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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芠刚刚端上中午的几样小菜,龚虚子就来了这么一句。晴芠一愣,脸色僵掉。
龚虚子没有想到晴芠不早不晚,偏偏掐这么个点来。歉意地看了晴芠一眼:“不是说你。”
晴芠也懒得多说,表情冷淡的往厨房走去。
“这女娃娃又怎的了?”夜泊觉得这两天晴芠的脾气越来越不对劲,闲着没事就板着个脸,不由问龚虚子。
龚虚子现在满脑子都是城门上挂着的那个旧若虚门小喽罗的脸,哪里有心思研究女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管她娘的怎么了,娘们儿总有几天不正常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未曾想到,晴芠正好又端着一盘菜出来。
夜泊见状,很自然的缩了缩脖子,恨不得整个人蜷缩到自己的衣服里面去。
龚虚子本还想问怎么了,没想正好在清汤中看到身后晴芠的倒影。尴尬的咽了口口水:“那个......你说东家小院儿那寡妇是不是!”欲盖弥彰。
晴芠也不是个什么泼辣的姑娘,只默默将手里端着的花生米放在桌上,转身又回了厨房。
“哎呀,你真是!”夜泊埋怨地看了龚虚子一眼,抓了把花生米,又将重点转移到正事儿上“大哥你准备咋办啊,现在雾虚派人杀二皇子又是个什么意思?”
龚虚子也想不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就在此时,秦天宇也从外面回来了。刚刚踏进门槛,就发现龚虚子与夜泊坐在饭桌上。
“你这是哪儿去了?”两人见秦天宇回来,装作无知。
秦天宇却没有慌张的意思,从袖中拿出一张纸,笑嘻嘻的递给两人看。
“什么啊?”龚虚子没想到秦天宇表现的这么淡然,有些疑惑的伸手接过秦天宇递过的纸。打开一看,是一张告示。而当龚虚子看到榜上的人像时。一时激动,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咋地了,咋地了?”夜泊一把将龚虚子提了起来,见龚虚子这么激动,更是对那张白纸儿感兴趣。
龚虚子递给夜泊,自个儿忙着拍打身上的尘土。
夜泊打开纸,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看着龚虚子:“你.......妈的!”
被骂的一愣,龚虚子看着夜泊,满脸迷茫。
“知道老子不识字儿,故意的吧。”说着一把将纸揉成团。扔在地上,颇有些火气。
“我记得前些日子是伤了你装屎的地方,怎么现在有后遗症的是脑袋。”
夜泊听了龚虚子的这句话,只气的全身抖抖。但是找不到精美的语音回击,只能憋忍着。
龚虚子解气的从地上捡起纸团,打开跟夜泊解释:“这上面说这个女的救了二皇子,现在悬赏黄金万两,求人找到她!”
“什么?黄金万两?”夜泊两眼绿光,想要接过去。
“嘭!”用纸打的夜泊脖子一缩“重点是这一万两黄金么。你个蠢货!”龚虚子点了点程楚楚的头像,“是她!”
“诶,”夜泊好商量的挥了挥手,“女人你要。黄金我来嘛!”
“你!”不知是不是最近无聊,和夜泊两人太经常贫嘴了,夜泊明显有停不下来的势头。龚虚子两眼冒火的指着告示“这女的是我师祖,我跟你讲过的那个人!”
“哦?”夜泊一愣,拿过告示认真的看。
秦天宇本带来这张告示,是想让他们觉得他不过是个平常人,没想到两人纠结了半天,竟然得出这么个惊人的结论。脸上表情更加惊慌。
“怎么了?”就在这时候。在厨房又忙碌半天的晴芠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
龚虚子一见晴芠来了,又想起这女人是为了“程公子”才甘愿在这里伺候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儿的。心一慌,脑门发热的一把将告示塞到嘴里。偌大的一张纸。岂是那么简单就吃光的......
“你疯了?”晴芠见龚虚子咬着半截纸,只觉得荒唐。
“唔....没....”实在嚼不烂,只得吐出来握在手里。
这么无厘头的举动,更是让晴芠觉得奇怪。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是什么我不能看的?”说着想要伸手去拿那张纸。
“啊?”龚虚子眼下更慌,一把将手中嚼过的纸团塞到夜泊口中,“没没没,我就是想整整他,嘿嘿,整整。”
夜泊被捂的说不出话,只能瞪着眼睛表示抗议。
“疯了吧你们是。”晴芠一把扯过纸张,打开一看。没想到龚虚子的口水不偏不倚的将程楚楚的头像毁了个面目全非。“不过是份悬赏,有什么好藏掖着的,难不成我还能跟你们抢不成?”说着将纸递还给龚虚子,“饿成这样就快点吃饭吧。”
四人坐在桌上,晴芠一一给盛了饭。
程楚楚救了自己的徒弟,现在不知所踪。龚虚子因为逃亡,与云青尚失去了联系。现在想来,如果遭遇追杀的还有程楚楚,那么是不是极有可能,这次杀手的真正的目标是程楚楚。要是这么想来,倒是能够理解为什么杀手里面会有若虚门门徒了。虽说自己心中很不满雾虚建立这若虚门,但是雾虚会对皇子下手,这种事件的可能性在龚虚子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相识那么久,雾虚真正的为人他还是略知一二。
因为思考的太过专心,完全已经到了食不知味的境界。而坐在一旁的夜泊和秦天宇早已经嗓子眼儿冒了火。“哇......”好辣!眼睛不断的眨着,泪水狂流。
“怎么了?”龚虚子无辜地看了两人一眼,又扒了一口饭。此时,巨大的冲击力直接熏得龚虚子眼睛都睁不开.......“妈呀.......”一口将饭吐在碗里,抓着桌上的凉茶壶开始咕嘟咕嘟的喝起水来。
晴芠无辜地看着表情难看的三人“怎么,不好吃吗?”似乎有些委屈的样子“我今天还是尽心尽力做的,不好吃?”心中却暗笑,让你们一天到晚除了吃什么都不干!
“呃......”龚虚子猛地闭了下眼睛,缓了缓“辣味儿是不是稍微重了点。”
“是么?”晴芠委屈的瘪瘪嘴,“可能是到了那几天吧。”最后一句,很明白的昭示了自己的报复。所以孔子早就告诉过你们,莫要得罪女人,哪怕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