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礼从下水道快速爬出,环顾凝视着研究设施,在他爬出阴井盖的瞬间,钢化防爆的电梯门突然打开,这些举动怪异又畏缩的只在真实的小说和电影中出现的奇葩科学家,身前护着的一群手持防爆盾穿着生化防护服,戴着“纯海藻”过滤分离着的纯正氧气罩,每个人纳粹党士兵防护服的肚脐的位置都精致地别着一个浮世绘画面的盒子,一棵世界树数枝缭绕,巨大的骨干直插褐色的土地吸取土壤,形成一组具有“灭世”气息的浮世绘的图形,而每个木盒里都镶嵌一块可活动的海藻,这些转基因的海藻经灯泡光线的催化,立马就能与水中的二氧化碳发生化学反应。
金礼愣了一秒钟,突然炸毛了,“喂,你们之前到底碰了什么,没必要被纳粹党包围了,你们才发现不对劲吧。”
“还不都是听了你的话,现在被包围了,马上我们要变成餐桌上代宰的羔羊了,成为真正的LOSER了,LOSER的代名词真正的适合我们这些悲催的轮回者,你看你今天的打扮多像一个奔丧的LOSER啊。”叶顺还没回过神来,然后盯着身旁的金礼说道。
金立瞪大了眼睛,视线逐渐凝视上身的衣服上:“可这是教会牧师的衣服...我还是觉得不太能接受这种黑袍和下半身的牛仔,带给别人的是一种久违的违和感。”
叶顺衣襟能看到那群纳粹党的队伍开始变化,前排的两队纳粹党士兵突然朝外排开,然后露出一条小路,然后有一个军官从后方的队伍中挤了出来,走来一位睿智的老头披着一条红色的斗篷,上身穿着一件德国上将军级的褐绿色军服,鼻子犹如挺拔的影钩,下身是黑色瓦亮的靴子,还有一条褐绿色的裤衩打底,身姿超前移,扶着一根璀璨镶嵌宝玉的拐杖,然后身后的阴影中传来一个声音,“让我心痛啊,金礼先生,没想到你战前倒戈帮助我们的敌人,我原以为你是我最棒的学生,我把你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不过凡事都有备胎,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另一个人能帮到我。”
“他么的,吵死了,我还在睡觉,不知道我是属夜猫子的么,还敢把我从床上吵醒,知道我继父是谁不,我继父是....你们这堆狗东西给我衮开。”身后的阴影中传来暴躁的声音,好像是宿醉未醒被人吵了觉的样子,“我可不管你是谁,打扰我睡觉的...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不饶他。”
“好熟悉。”金礼皱了眉头,接着又朝后将叶顺推到身后,“那人身上有不该有的查克拉的味道,那个人也许也是轮回者,本来是想让鲍勃交到我朋友手上的,看来他已经要来了。”
“金礼,你的堕落了。”阴影的身后飘出一阵仿佛充满杀意的狂沙吹荡起来,男孩拎着一具尸体从队伍两旁走了过来。
也许是宿命的对决,无情感到体内的八岐变得狂躁,刹那间,体内的查克拉犹入受惊的婴儿一样躁动了起来,男孩走了出来,一身红色皮革紧贴千锤百炼的肉体上,肚脐等要害处的地方是加固的钢板和钛合金精炼的护具,额头刻着一个刻骨铭心的“爱”字,像是要记着埋藏在心中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一双鳄鱼皮和犀牛皮混合精炼的战靴,像极了从主神空间创造的防护道具,他身背着一个巨大的葫芦,他念诵着咒语,幽绿色的眸底闪了一下红光,接着背后的葫芦无风自动吹出一阵强烈的狂暴的沙城暴出来,肆虐的吹开了身旁π的整整齐齐的士兵,“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说,把人全都给我撤走,一个都不留,”他抓着上将的衣襟,残暴不仁的脸色贴上对方的脸,将最后一个“留”字长长的音节拖了很久。
“你怎么这样对我,是我给了你机会,不然你只是一个看监狱的。”上将蜷缩衣冠楚楚的破损上衣,接着拔出一把散弹枪就对准身前的男孩发射了过去,在火枪的开端破开声响的刹那仿佛有一股留恋血液的杀气从洞孔凌冽地散发开来。
“凡人的枪,怎么能对付我,你还想试试,不要以为你拿了把科学家强化的枪,听了一遍又一遍无聊的吹牛后,就以为能杀死我了吧,我是一个不死的存在,你把我惹毛了,我要杀了你!”
