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脑袋上面就重重的挨了一个酒瓶子,这一下直接把他给打蒙了,那女人又开始尖叫起来,王子峰直接冲了过去,一个巴掌打在对方脸上,直接将他的牙都给打掉了好几颗。
这一幕还是发生的太快,所以周围围观的那些人根本就没看清楚王子峰究竟是怎么样出手的。不过兄弟几人倒是看了个清清楚楚,就算是他们没看到也知道这是王子峰在为他们出气呢。
“我靠,你他妈谁呀?居然敢开本少爷的瓢,你活的不耐烦了吧?”
王大少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脑袋上面剧痛无比,而且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额头上流下来,这伸手一摸,原来是自己已经流血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了,所以直接暴怒,指着王子峰的鼻子就是一顿大骂。可是下一秒只听咔嚓一声,一股剧痛又从手指上传了过来,这王少再次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啊,痛死老子了!”
这一次周围的人都看清楚了,的确是王子峰出的手。他直接毫不留情的就用手扭断了王少伸出来的那只手指,这眨眼之间就把一个人给废了。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都看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年轻人究竟是谁呀?怎么出手这么狠?难道不知道王少家里是什么背景吗?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难道他不要命了吗?
“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话带手了,你刚刚恰巧犯了这个忌讳,所以今日断你一根手指以示惩戒。”
“我靠,你他妈谁呀?你居然敢扭断本少爷的手指,你等着本少爷一定要将你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都给拆下来,我靠,真的痛死老子了。”
这王少嘴里还是脏话连篇,王子峰自然是听不下去的,冲过去啪啪啪啪又是几个大耳刮子,一阵富有节奏的耳光声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大家面色怪异,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怎么打人还打出节奏感了。而且听着调子好像还是将军令,我靠,要不要这么秀?
“别别别……别打了……呜呜呜。”
没过多大一会儿,王少爷就被打成了猪头,而王子峰也收手回到楼桌子前面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你别说这用手抽人的感觉还真爽。他都已经很久没有打人,打的这么爽过了,上一次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王大少爷的脸肿成了猪头,他嘴里还是含含糊糊的骂骂咧咧。这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他是王家少爷打了他,他老爹不会放过这群人之类的。正此时就是借他老爹的势来吓王子峰他们。说实话对于这种小手段,王子峰还真不怕,他直接走了过去,把王少从地上提了起来。
然后就那么看着他的眼睛质问:“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爹又算个什么东西?我问你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打我兄弟的。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我兄弟面前耀武扬威的?你以为你抢走了这个货就可以高高在上了吗?我告诉你,王宇哲是我的兄弟,他身边的女人绝对不会是这种水性杨花的货,所以这种破鞋还是你自己拿去穿吧。”
“哦,你刚才还在炫耀你挺有钱是吧?正巧,我勉强也算是有钱,怎么样?要不要把你的钱都拿出来?咱们赌一把看看谁的钱多。”
听到这话王少还真来了兴趣。像他这种纨绔大少,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如果王子峰要和他比谁能打他还真不如王子峰,可是要说在比谁钱多这一方面,他还真没怕过谁。
“好,赌就赌,你真以为本少爷怕你不成?你说吧怎么赌!”
看见这家伙死到临头都还不自知的样子,兄弟几人都摇了摇头。谁都知道王子峰是出了名的有钱。他身上的钱就像是无穷无尽的一般,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就从来没看到他为了钱而发愁过。人家别墅都有好几套呢!兰博基尼黄金豪车都有,哪一样不是碾压你这个二世祖。
“我这个人和人打赌从来就没有自立赌约的习惯这样吧,不管你要比什么都由你自己来定,不管你玩什么,小爷我奉陪就是了。”
“好,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我立马自废四肢从这儿滚出去!不过你输了你就得给我跪下,向我的兄弟们道歉,并且还要和这个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叫三声,爷爷,我错了,怎么样你敢不敢赌?”
“好赌就赌了,不过我得加一条,你要是输了也得给我跪下叫爷爷。”王少嘴里说话都说不清楚了,不过还是支支吾吾的把自己的补充条件说了出来。
随后他就转过头去,一脸潇洒的叫来了服务员。
那服务员其实早就在后面等着了,他刚才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神仙打架,所以他也没进来劝,酒吧的老板在听说这事情之后也说不要去管这双方的事情,反正有东西打坏了就让赢的那方赔就是了,他们也不吃亏。
“服务员,你给我听好了。把这王卡拿去,然后用这卡里的钱把你们酒吧最贵的酒都给我搬上来,本少爷今天要让这些乡巴佬好好看看究竟什么才是有钱人?”
那服务员听了之后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难道要本少爷提醒你不成吗?”
“不敢不敢王少爷,我是想提醒你我们酒吧最贵的酒是皇家礼炮,是最近到货的典藏版,50万1瓶,确定全部要上这种酒?”
听到这话那王少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其实知道这酒吧里最贵的酒其实就是20多万一瓶,按照他卡里的钱1000万来计算也能整整买个50瓶,可是现在这家伙一开口直接就是单价50万,可真超出他的预料太多太多了,说实话他是真的有些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开销,毕竟他的钱也是他老爹的,要是花钱太多的话,他老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只不过现在这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他要想反悔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