冷淡漠,不近女色的主啊,谁知道骨子里却是闷骚的很。
“比如?”江月初貌似认真的考虑一番,一本正经的说道:“比如可以锻炼肺活量,可以加速全身的血液循环,可以提高心脏的承受能力,可以改善口腔单一的环境,还能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消除隔阂,从此让社会变得更加和谐团结。”
向暖阳每听一句,那小脸就黑一分,听完那洋洋洒洒一大篇都忍不住要拍手成快了。真是精彩的一番谬论啊,不愧是堂堂的卫生部部长,听听那专业知识一套一套的,比自己这个年级部学习第一的学生还了解的透彻全面呢。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学了这么多年,才知道人工呼吸除了用于急救还有这么多的好处,堪称医学史上的一重大发现。
末了,那位爷还很无耻的又加了一句,“阳阳,你怎么看?”
向暖阳嘴角都开始抽了,沉默半响,皮笑肉不笑的咬牙,“江部长真是高见,人工呼吸果然是奇妙无穷,值得大力宣传和推广。”
谁知那位爷好像听不出话里的讽刺,颇为认同的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一会儿开会研究一下具体的实施计划。”
某女终于彻底抓狂无语暴走了,见电梯门此时打开,一言不发就冲了出去。比不过人家腹黑,比不过人家无耻,就只能落荒而逃了。
身后的江月初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带着愉悦的轻柔和释然的轻松,一双幽深的凤眸里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宠。这个小女人以后坐电梯应该不会再害怕了吧?会想到自己那关于人工呼吸的一番谬论吧?会想着自己吧?总算不辜负自己的一番心思,不过话说回来,逗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其乐无穷啊。从此以后,人前清冷淡漠的部长大爷,在某女面前却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乐此不彼,贯彻一生。
部长办公室装修的一如江月初本人,完美优雅,处处又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休息室,办公区,会客厅,甚至小厨房都一应俱全,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公寓。向暖阳走进来时,四下随意的扫了一圈,暗斥了一声*。
就突然看到那个放在办公桌上醒目的包裹了。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初衷,而同时心里也有几分隐隐的明白却又固执的不敢相信。指着那个包裹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自己不是又傻傻的做了一回小红帽。“请问江部长,这个包裹到底有什么问题需要我来配合调查?”
慵懒的坐在椅子里的江月初闻言,眸光一闪,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包裹对我本人造成了伤害。”
向暖阳秀眉紧蹙,声音不由的拔高,“对你造成伤害?一个包裹能伤害到你什么?”别说你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你自己的衣服。
江月初俊颜一暗,幽幽的吐出两个字,“心灵!”足足让自己气了一个多小时。
某女这心里就猛的抽了一下,抓狂的盯着那位貌似不是看玩笑的大爷,还心灵?你别那么无耻好不好?话说你那扭曲的心灵没有那么脆弱吧?真正脆弱的是我行不行?
只是心里再哀嚎也没用,都抵不过那一句心灵伤害啊。这在医学上就是一诊断陷阱,可轻可重,端看怎么说了。以这位大爷那非常人可比的思维,只要去诊断,十有*心灵有问题。
“我向你道歉,为你那受伤的心灵。”某女纠结再三,还是不甘的低头,只是在受伤两个字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心灵受到伤害,如果道歉有用,还要医生干什么?还要警察做什么?”某位爷请冷冷的说道,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眸底的那一抹狡黠。
闻言,向暖阳呼吸一滞,明明在电梯里还貌似亲密的两个人这会儿就上纲上线的了。心里说不出是委屈还是酸涩抑或是愤怒,不客气的说道:“不然呢,你想怎样?”不至于也和那位柏大少一样威胁自己做什么交易吧?
江月初闻言快速的抬起头,好像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一句话,眸子里灼灼其华,哪里有一丝清冷的样子,看得某女这心里就咯噔一下,也许自己又掉进人家设计好的陷阱里去了。
果然某位爷无耻的说出了心里的条件,“你只要诚实的回答我三个问题,那受伤的心灵就可以修复了。”
向暖阳开始恨恨的磨牙了,“你问吧。”只要回答三个问题就可以管用了?感情都抵得上云南白药了。
某位爷却又不着急了,轻敲了下桌面,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向暖阳有心较劲不过去,可抵不过某爷那一个捂心受伤的动作,拉着一张小脸,不甘不愿的绕过长长的桌子,刚走到椅子前,就被某位爷强劲的胳膊一拉,身子就变成坐在了人家的大腿上。
向暖阳一声惊呼,慌乱的就想坐起来,可那位爷根本就不给她机会,一双大手迅猛的缠在了纤细的腰上,牢牢的困住纹丝不动。“江月初,你干什么?”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啊?
