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可不会想这赌石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不是她在乎的事。
赌石嘛!对于新手来说赌的就是运气,你运气好就能赌得好。
按照这种店放长线,钓大鱼的本事,待她买了这些,证明人傻钱多的事实后,接下来,他们会陆陆续续的上来一些好中带假的赌石。
这种时候,有经验的赌石者必定会选择旁观,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今天这个老板在忽悠人!
今天怕是遇不到好货了,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好货。
对于容婳他们,就是选择冷眼旁观了。
一个新手,来这不夜城,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好巧不巧来玩赌石,好死不死遇见的还是这这个老板。
你说遇见谁不好,偏偏是这最黑心的老板——徐老板!
仗着后面有人,不知道已经得罪多少人了。
容婳摩挲着手上的镯子眼睛却是看向那边,手中又拿出一把扇子,给自己降温来。
容暖见状拿过扇子,替她乘凉,“这批赌石里的东西,对你有用吗?”
在这赌石里出的最多的就是修炼用的玉石。可是容婳现在不能修炼,拿来也没什么用。
难道开出来是要给他吗?
容婳看着他,“这里面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就算我能修炼,也没多大用处,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的确这里面的东西,就算是最好的,也不见得对她有什么用。
她吸收的灵力与他们的不一样,两种截然不同的脉络,如何能用同一种灵力呢?
“好,那么说!这东西你还真是打算给夏濮墨他们的!”
他这话说的有些撒娇意味,容婳笑着拉过他,“好啦,这对我没什么用,或许对他们来说,可能有用呢?”
容暖,“他们修炼的地方,灵气稀薄得很,所能有这种东西怕是也不用怕修炼不到夏濮墨那个境界了。”
后院里,一堆人正在搬运毛料,“快点快点,迟了有你好看的!”
一个瘦弱的孩子正在艰难地操作着这些比他大出好多的毛料。
他看起来身材瘦弱,有些营养不良。
但还是鼓足了力气去搬运这个,好不容易搬完了,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
一只脚向他踢过来。
“你装什么死,偷什么懒!”
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脸前面就看见一只脚朝着他过来。
脸硬生生地结下了这一脚。
但是他闷声不响,只是默默地爬起来。
“快点干活。真是养了个祖宗!”
他默默地走到那毛料旁边,一个一个搬过来。
“天天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你还敢偷懒,看老板知道不打死你!”
那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走到门口,外面的人进来催促道,“怎么这么慢,外面那个人傻钱多的人都开始买了,老板都催了你们好几次了。”
“哎呀,知道了,还不是那个人动作太慢了,真是不知道老板养着他干什么?”
“快别抱怨了,还不是那小子还有价值,要不然你以为老板还会留着他在这吗?”
里面的人听力不错,虽然听见这话,但是没有任何动容,只是默默地搬运着这些,好的毛料今天已经没有了,剩下的那些都是没人要的坏毛料,他也不管是不是好的还是坏的,就将它搬上去了。
从刚才到现在,容婳已经将这里所有的赌石都买了,刚开始他们还一副看戏的样子,可现在看来这女人的钱真不是一般的多。
这么多的赌石,就算再有点家底的,都差不多了,可是她依旧继续买,不管这赌石是否能开出好东西来。
“这女的莫不是疯了?”
“我看八九不离十,这么买下去,她夫家是有多少钱来够她用的?”
“怕什么,人家都没说什么,花的又不是你们的钱!”
这说的也是,花的也不是他们的钱,不过她这么买下去,就算是开出了好东西,也抵不回这么多钱了。
容婳可不在意他们说的这些。
嘴角勾起。
“告诉他们,我们不买了,退了!”
她喝了一口茶,看了这么久,也累了,买了这么多,也差不多了?
容暖依言,对他们一讲!
那满脸肥肉的老板开始还笑盈盈地等着数钱,结果给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真是没把他们给笑死。
“噗,这女子当真是有趣,买了又不买,还要退了!”
“这么多年了,谁做过这种事,怕是只有这外来的才敢这么干吧!”
“买了又退了,怕是这徐老板今日是不会善了的。”
“唉,这两个人,怕是惹着人了!”
