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和肥球每人穿着一件寿袍在镇中的大街上走着,引的路人无不住足惊奇的向二人看,肥球觉察出来就对宁哥悄声的道:宁哥,我们好象成猴了,人家都在怪怪的看着我们呢。
这个现象宁哥当然也看到了,他不由极其兴奋的道:那就对了,这证明了我们的确与众不同啊,所以,因此才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嘛。
闻言,肥球有些担心的道:人家会不会把我们当神经病给抓起来啊。
宁哥朝肥球瞪了一眼道:胡说八道,我们只是与众不同而已,抓我们干什么。
话罢,抬头看了看天,接着又道:天快晌了,赶紧找帽子去。
闻言,肥球不愿意的道:全镇都快走遍了也没有我们要的帽子,可能就是没有了吧,我们别找了,我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闻言,宁哥一晃脑袋道:呢吗干皮奶奶的,我就不信了,这么大的一个镇子竟然没有我们要的帽子,走,再到前面几家看看去。
肥球道:宁哥,你又学大哥说话了。
宁哥道:大哥的话很有个性,我为什么不能学大哥说话。
肥球点了一下头道:对,大哥说话真的是很有个性,我也学大哥说话了,呢吗个干皮奶奶的。
宁哥立刻纠正道:大哥的那句话是,呢吗干皮奶奶的,没有一个个字。
肥球不服道:我加上一个个字不是显得更有个性了么。
二人就这样争吵着向前走去,不一会儿宁哥和肥球走进了一家杂货铺中。
柜台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正在低头干着自己的活儿没看到二人走进来。
二人来到柜台前,宁哥抬手拍了拍柜台,老头儿猛地抬起头,一眼看到二人后,惊吓的一对眼珠子快要蹦出来了。
肥球问道:老头爹,你们这里有帽子没有。
闻言,老头儿嘴动了动,但却没说出话来,然后他抬手向二人身后的一面墙上指了指。
二人回头一看,见那面墙上挂了几顶普通毡帽和下雨时戴的草帽。
看后,宁哥回过头用两手比划着道:老头,有没有那种高桩的,就象当官的戴的那种帽子。
老头儿终于说话了,他问道:二------二位,你------你们没事吧?
闻言,肥球气道:废话,我们能有什么事。
老头儿用手指了指二人身上穿的寿衣问道:二位没出事,干嘛穿这种衣服啊?
闻言,宁哥兴奋了,就道:老头,我们哥俩穿这身衣服是不是与众不同,很酷是吧?
老头儿苦着脸道:一点不错,我看着你俩穿着这身衣服就想哭。
闻言,肥球道:你这老头爹真不会说话,我们又没死,你哭什么。
见二人一副很兴奋的样子,老头儿暗道,这俩家伙一定是神经错乱了,得赶快把他们打发走。
于是他问道:二位刚才说要买什么样的帽子?
肥球用手比划了个一尺多的高度道:我们要买这么高的帽子。
老头儿不由气道:你们这是买罐子啊,帽子哪有这么高的。
闻言,宁哥先是一愣,继而抬手在柜台上重重拍了一下高兴的道:老头,你太高明了,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创意,对,就是罐子了。
话罢,拉着肥球就跑了出去。
望着二人的背影老头愣愣的看了一会道:一对神经病。
宁哥、肥球二人来到一个卖盆罐的地摊前,然后,每人从地上搬起一只尺多高的黑色的罐子看了起来。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穿一身青衣的汉子走过来向二人笑问道:二位,买尿罐子吗?
闻言,宁哥狠瞪了那汉子一眼道:谁说我们要买尿罐子了,我们是要买帽子的。
汉子一愣道:二位,你们可看好了,我这是卖盆罐的地方,不卖帽子。
宁哥道:谁说卖盆罐的地方就没有帽子。
话罢,一拍手中的尿罐子理直气壮的道:难道这不是帽子么。
闻言,那个汉子被惊得两眼瞪得老大,他仔仔细细向二人看了一遍,当看到二人穿的竟是寿衣时,脸色一下变了,认定二人是经神病,于是忙道:二------二位说这是帽子就是帽子吧。
肥球把手中的那只罐子往头上一扣,晃了晃脑袋对宁哥道:宁哥,这帽子大小到还行,就是沉了点。
宁哥道:沉点好,不怕风吹。
话罢,扭头向那汉子问道:掌柜的,这帽子多少钱?
汉子忙道:两------两文钱一只,两只共四文钱。
宁哥付了钱,随手把那只罐子也扣到了头上,然后与肥球向前走去。
肥球问道:宁哥,我们还去哪里?
宁哥道:回去吃饭,下午我俩再去街上做做宣传。
闻言,肥球不解的问道:宣传什么?
宁哥道:宣传宣传我们进京考官的事儿,让我哥俩的事迹家欲户晓,人人皆知。
闻言,肥球乐了,道:那我们可就出大名了。
宁哥得意的一晃脑袋道:我们就是要出名啊,就象那些歌星、戏星、骂星、泼妇星、不知天高地厚星什么的,不都是靠宣传,靠忽悠,靠包装什么的搞出来的么。
话罢,用手一指头上的罐子和身上的寿衣道:我们已经包装完了,就差宣传和忽悠了。
肥球突然问道:宁哥,我俩算什么星啊。
闻言,宁哥愣了愣,这事儿他还真就没有去想,稍思索了一下,用不是太肯定的语气道:我俩------这个,对了,应该算官星吧,因为我们马上就要进京考官了,虽然不一定考上大官,小官是应该没问题的,不久的将来,两颗闪闪发光的小官星就要冉冉升起来了。