江月初对某女的怒吼无动于衷,对她直呼其名更是不以为意,此刻的自己也不知道对某女表现的是多么的纵容。慵懒的靠着椅背,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问问题了,不过为了保证你的回答是真话,所以只好让你坐在这里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某女挣扎的想要起来,坐在那健壮的大腿上,就像坐在定时炸弹上一样,心里莫名的开始发慌。再说是不是真话和坐在你腿上有毛关系啊?你那大腿也不是测谎仪。
江月初手一紧,身子就有些僵硬起来,心里开始后悔也许自己不该让这个惹火的小女人坐在腿上了,自己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只是又贪恋那柔滑如丝绸的触感,不舍得鼻息间闻到的清雅如莲的体香,苦笑的轻咳一声,掩饰掉那不安分的开始躁动的心。“当然有关系!而且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经过科学认证的。一个人是否说的是真话与她身体的柔软程度,气息,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向暖阳低头不说话了,因为担心如果拒绝,下一秒这位花样百出的部长大爷指不定想出什么更为可怕的检验真假的招数来。不就是做个大腿吗?你不嫌累,我就不嫌热!只是这样还是很诡异啊,某女皱着一张小脸,无力道:“你还是快问吧。”
江月初一只手在那纤细的腰上不着痕迹的摩挲感受掌心的那份柔滑,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垂在胸前的那一绺秀发,半响,漫不经心的突然说道:“你今天很漂亮!”
等的正忐忑不安的某女听到这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有些怔愣,貌似这是在赞美自己吗?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又很不争气的低下头去,懊恼的吼道:“快点问正题。”不要整这些幺蛾子,来扰乱自己的心智。
江月初看着某女那变红的小脸,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带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味道。“第一个问题是你今天都去见了谁?”
向暖阳有些不解,这算是什么问题?他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只是沉吟一下,却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了,因为牵扯到大叔和那位柏大少,莫名的不想提起他们两个。
只是在那渐渐变得迫人的视线注视下,只得硬着头皮吞吐的说道:“小乔,圆圆,、、、、、学校里的其他同学,医院里的医生,还有纳兰院长,、出租车司机、、、柏氏大厦的员工,柏玉树。”拉拉杂杂的故意说了一大堆,尤其是在说大叔和柏玉树时刻意语气随意些,可是却仍然敏感的察觉到那两个名字一说出,某位爷身上的气息就渐渐的变了。
江月初很有耐心的听完,果然在里面听到了让自己为之介意的名字。那凤眸就幽深起来,意味不明的轻声呢喃着,“纳兰逸,柏玉树,嗯?”
某女就纠结了,不明白自己拉拉杂杂故意说了一大堆,这位爷怎么就偏偏抓着这两个名字不放呢?尤其是这会儿还反复的咀嚼,某女这心里就不由的发紧,头皮发麻,低着头坐在大腿上如坐针毡了。
江月初觉得折磨的火候也差不多了,就轻飘飘的的来了一句,“你和纳兰逸是什么关系?”仿佛不甚在意,可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就提了起来,自己可是没有忘记这个小女人口口声声对纳兰逸的维护,还有那让自己冒酸气的亲热的称呼。
向暖阳蹙着眉,斟酌半响,不自在的说道:“一年前我们在网上认识,但是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只是觉得很聊得来。后来才知道大叔就是纳兰医院的院长,现在我挂在大叔的名下实习,算是亦师亦友吧。”如果没有早上那一个拥抱,现在的这番话就不会说的有些心虚。到底还是有些看不见的东西变了,虽然有些话并没来的及说出口。
江月初感受着腿上那丰满的娇臀,柔软挺翘,没有一丝僵硬,那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不过听着那一声大叔,还曾相谈甚欢那语气就有些酸,“亦师亦友啊?太亲密了。”
某女听了就忍不住撇嘴了。部长大爷,你知道什么是亲密吗?我们这样才叫亲密好不好?你那不安分的手已经不止一次的碰到别人的胸部啦,要不是缠在腰上的手太用力,自己不知道早就跳起来多少回了。
某女决定不申辩,不抗议,很有风度的继续保持沉默。因为申辩是无用的,抗议是无效的,不保持沉默是会迎来更为变态的打击的。
江月初盯着那低垂着的小脑袋,突然清冷的开口,“你和玉树那小子又是什么关系?”去医院是工作需要,去柏氏大厦又是为了什么,想到昨晚那小子的表现和对自己的警告,面色不由的冷了下来,神情也有几分紧绷。甚至心里对要到来的答案有几分紧张。
向暖阳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发生了,只是这让自己怎么回答呢?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与他是什么关系。如果是三天之前问,那就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就是昨天问自己都可以坦然的回答只是认识一面两人之间有个协议罢了,可是经过中午发生的那一切,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理直气壮的说两人只是做戏的合作搭档而已那么简单了。
有什么在悄悄的发生着改变,不管自己如何逃避,不管心里如何抗拒或是不承认,发生的就是发生了,他真真实实的存在着,在这一刻,在被江月初逼得自己不得不去面对的时候,就如那一张被塞进手里的银行卡,虽然自己不会去用,可是他却实实在在的躺在自己的包包里了。不会消失,就如同中午的那一场真真假假的亲吻,在记忆里再也抹不去。
某女沉默的时间越长,江月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就冷的越厉害,渐渐的凝结成冰。把玩着秀发的那只手突然松开,猛地抬起那秀气的下巴,看着那双秋水似的眸子不再清澈纯净,而是集聚了多种复杂的颜色,一颗本就揪着的心暮的疼了一下,“怎么不想说?还是不能说?还是关系亲密的说不出口?”