那徐老板一听到这话,立马就过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买了又不买。这买了哪有退了的道理!”
容婳站起来,“怎么没有,你这东西值不了这么多钱,我如何要买呢?”
“你……”
“难不曾,你想我吃亏买下这些赌石吗?”这话说的他往后一退,“还是说,你是认为我是外来的,没见识,就是一个钱多人傻的,任由你们拿捏!”
“岂有此理!”徐老板气急败坏道,“我这开了这么多年的店,还真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人。”
“巧了!”容婳走出来,容暖跟着她一起,“过了这么久,也不是第一次见无赖了!”
“你居然敢骂我是无赖!”
这话他倒是听出来了,点名了是在骂他嘛!
“来人,给我拿下!”
第一次见人敢来挑衅,他一时失了心,竟把这这座赌石枋的十二少招呼出来了,不过片刻就已经把容婳和容暖围成一圈,原本宽敞的大厅,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其他人一见十二少都出来了,吓得赶紧跑了。
这里今天怕是要出事了。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这十二少的血脉已经喷张,他们年轻,他们气盛,他们想要在这徐老板面前表现一番,谋得福利,十二少手中皆是拿着的精钢所铸的剑。
徐老板也早就退开了,到了大厅上面,死死盯着这群人如何拿下他们。
容婳看不清人,只得问,“容暖,有多少人呢?”
容暖抬头看了看那位坐在上面的那个中年人,目光锐利,他也是直盯着他们看。
“大概十几个人吧!”
容婳听不清声音,“人不多,小心点,速战速决。”
容暖,“是!”
中间这人,恐怕是这帮人中修为最高的一位,其余那几位,虽然修为不是太高,但也是不太低。
但是,和所有的这些和容暖想比,差距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不过了,婳婳说了,出门在外,当然得学会保护自己了,特别是男孩子!
容暖仔细看了看那些帮众,没有一个人的手中是没有暗器的,看来他们随时会发出暗器。
打算下黑手吗?
容暖,“婳婳,这次你好像闯祸了!”
容婳躲在后面,品了一杯茶,“那又如何,你还不是得替我摆平吗?”
他一阵苦笑,想到以前都是她替自己摆平所有事,现下也轮到他来了!
“那好吧!”
一瞬间,在这狭小的地方,容暖忽然没了踪迹,他们一阵嘲笑,“在这里,你哪都多不了!”
果然,下一秒突地,容暖看到西北角落多了一个人,一个戴口罩的人,手中的那把刀,三尺长一寸七分宽的刀。
准确无误的出来,对着他就是一砍下去。
容暖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此刻下面这般十二少已经开始发动攻击,对付容暖这样从未见过的人,他们表出来,就是盲功,难道他们以为,更加密集的攻击才有效,才能打到他们吗?
不得不说,这十二个人还是有些本事的,毕竟也是在一起修炼了一段时间了,彼此间那份熟悉是遮不住的。
容暖也看出来,他们虽然修为在他看来不算很高,但配合却默契。
容暖还没有过同时还没有这样十二个人对一个人的经历。
而在他们看来,对手只有容暖一人,容婳就是一个瞎子,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和死人有什么分别?
现在她还能这么悠闲地坐在那喝茶,说话,大抵也是仗着还有这个人在这。
就算是他们打不过这个人,但他们人多啊!
这剑阵,六个人负责攻,六个人负责守,交替攻守。
容暖虽然看起来打得很是艰难,但是若是容婳能看见的话,就知道他这是打算耗尽这十二个人的灵力和体力,等到后面,他们就没这么灵敏的攻击了。
容婳,“记得,那个老板,我要了!”
容暖,“嗯!”
楼上的那老板忽然一哆嗦,真不知这么个女人有什么魄力,一句话都这么厉害。
你们真是找死啊!
容暖见也差不多了,一个横扫过去,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同体黑色的长剑,一剑锁喉。
剑身一过,瞬间就解决了这群人。
死的死,伤的伤,他们哀声怨道的。
容婳自然也知道解决完了。
放下茶杯来,一旁落在容婳不远处的人见这个男人一直守着这一方,不让他们过去,一直护着这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说什么是什么,那么,她对于他来说,一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