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殷夜来正在沐浴更衣,赵云生是皇子,虽是不能这么的失礼,可面对于一人他倒是能不顾一切。
赵云生冲了进去,直直地抓着殷夜来地手,刚忙地穿好地衣裳显得宽宽松松。
“二皇子......”殷夜来一惊,本是要跪下行礼的,可手被他这么地死死的拽着,自己怎么动都不是。
“说,你是怎么回皇宫的!”俩只眼睛直直地对着,弄得殷夜来怕得要死。
“二皇子,奴婢家中父母双亡,从小就被卖到歌舞坊习舞,此次宫中招揽舞妓我就被送了进来,不知奴婢是犯了何错,还请皇子留我条生路吧!”
从小便是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成长,说起话来也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什么?”赵云生手一松,殷夜来就连忙跪在了地上。
“你........起来吧.........”赵云生觉得自己做得荒唐,云儿是朝国公主,这个女人只是一个舞妓而已,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或者说她们俩是失散了的姊妹。
朝国有俩个孪生姊妹,世人皆不知,又或者说这个舞妓和她长得像而已,这还真的是碰巧罢了。
殷夜来谢过,就起了身,却不小心衣带松掉了,透着半裸地身体,被赵云生一眼望见,殷夜来羞地连忙转身,扯过衣带连忙系上。
“那个.........我先走了.....”赵云生埋下头就往门外赶。
穿好衣带的殷夜来,拧着衣袖埋头不语,只等他出去。
苏妃不知是打的什么算盘,说要将殷夜来嫁给赵云生做侧妃。
大概是不想她同自己抢男人吧,女人就是这么的小心眼,大多东西都愿意大方,就是男人不行。
这后宫的生活就是这么的刺激,奇葩。
赵云生知道后自是不愿意,她只是同云儿长得像罢了,如果真是不小心失散的孪生姐妹,自己杀了云儿多半怀有愧疚,至少自己得对她好点,在这宫里怎么能好好的活呢?
送她出宫吧!她的前半生本就吃了太多苦,送她出宫,让她好好生活。
“母妃,你怎么能将那个舞妓许配给我做侧妃,如果让大哥知道了,我岂不是让他笑话!”
“放肆!”苏妃一掌就打在了赵云生的脸上。
女人对于扇耳光这种事情自是与生俱来的熟练,打自己的儿子,虽是下手不重,打着不痛,可这哐当的一声响,足以让人醒过神来。
“儿臣不敢”被母妃这么的一耳光子打下来,不得跪下去求饶么?
“你怎么能这么的对你母妃讲话!那个殷夜来不是云儿么?勾引你不成,去勾引你父皇,我岂能忍下这口气!”
“母妃,她不是云儿,我不爱她,你又何苦让她嫁给我呢!”
“她不是云儿!她不是云儿就是一只妖精!”苏妃怒斥着,赵云生一句话都不敢吭。
“好,如果你不娶她,我就找人处死她,你自己看着办吧!”苏妃将袖子一甩,就从赵云生的身旁走了出去。
赵云生红了眼眶,当初的自己只是想送她出宫而已,怎会这么的糊涂!
一错再错。真的回不去了吗?
那个红衣女子又再次出现,她是改的谁的命?
无奈之下赵云生只好选择娶了殷夜来,却不想新婚当夜就出了变故。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不是男人想娶就娶吗!只要能活着,自己能有什么怨言?
虽说自从那日之后,殷夜来确实是喜欢上了二皇子,嫁给他,自己当真是没有半点怨言的,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当真是上天垂怜,不知是自己是修了几世的福罢。
殷夜来欢心地面着妆台,身着喜服,画着眉梢。
对着镜子,笑了又笑。
显得可爱,又不失纯真的娇媚,多罢成长的坏境不同罢。
琉璃是公主,自是养尊处优,可殷夜来却是舞妓,从小生活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虽是同样的一张脸,俩种截然不同的地方,气质自然不会是一种风格。
拥有好面容的人,多罢命运坎坷,她们俩,同样是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赵云生同样的,穿着喜服前来迎亲。
皇子结婚乃是大事,苏妃为了自己,擅做主张给儿子赐婚,乃是大罪。
只是娶的旁丫头还差不多,可多多少少也是有损颜面,如果娶的是大臣的女儿,就算是侧妃那也得风风光光,可她殷夜来却只是个小小的舞妓。
皇上是喜欢她,如果只做家妓来的话,必定会使龙颜大怒。
只是想着她殷夜来嫁给了儿子赵云生之后,皇上他也就不会再动什么其他有违出格的事情。
两人坐在婚床之上,挽着手,喝了交杯酒。
这两位新人到真不像是在结婚的新人,到像是有谁要长久的离别,脸上眼神都罢是暗淡的。
苏妃在酒里下了药,身为舞妓自然是从小地练出了一副好的酒量。
可这酒太浓,浓得发苦,多罢药下得太多了罢。
赵云生可没有喝这酒,举着酒偷偷地倒掉了。
看着殷夜来喝完酒后,慢慢昏厥睡去,赵云生呵口一笑,便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赵云生是不想碰她的,对于她多罢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抗拒力,尽管她妩媚动人,毕竟是自己不喜欢的人,更何况了!虽是逃避洞房花烛,可这并不能代表他是性冷淡。
琉璃躺在龙颜泉的石床之上,天然的皇宫温泉也只有皇上享用得了,如果是皇后,若是没有御召多罢也是不能去的。
迷糊着眼,脑袋发疼。
自是凡间的箭又有玄明王的儿子苏穆疗伤,伤口早早地愈合。
琉璃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狩猎场上被赵云生一箭给射死了,自己怎么会又出现在这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