对方没闪躲,大手一挥,做出一个简单的解印,背后的葫芦中接着就飘出一拨的沙子,然后就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沙制的防护球包住他身体,身前的沙子又突然造成一个一模一样的男孩,男孩的额头流下一个弹孔射击流下的拖痕,接着就只是产生了一片裂缝,接着不到片刻,又有大量的沙子从男孩身前暴虐的蔓延开来,先是修复了额头的创伤,然后就形成一双双的手朝老头冲了过去。
那老头弃枪逃跑,但砂子的速度比人快上不少,接着身前的一排士兵排了开来,一大堆小口径的机枪一字排开排射了起来,“喷喷喷喷喷...啪啪啪啪啪...”彭是机枪的口径中喷射出的一些子弹的声音,啪是指前排的士兵被沙子裹着肉体粉碎肢解掉在地上发生的声音,然后还是有一些子弹从砂制的男孩脸上贯穿了过去,然后就像拳头如捶面粉一样,那男孩的脸型不保,接着头部以上的沙子突然都松懈垮下来,不过男孩的动作变了,双手高举,一大股的椭圆形的保护壁上突然伸出树根一米长的尖锐的利刺,然后利爪抓破光滑的石头表面,形成一个巨大的爪子扫开了身旁的士兵。
背着葫芦的男孩就像火影中登场的我爱罗,就连眼中的黑眼圈都是一模一样,他蜷缩着身体,被一坨沙子托在高空,盘腿蜷缩而坐,畏缩的缩头缩脑,竖着手指,窃窃私语地嘟囔道,就像一个神经制的神棍喋喋不休,然后底下的沙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催动下变得残暴开来。
还是有几个人举着枪朝男孩射击,男孩的身前接着又出现一个砂制的又一个男孩挡在了身前,子弹全都愤怒地打在砂子做的男孩身上,宣泄心中的愤怒,当他们打完子弹缓缓抬头,发现砂制的男孩身上浮着大量的子弹片,那些子弹像是被强大的压力拧成了一颗颗螺丝,接着就有人脚下被沙子裹住,然后砂子蔓延全身,接着就被一股曹总砂子的无形力挤成了碎渣,身上的骨头也无法对抗无形的力量,纷纷折断,绝大部分都是脊椎的骨头被压力折断,然后一个个的身体被压力朝内挤压,纷纷死了过去。
那老头被一个强健有力的手紧抓了起来,狠狠撞在犹如铁壁的墙壁上,“卡啦喀拉”脊椎中骨头突然传来悲鸣声,他听到了自己的脊椎骨头断裂的恐怖声音,才突然觉得生平的一切荣誉,生命仿佛在眼前这个男孩面前多么的无能,那个男孩突然就松开了手臂,然后手腕突入向内收缩了一下,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操纵身前的沙子,将那群纳粹党的士兵团团包围了起来,接着又传来了多数的骨头断裂的声响,然后筋脉被一下折断,那群的手脚被沙子拗断了,已经失去了握枪的活动能力了。
上将屁股着地,手臂被沙子散发的强力束缚直接扯断了,他大吼着摁下电梯旁的按钮,连滚带爬的将电梯中的一位身穿白色外褂的女研究人员拉了出来,她是一位印度的女研究者,胸口带着一颗“水晶之恋”的粉色爱心吊坠的项链,然后那位猥琐的上将就撞进了电梯,女孩惊悚地看着上将冲进电梯,电梯关闭后,转过头就又看到了一位眼神恐怖又残暴的男孩!
