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我罗罗嗦嗦的一阵长篇大论之后,高静眼朦胧的看着我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问“我刚才好像是想让你解释下罗先杰、马东和宁常胜之间的联系,你跟我说这么多你身上的那些灰暗面干什么?虽然我即将转为内勤,但我终究还是个警察,你就不怕我再调查你”?
“你好像从来就没停止过调查我!”我学着高静的样子,双手支颐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她“你觉得我还没有跟你将清楚罗先杰、马东和宁常胜之间的关系吗?在我印象里,你好像不应该这么笨的”!或许我比你的还厉害!”高静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重新倒满两杯酒之后首先端起酒杯和我撞了下“叶开,如果我们仅仅是代表彼此的话,恐怕我们不会的这么厉害……”。
“或许吧!”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苦笑着将酒一饮而尽“我今天晚上要和金龙物资的谢小龙一起吃饭,不出意外地话,他肯定会带着他的那位干姐姐马玉菲一起出现,你觉得他们想和我谈些什么呢”?无所谓!”高静缓缓地将那几张纸装回文件袋,用颇具讽刺意味的口吻调笑我道“从来都是你这个小民营企业家求他们,现在终于轮到他们求你了?!所以呢,你只要好好享受着中感觉就可以了”。
高静的确是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于是在她这种破而后立的人生观地鼓励下。晚上七点的时候我带着欧雪婷高调的出现在了四季码头,着实让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谢小龙“荣幸”了许久。
“想见你叶总一面真不容易啊!”大家分宾落座之后,谢小龙一边帮我点烟一边故作幸福的感慨“叶总你可是一飞冲天了!这以后只要你跺跺脚,世界能源业都得颤三颤啊!我现在可是太后悔了,早知道老弟你是咱们中国首富地话。我就多买点望囡的股票沾沾你的光了,也不至于现在还过小紧巴日子”。
“股市有风险,慎入!”我故作认真地嘟囔了一句,看着谢小龙那张笑得有些扭曲的黑脸说道“老谢。你沾我地光沾的还不够?去年你从我这儿整走了三千万的短期借款担保吧?我听说当时你们保证的是一年,可叶全傻乎乎的签回的那份合同上一年这两个字怎么突然不见了呢?老谢啊,你不会不明白少了这两个字之后会出现什么情况吧?所以我说你还是别买我们望囡的股票了,它现在的授信额度可还是停留在去年的三A+水平呢”!误会!绝对的误会!”谢小龙听我提到这件事,稍稍地意外了下后,立刻掏出电话向我表决心“叶总,这件事我是不知情啊!我现在就给我们的财务主任打电话,保证不影响你们今年的授信”!“我也希望是误会!”我无所谓的笑了笑,一边把玩着桌子上的五粮液酒瓶,一边沉默的听谢小龙那被包厢的安静衬托的极为刺耳的咆哮声。许久。这位小舢板上发家地渔老大才停止了他的表演,转而媚笑着问我“叶总你现在可是几百亿的身价,不至于为了这区区的三千万就请我这个小渔民吃饭吧?说吧,有什么差遣?只要我老谢能办得到的,保证义不容辞”!“我还真是有别的戍”接过谢小龙递上来的酒杯,我淡淡的提醒他道“谢老大,最近不太平啊!我听到了点儿消息,所以给你提个醒,你先让你手底下走水路的那帮弟兄们都歇着吧。等躲过了这个浪头再出海”。
“在云洲我也就服你叶总一个人咯!”谢小龙点头不迭地应了我的话,一脸颇为感激地表情感叹“叶总,实不相瞒啊,我最近也听到了风声,可还没来得及跟国为他们打招呼呢,你就先提出来了。就冲你这不见外的劲,我谢老大记你一辈子的好”!客气了!”我笑着和谢小龙撞了下酒杯,借着口中残留的酒香悠然的说道“马国为那边我还真没来得及说,不过我想这小子应该也收到风声了。加上你谢老大帮衬他,我估计这次没什么问题”。
“打舢板地时候我们都不怕浪头!何况现在都换成航母了呢!”谢小龙拍着胸脯保证了一句,故作惋惜地说道“其实叶总你不知道啊,冬子和老五那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本来我是想等冬子回来之后亲自给他个满意地交待的,可还没来得及做这件戍。老五就被人给办了!虽然老五是跟我吃饭的。但我决不护短,所以我今天把话撂在这。不管是谁做的,这件事办得没错!淫人妻女是出来跑的大忌,他罪有应得”!
