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识,是交识......不是交配.....不是交配......程楚楚已经凌乱。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在某一日竟然会生出这么强烈的奸夫**的感觉。心内如小鼓乱敲,生怕眼前这人说错了什么。
云青奕皱眉,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搞笑。佯装的那么淡然,实际上内心还是很慌张吧。
程楚楚直直盯着云青奕,突然神情一转,眼神中似乎有了威慑。
而站在一旁的子虚,此时心中已经生出疑惑。
邪邪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只是个以前有过婚约的女人罢了。”
!!!!!!!!!!!!
Ok,程楚楚彻底疯了。她就知道事情会这样子,从一开始知道了这男人就是之前百般阻挠自己完成任务的那个人起,她就开始担心,担心此次这个丧门星还会做出什么让她惊天地泣鬼神的登峰造极事件。果然,没有辜负她。
“哈哈哈!”程楚楚尴尬笑了两声,脸色铁青的看着云青奕“大...皇....子...说...笑...了。”若是细细听,应是能够听出咬牙切齿之声吧。
云青奕本还想说两句的,可是鉴于已经说了自己觉得够多的话,有些累了。只无视程楚楚的表情,悠悠地回到了座位上。是的,就在程楚楚苦苦等着他解释的时候,默默走了。
程楚楚只觉得喉咙口咯了一口浓血,脸憋得青紫。笑也不是,哭也不成。
“婚约?”作为自己亲妹妹的儿子,居然有了婚约,而且他这做舅舅的居然不知道?不由盯着云青奕,有些不依不饶“你何时定过婚约。”
云青奕心中暗叹,这个女人果真是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幽幽抬头,看着族王:“舅舅,都是以前了。”戛然而止,却又不说了。
程楚楚,脸已青紫。
族王见云青奕又展现出那副死鱼般的无神眼色,知道要是再问,这孩子恐怕是要暴走了。便咳咳两声:“那既然这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似乎也没有再多追问的意思。
程楚楚,黑血暗涌。
算是面圣的小插曲吧,程楚楚暗自安慰自己,想必是不会再出什么茬子。
“贤侄,你也是好久没来陪你舅舅我了!怎么今儿有这心思?”
云青奕:“母后担心二弟性格太过莽撞,做些让舅舅不开心的事情,特意叫我来把把关。”说着看了云青尚一眼“而且已经出来时日够多,应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族王听云青尚这么一说,脸色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不满:“怕二皇子出差错,所以差遣你来的么?难不成这青云族就没别的人了?”
云青尚听到这话,脸色一僵。
“不是。”云青奕听族王这么说亦是不紧不慢“是侄儿思念舅舅心切,才硬要来的。”
“呵,”确实敷衍一笑,“但愿侄儿说的是真的。”
程楚楚坐在一旁,只觉得气氛冷嗖嗖。而云青尚的表情却似乎也暗淡了,即使自己之前得罪云青尚,也没有见他这般脸色阴沉。不觉有些担心:“你怎么了?”毕竟相处了段时间,见云青尚这般,程楚楚也觉得揪心难受。
“没。”抬头看了程楚楚一眼,笑容很敷衍。
那就是有事了。程楚楚知道,可是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只能作罢。
又断断续续聊了半响,族王才宣布宴会散场。程楚楚和子虚一道,准备跟着云青尚出去,只是云青奕也跟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云青奕三番两次破坏自己的计划,程楚楚一见这男人靠近自己,就觉得像是瘟神将要附体,不由轻轻跨远一步,似乎在躲避。
云青奕觉察,扭头看了程楚楚一眼。完全没有情绪的眼神,就像是扭头看了一尊岩石的反应。程楚楚暗暗握拳,有种想挥死他的冲动。但是身系要事,便努力调整自己。好半天,才心平气和地对云青奕,温婉一笑。
似乎看到程楚楚有想对自己说话的意思,嘴角回应一扬,却先开了口:“日后我俩毫无瓜葛,那一晚的事情也忘记吧。”
.......
程楚楚是真心没有想到,还有后招!!!只觉得面子挂不住,恨不得撞墙。却有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装傻道:“那一晚,什么那一晚,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好。”简单四字。
倒不如与她理论呢!这么简简单单几个字,说的就像自己是块被嫌弃的抹布一样。
子虚此刻却没有刚刚的吃惊,只静静站在身后。
“我先走了。”云青尚拍拍程楚楚的肩膀,又种万事珍重的意思。
不知为何,程楚楚心头竟然生出些悲伤。今日若是无误,应该就要回去二十一世纪了,这部古装剧,也算是全剧终了。
“走。”回头轻声对子虚说了一声,趁着别人不注意,按照对宫中布局,先选择了规模最浩大的御花园。那里死角比较多,适合躲藏。
子虚点头,两人行动十分迅速。
才刚刚夜幕降临,景色虽是模模糊糊,但还是能够看清人影。程楚楚与子虚决定先躲在两个假山夹缝之中,静候机会。
两个人独处,子虚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怎么会与青云族大皇子有婚约的?”
“婚约啊,”程楚楚警戒地看着四周“根本没有的事儿。”
“什么?”子虚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解释竟会是这么轻描淡写,“那怎么还有一晚的事情?”
“我只是喝醉了,可能说了些胡话。”脸不红心不跳,根本没有一丝慌乱迹象。
“是么。”子虚暗暗应了一声。
本就躲藏在偏僻的角落位置,程楚楚刚刚细细看了这一片地方的人迹,推测了下人流频率,确认应该没有威胁。这才放下心来,认真与子虚说话。
“我真的很谢谢你能够帮我。”看着子虚,在刚露头的月色下面,朦朦胧胧的轮廓似乎可以看到笑意。
“呵。”子虚能够说什么,自己这般不理智也是自己料想不到的。
“真的。”握住子虚的手“我经历过许多的事情,许多的人,但是每一次举动都是有目的性的。唯独只有你,是真正的心甘情愿。”多多少少有些交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