她发出大叫,男孩连忙冲了过来,然后抢下她手中的圆形竖状的喇叭,然后就瞬间操纵沙子把电话给包了起来,“彭”一声怪响,这是电话被沙子覆盖向内挤压捏爆的声音,女孩看着地上的原形喇叭残留的痕迹,然后缓缓抬头就看到对方从消防栓中取出一个消防斧,然后就对着电梯的门口一下又一下的沉重反击,每一次的沉重攻击都让这电梯的防爆门一次又一次的扭曲,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凹痕,直到最后都没人能辨认这究竟是大门还是电梯了,门被彻底毁坏,无论是向外还是向内都无法打开了,对于这么一个房间,总体来说除了楼梯唯一的通道外,纳粹党是不可能从电梯上来了。
男孩吸了口气,然后抓起女科学家的头发,粗暴地撕开他的褂子套在自己身上,转过头就盯着金礼,抛了一个简单的眼神。
金礼很纳闷,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就看到那个男孩见他毫无反应就朝他走了过来,那个男孩的阵前改变阵容,搞得金礼不明白曾经的伙伴究竟在想什么,记得很久以前,他的这个伙伴曾对自己说过,这种背叛队友的轮回者,他就是要见一个就杀一个,绝对不去姑息其中的一个背叛者,而金礼也见过它曾经杀过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而那个伙伴也是想进入一个更有名望的轮回队,才惨遭杀害了,那时金礼也是作为杀人的帮凶,真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他以这种表情对待自己了,他预感到马上又要有一场战斗了。
“你的新同伴会帮你么?”男孩盯着金礼,嘟囔道,声音变得颤抖又柔和,甚至有点催人泪下的感觉。
“嗯,还行,这个队伍有我们以前没有的气氛。”金礼点了点头,“你也能过来转换队伍的,之前的队伍早就名实无存的了,我们转换队伍,将来也有大把机遇做队长,还记得我们的目标么?”
“嗯,杀死大蛇丸,让我爱罗和佐助成我们的奴隶。”男孩也点了下头,接着又看了下手表上显示的任务来,“不行啊,可我不想这么做,作为一个木叶幽之队的队长,生是为了木叶而生,死也是为了木叶而死。”
男孩朝前走来,满脸黑线,背影后的葫芦中的查克拉突然缭绕了起来。
“我们要成为敌人了么?”金礼将一份转会的协议本放在身前的地上了。
“抱歉,现在不是时候,我答应你,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转进这个队伍,我有个仇人,要杀了他,我以前的女友就死在副本的这个人物手中,我要用我的全部和他拼命。”男孩又往后退了半步。
男孩身后突然冒出一股白烟,“彭”,这个声音的寓意着男孩在白幕的遮蔽下逃跑了,烟雾消失后,男孩消失在电梯的门口,而破烂不堪的电梯只站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女科学家,金礼缓缓走了过去,连忙朝她脖子后给了一记重重的手刀,接着将她敲晕了过去。
男孩贴着墙壁快速前进,将查克拉的力量集中在脚面,也是这样才具备了查克拉贴壁行走的能力,那老头上将冲到了顶楼,从上衣的口袋摸出一根备用的试管,这每一种试管都是纳粹党秘密试验强化的注射液体试管,具有强化人类的肉体的能力,然后又来到一个孵化机前,用颤抖的手从上衣取出一张卡片,接着就调出了一个虚拟的键盘界面,输了一堆26位的乱码,就朝下用力推出了黑色的闸门。
身前的地面颤动,然后伸展出一个圆柱体的温室孵化场,他将试管中的液体一口气抽了出来,然后又将自身的基因打进了液体快速混淆,然后注射进了孵化盆的卵中,那颗卵在剧烈的抖动,卵外表覆盖的蛋白物质的薄膜产生了一丝裂纹,然后从里伸出一根稚嫩的利刺,尖锐的利刺直刺皮肤,指甲很快成型,但马上又变成薄薄的鳞片,从卵的内部突入散发凌冽的太古的气息。
上将凑近脸摸了一下,接着脸部一个抽搐,食指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缺口,大量的血液飚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你的再生父母,不能这样对我啊?”一个阴影快速上将,用一种恐怖阴森的眼神直逼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