向暖阳的身子瞬间僵硬无比,狼狈的撇开眼不敢与那双仿若能洞悉一切的凤眸对视,那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让一切遮掩都无从遁形。心里的话就那么冲口而出,“都不是!是我自己心里也弄不清楚,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月初凤眸一眯,目光就危险起来,轻飘飘的一句,“真的?”
“真的!”某女重重的点头,你那眼光跟x光射线一样,可以穿透一切组织,我哪敢撒谎啊。更何况下面还坐着个测谎仪呢。
“那好,我换一个问题,你今天去见柏玉树做什么了?”某部长大爷退而求其次。
向暖阳眸光不自觉的开始闪烁,俏脸微红,不自在的吞吐道:“就是、、就是他需要找个人、、、做戏,给记者看,我去帮忙了。”
“做戏?”江月初敏感的抓住了这个字眼,神情紧绷,冷声问道:“做的什么戏?”柏氏旗下的娱乐公司那么多的女人,要什么样的没有。还需要找这个毫无经验的小女人去做戏?想到他可以让这个小女人近身的事,气息骤然加沉。
这下子某女是真的说不出口了,难不成把自己糊里糊涂被人家咬,被抱,被亲的事都一一说给这位爷听吗?想到那位柏大少听到自己说做戏时那受伤的眼神和咬牙的表情,这会儿也理不清到底什么是做戏,什么时候又是真的了。而且心里有预感,这位部长大爷一定不会喜欢听这些。
眼神闪烁游离,四下乱瞄,在看见桌上的那个包裹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你说只问三个问题的,这个我可以不用回答了。”
哎,某女那点小聪明在腹黑狡诈的部长大爷这里根本浅薄到可以忽略不计。江月初盯着某女那自以为度过一劫的小模样,不由的冷笑一声,“不能问?没关系,用做的更合我心意!”
某女还没从那话里转过弯来,丰润的娇唇就被狂风暴雨似的席卷了,清雅的茶香顿时充满口腔,要出口的惊呼被滚烫的灵舌紧紧的纠缠着。
带着怒火,带着酸气,还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江月初拥着怀里的人吻的天昏地暗,忘乎所以,这哪是一个清冷淡漠的人啊,激情充沛的犹如情窦初开的十几岁少年。某女那微弱的挣扎渐渐失了力气,娇软的身子化成了水,瘫软在某位爷的怀里,任其予所予求。
半响,江月初不舍的微抬薄唇,粗重的喘息,沙哑的声音带着盅惑的味道,“阳阳,回应我。”只是强烈的索取和占有已经不能满足内心的空虚,开始渴望感受到她的热情。
向暖阳何时见过这种风流阵仗,即使中午在柏氏大厦,那吻也狂野的如疾风骤雨,可是当时的脑子里有愤怒和委屈,不想现在是在这种情形下发生。所有的感官都是那么的敏感,敏感到唇上传来的酥麻,如电流一样穿过四肢百骸,引起身子不住的轻颤。
再听着那低柔磁性的声音似在诱惑着青涩稚嫩的小女孩,某女终于招架不住了,秋水似的眸子眼神迷离,烟雨朦胧。娇羞的丁香小舌开始瑟瑟的挑动,去品尝那令人迷醉的茶香。
江月初身子猛地一震,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狂喜。那怒火,酸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接下来的吻就有些缠绵悱恻的味道,温柔缱眷的如相恋多年的情人。
房间里温度开始节节升高。粗重的呼吸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呻吟,让门外的人听得脸红心跳,饱受考验啊。
齐风老实人啊,还真是不愿意站在这里听墙角,只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来的若是一般的人等多久都没关系,可华国的李副总统亲自来访,没提前迎接本就有些失礼了,再让他等,借自己个胆子也不敢啊。
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轻敲了一下,希望自家部长占得便宜差不多了,不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