我无所谓的冲谢小龙笑了笑,将一块不咸不淡的八宝娃娃鱼放在口中咀嚼了一阵后,回味着说道“老谢,你知道我没做房地产之前想做什么吗?我想卖豆腐来着!虽然我没什么手艺,但我只要将豆子磨成豆浆就能卖钱,即便是豆浆做的不好,我也可以把豆浆上头的皮揭开卖豆皮儿,而如果我连豆皮儿都揭不好,那我还可以把它当豆花儿卖出去,甚至如果没有人买豆花儿的话,我还可以最后卖豆腐。所以说豆腐生意好做啊,怎么着我都是稳赚不赔”!
“叶总说笑了!”谢小龙尴尬的大笑了两声,借着手中的酒杯掩饰道“你太谦虚了,如果要是还有你做不好的事情的话,那我们这些粗人就全都没有活路了”。
也不全是玩笑!”我认真的摇了摇头,放下酒杯后把玩着欧雪婷的手说道“老谢,我今天来也不光是为了向你要债,我还有件戍想和你说道说道。前几天我听人说宋武钢的小儿子在年前给你送了不少钱,所以我就想给你提个醒。虽说现在咱们大家都没戍了,但当初是他宋武钢先不仁义地摆了咱们一道。因此不管宋斌想耍什么花活儿,我都希望你老谢用这件事保持头脑清醒,如果有谁想对小雪不利,我保证和这件戍沾边的人全部要比包老五惨的多”。
或许是我的语气很吓人。也或许是因为听到我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欧雪婷被我把玩在手里的芊芊玉笋明显地出现了一丝颤抖,一时间在伸缩之间有些进退两难。
“没戍!”我笑着拍拍欧雪婷的手背,抚弄着她的面颊示意她放松下来后向处在尴尬中的谢小龙说道“老谢。你知道为什么宋斌不找别人而找你这个和他老子有过节地人吗?因为全中国敢接这种活得人都在跟宋斌接触过之后忽然人间蒸发了,所以他不得不找你。但你不用胡思乱想,我当你是自己人才跟你这么说的,否则我也用不着浪费自己看法甲联赛的时间来跟你吃这顿饭”。
“是、是”谢小龙诺诺的应了我一声,小心的擦拭了一遍额头上的汗“我早就跟手底下的人说过叶总手眼通天,让他们小心行事,别搭理宋斌,可那些小子就是不听,还把我蒙在鼓里!我一开始真不知道那些钱是宋斌的,否则就是因为宋武钢那孙子。我也不能收啊!还好我前几天突然回过味来,要不差点就和欧总闹出误会来了!不过叶总你放心,我老谢今天把话撂在这,虽然我没多大本事,但只要有我在云洲一天,我就保证宋斌这小子没好日子过”!
“他日子好不好过跟我没关系!”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看着手腕表盘上跳动的指针对语无伦次地谢小龙说道“让你姐姐过来吧!人家一个堂堂人大代表,总这么在外面候着咱们这几个小民营企业主也不太像话”!“嗯?!”谢小龙完全被我的“料事如神”所击溃,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观察了我许久后。才讷讷的站起身傻笑了一声“叶总,你稍后,我这就去请我姐姐过来”。
“不喜欢我这么称呼你?”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我笑着拧了下欧雪婷那有些呆滞的面颊“看来我以后还是叫你欧总好了,否则你要是总用这种失神的眼光看着我,那我岂不是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讨厌!”欧雪婷随着我的抚弄回过神来,妩媚的钻进我怀里呢喃了一句“谢谢”!你是我地女人!”看着欧雪婷那被红色苏绣衬托的愈发白皙的脖颈,我忍不住用嘴轻轻的在上面烙上了一朵梅花“只要一天是,一辈子就永远都是”。“嗯!”被我吻到脖颈后。欧雪婷忽然软软的在我怀里颤抖了起来,蓦然间抬起臻首眉眼含春的看着我要求道“晚上去我那里好吗”?摩纳哥今天晚上有比赛!”我将欧雪婷的身子扶正,一边胡乱的对桌子上的菜上下其手,一边含糊道“央视费了那么大劲才弄到地转播权,我可不能辜负他们……”
“叶总你好!”当我自斟自饮的喝完第三杯酒的时候,谢小龙领着一位中年贵妇推门走了回来。后者来不及脱下外套便伸出手向我微笑着问候道“早就想认识下你这个云洲第一青年才俊。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总算是得偿所愿了”!马、马院长对吧?”应付着马玉菲那犹自孤高的笑容,我坐在椅上用刚刚抓过龙虾的手故意结巴着跟她切磋了下“您的大名现在在云洲可是如雷贯耳啊!昨天萧潇还跟我提起你呢。没想到今天咱们就见面了”!
“叶总说笑了!”马玉菲悻悻地缩回手,将外套递给服务生后主动坐到我身边说道“我哪里有叶总现在春风得意啊,你现在可是体育界和财经界地双料宠儿,锋芒无人能敌啊”?就是有俩糟钱!”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划了着桌子上地龙虾说道“马院长,在座的除了你我之外,都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所以咱们也用不着客套”。“当然”马玉菲故作爽朗的笑了笑,主动端起酒杯向我示意“叶总,你和小龙是朋友,那我托大自称一句大姐。这不过分吧”?“那我就只能自称小叶咯”我顺着她的动作端起酒杯,在一声清脆地撞击声中将醇香的五粮液一饮而尽,转而一边回味着酒香一边等待着马玉菲开启话题。
“我听朋友说前段时间有人去沈阳摸过叶全的下落”看着我毫无风度的胡吃海塞的样子,马玉菲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一共有三拨人,全部都是被市局局长胡文忠派过去地。我听曾经听老罗说过这件事。所以我这个大姐很替你担心啊”!那多不好意思!”我学着她的样子皱起眉头,压住叶全的事情不提后故作感动得感慨道“还是罗书记仗义啊,在里头还不忘帮我打探消息!什么也不说了,这个朋友交的值。回头大姐你再去看罗书记时候,一定要帮我谢谢他”。
我地话让马玉菲和谢小龙同时一愣,半晌后前者才悻悻的笑道“小龙说叶总你神通广大,看来这句话是一点都不假啊!我的确是找了点儿关系和老罗见过几面,但你也知道,老罗身体不好,我实在也是因为担心他才不得不违反纪律的”。
“人之常情嘛!”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擦擦手点上烟后回忆道“现在像他这样舍得过度透支自己身体的好干部,确实不多了。记得早前儿我也劝过罗书记要注意身体,可他总是口头答应了之后转眼就忘记了。就连去党校学习,他也不舍得让自己闲下来。所以大姐你也不要太担心罗书记现在的情况,就当是他在强迫自己放假好了,反正就像你说的那样,罗书记是冤枉的,只要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自然可以带着一个好身体继续为人民服务”。
马玉菲被我地话讽刺的脸色煞白,好一阵才在谢小龙的眼色下压住自己的怒火,由后者讪笑着帮忙打圆场道“叶总。虽然事实是这样没错,但像你这样经常接触高层的人应该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要理由的,所以请你看在罗书记还做过一些让大家都满意的事情的份儿上,帮他想想办法。如果你要是实在太忙,帮我们往上递几份材料或者是说几句话都行”。
“我这几天倒是不忙”我接过谢小龙的话题,用手指摩挲着酒杯地杯口思索道“老谢,现在除了你的保镖之外,这里坐的都不是外人。那我就把话摊开了说。忙我肯定会帮,但是在我有所动作之前,马大姐必须给我个保证,保证自己从走出这间包房开始,就再也不去骚扰萧潇,否则。除了保护我的女人不受骚扰之外。我什么都不做”!
我的话让马玉菲和谢小龙同时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对视了一眼后。马玉菲立刻摒弃掉自己的孤高,献媚的向我解释道“叶总,当时因为你去了俄罗斯不在云洲,而薛总和叶处长又不知道你的联络方式,所以我只好找你女朋友试试运气。不过你说地对,这件事我确实是欠考虑,所以我保证以后不再去单独和萧潇接触”!
“欧总也一样!”看着我舒展开的眉头,马玉菲趁热打铁的说道“叶总,最近市里要增选人大代表,我觉得以欧总完全符合条件,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让欧总加入到我们这个大家庭当中来。另外,我和工大的老郭还有点老三届的交情,我想我也可以帮萧教授活动活动,毕竟他在副教授地位置上也呆了段时间,该往上走走了”。
“马大姐和罗书记一样仗义啊!”我淡淡地笑了笑,透过手中摇曳着的酒杯折射出地光线看着她说道“你这一通慷慨下来,好像我什么都没捞着吧,你就不怕我因为没有奋斗目标而消极怠工”?小叶你太会说笑了”马玉菲亲切的帮我换了个称呼,进退自如的说道“你可是云洲手眼通天的第一号人物,大姐我手里的那点东西还能让你看得上眼?所以还是等我们家老罗出来后你们哥俩商量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做不了主”!
看着马玉菲奸猾的样子,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人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虽说罗书记不惧内,但我想大姐你还是能帮他作主的吧”?见马玉菲被我逼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旁的谢小龙连忙出来打圆场道“叶总,我姐和我一样,都是实在人,而且咱们也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保证义不容辞”。
听说云洲医学院附属总医院最近空出来一个副院长的位子?”我用一种猫逗老鼠的样子打量了几眼马玉菲,悠悠的说道“我二婶儿在中心医院干了好多年妇科主任了,但成天就是那点戍,让她一点工作热情都没有。而且最近我堂妹又要去北京上学,所以我就想给她换个好点儿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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